“錦繡,你的意思是,要帶我們一起去京城?”李玲飛說這個話的時候,眼中是帶著光芒的,她現在已經二十歲了,前幾年她嫁人沒多久,丈夫就過世了,婆家嫌棄她克夫,所以就讓把她休回了家,現在聽到蘇錦繡那麼一說,她就想到了這次蘇錦繡從京城回來,那麼她要帶走的人肯定是去京城,京城,她這輩子竟然有機會去。
蘇錦繡點了點頭,“不錯,不過你也問問那些可以帶走的人,那些人願意跟著去,去哪裏的話,住的問題完全不用擔心,我在那邊會安排好,以後你們有了銀子也可以在京城置辦房子,至於那些離不開的人也不用著急,玲瓏繡坊和玲瓏染坊這邊也不會停下,他們也可以繼續上工。”
“我明白了,我會把事情弄好的。”蘇錦繡吩咐了,李玲飛也就恭敬的應聲。
送走李玲飛,夏晴就從外麵拿著一本冊子走了進來,對著蘇錦繡恭敬的說道:“三小姐,玲瓏繡坊和玲瓏染坊那裏的損失已經算出來了,染坊那裏還好,隻是一些染料,蘇月她們也不是很懂,也就沒有什麼損失,損失最厲害的就是繡坊那邊,繡坊那邊的繡品大多數都被蘇李氏拿回家了,也有一些被蘇李氏幾人弄髒掉了,差不多有損失二百兩的銀子。”
“把東西備份一份,之後送去一份給蘇月,你告訴她如果她解決不了,那麼我會親自把東西交給她身後的人。”蘇錦繡淡淡的說道。
“是三小姐!”
青州城知府衙門牢房,蘇汪氏害怕的縮在一邊,她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從蘇錦繡那個賤人讓人把她送到這邊之後,那些衙役就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隻是送飯的時候喊上那麼一聲,剛開始的時候,她很不服氣,明明她的女兒上麵有人,竟然還敢把她關起來,可是不管她怎麼喊叫,都沒有人理會,最後她安靜了下來。
“汪春梅,吃飯了。”一個衙役拿著一碗飯放到牢房的地上,對著蘇汪氏冰冷的說道。
“你們放我出去。”蘇汪氏一下子從地上起身,撲倒牢房的欄杆上麵,她不要再被關在這裏了,“你們知不知道我女兒是誰?快點放我出去,不然我讓我女兒讓你們連衙役都做不了。”可是不管蘇汪氏怎麼喊叫,衙役都沒有理會。
門口聽到蘇汪氏聲音的衙役,不由的笑出了聲,“你說這村婦是不是傻了,她女兒以為自己是誰?”一名衙役喝了一口酒不屑的說道。
另外幾個不明白怎麼回事的衙役,好奇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前幾天我們都出去辦事了,這個女人到底是得罪誰了?”
“唉,你說得罪誰不好,竟然去得罪錦繡君主,你們應該知道錦繡君主,先不要說一個平頭百姓去得罪一個君主,更不要說錦繡君主的親事可是知府夫人親自做的媒,你說錦繡君主是那種沒背景的人嗎?”衙役甲同情的說道。
衙役甲的同伴驚訝的說道:“她怎麼那麼大膽,還敢去得罪錦繡君主。”
“那可不是,請說那人還是和錦繡君主有親戚關係的,但是好多年錦繡君主就和她們斷絕關係了。”一個知道些內情的衙役乙說道。
“那不是傻了嗎?錦繡君主是什麼品級,有個當官的親戚不是很有麵子?”
衙役乙神秘兮兮的說道:“那是你不知道這女人家裏是怎麼對錦繡君主的,當時錦繡君主還沒發家的時候,這個女人那一家子是把錦繡君主一家人當成下人使喚,一個不聽話就是打罵。”
“天啊,怎麼有這樣的人家。”衙役的同伴驚訝的說道。
“可不是。”衙役乙同情的看了一眼牢房裏麵,“現在錦繡君主是七品官,每年都拿著朝廷的俸祿,再說錦繡君主又是個會生意的,現在生意可是做到了皇宮裏麵,那可是能見到皇上的人,而且錦繡君主的大哥現在也是京官,那可是比我們高出了多少倍。”
“嘖嘖嘖,害人害已啊,要是我有這樣的親戚也和錦繡君主一樣斷絕關係的好。”衙役甲雖然不知道以前蘇汪氏那一家子是怎麼對蘇錦繡她們的,但是前幾天的事情她可是記得很清楚,蘇月年紀輕輕就那麼狠決,從這一點看來老蘇家的都不是什麼善類。
蘇汪氏是聽不到外麵的議論,看著眼前的飯菜,她直接拿起來吃了起來,說實在的她已經餓了。
衙門內,顧公公和夏永橋坐在書房裏麵,顧公公喝了一口茶說道:“夏大人,你看事情都過去了,你就把蘇汪氏給放回去吧!這次她也吃了苦頭了,以後也不會再去鬧。”顧公公本來是不想管這件事情,但是架不住蘇汪氏可以說現在是他的丈母娘,他不可能放著丈母娘不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