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成仗勢欺人不是一天兩天了,隻是他一副忠臣的樣子,大家都被他蒙騙。而清歡在這三天內,借用了溾鴻這個“便利”的幫手,又有良有義幫忙,搜集了他所有的作惡證據!
要說何成一個尚書台監察百官的官職,隻怕有很多人都是要憎恨他的,隻可惜他背地裏勾幫搭派,作惡多端。平日裏做事謹慎,很少有人掌握他的罪狀。背後更是有柳鎮國撐腰,自然沒有人敢冒犯!
而清歡讓溾鴻將這何成的罪狀從頭到尾都扒拉了出來。而恰巧這幾日,何成又做了一件錯事!而這件錯事,讓清歡不得不更加討厭這個所謂的“清正廉明”的大臣,所以隻能除之而後快!
清歡站在大殿上,聲音清冷:“何大人以權謀私,包庇族人。草民有幸聽得何大人的舅子是某縣的縣令,平常作惡多端,禍亂百姓。而前幾日,何大人的外甥看上了有夫之婦,不僅強橫霸道搶了人家的妻子,還殺了那家的男子,那婦人已有身孕,卻糟他侮辱,一屍兩命!那家兩位老人,失去了兒子兒媳和未出生的孫兒,本就可憐,上報衙門,縣令卻將人壓入牢中,不久便雙雙暴斃!此等行為傷天害理!何大人竟不上報,卻將此事壓了下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大公無私,奉公守法?”
清歡聲聲厲嗬,字字誅心,聽得眾位大臣都暗自唾罵何成禽獸不如。而當事人已經嚇得碰碰磕頭,反複說道:“王上請聽微臣解釋啊……”
蘇瀛冷哼一聲,自己執政以來,朝廷命官哪個也不是幹淨的,所以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放過了,可是他沒有想到,他居然明目張膽的做出這等事情,而他居然不知道!
蘇瀛看著何成的眼神越發的冷,慢慢勾出一絲冷笑,甩手將卷軸扔在他跟前:“好,孤王給你個機會一一解釋解釋!”
卷軸扔在他跟前,好巧不巧的全都展開,那些劣跡般般一一展現,就連一旁的柳鎮國看到都輕顫了一下,看來自己是保不住他了。
何成看了卷軸險些暈倒,自己早就告誡過他們,不要給自己找麻煩,索性他們也隻是小打小鬧,所以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舅家的那件事,他廢了老大的勁才將它壓下去,沒想到卻被一個小兒翻了出來!
現在,何成也是無話可說,隻能磕頭“碰碰碰”響,希望蘇瀛能念在他兢兢業業的份上饒他一命。誰知,清歡卻並不給他機會,就是想要置他於死地!
“王上,草民有幸得何大人家書一封!”清歡又從袖子裏拿出一封信,說道,“此信乃是何大人寄與家中的私信。信中說,爾等切勿給老夫惹事,暫且安分著些,老夫已於那位大人商討大事,老夫輔佐那位大人上位,想必不久之後就會高升!”
“草民一直有些不懂,何大人口中的那位大人是誰呢?”清歡托著腮,狀似無意的問道,眼神也有意無意的看向柳鎮國,然後天真的問道,“柳大人,看你和何大人這麼熟悉,你可知道?”
柳鎮國原本聽到她念的信,心已經涼了半截,聽到她這麼說,臉都青了,連忙說道:“老夫對南越的衷心日月可鑒!老夫哪裏知道!”
何成聽到柳鎮國這麼說,眼裏一片空洞,完了,一切都完了!
於是,上麵的蘇瀛終於從“空氣”中顯現,說道:“來人呐!何大人居心叵測,意圖謀反,擇日斬處,株連九族!”
“王上……王上饒命啊王上!”何成回過神來,又不停的叩頭,收到了柳鎮國恐嚇的眼神,他隻能說著饒命。終於抵不過侍衛,被帶了出去!
朝中大臣都不敢為其求情,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王上懷疑,而柳鎮國一派被清歡這麼一折騰,都也不敢吱聲。
蘇瀛輕嗬一聲,冷笑道:“如此,眾位愛卿還有什麼要說的?”
群臣麵麵相覷,哪裏還敢說什麼,何成久居尚書郎一職,誰都沒有揪出他的把柄,而這小少年,一看就是很有能耐和後台,說不定就是王上指使他這麼做的。這些大臣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有些貪念,受過賄賂,生怕殃及池魚,哪裏還敢有什麼意見,連忙說道,“微臣毫無異議!”
於是,常有謀公子第一戰首捷!順利的當上了南越第一任年僅十四歲的侍郎,常侍郎!
而柳鎮國等人因為清歡明裏暗裏的打壓,也不敢再有所造次,隻是柳鎮國不敢再對清歡有所輕視,以至於後來將清歡視為眼中釘肉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