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jx城中草藥園,鄭月和表姐鄭芳一起采著藥草。
“小月,我怎麼看你今天心神不寧的?你有什麼心事嗎?”鄭芳問道。
鄭月回過神來,掩飾道:“哪有,我很好啊。”
“好什麼,你看你把雜草當成藥草摘進籃子裏了。”
“有嗎?”鄭月拿起籃子一看,果然如鄭芳所說,她摘的全是雜草。直到此刻她才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分心了:“昨天遇到個無賴,糾纏了我大半天。”
“無賴,他有沒有欺負你,姐姐幫你教訓他。”鄭芳義憤填膺地說道。
鄭月搖搖頭:“沒有,他還請我吃披薩。但是總感覺他這人品行不好。”
這鄭芳就不理解了:“他又沒欺負你,那你擔心什麼。”
“姐姐,我看他的麵相和手相,他應該是中了一種奇怪的毒,我是在想,要不要救他。不救他的話,隻怕毒性發作,他會很慘,救他的話,他那人又特別煩。”鄭月心情矛盾地說道。
“你知道他在哪裏嗎?”鄭芳問道。
“不知道。”
“那不就得了,你都不知道他在哪裏,怎麼救他?”
鄭芳這麼一說,鄭月就更鬱悶了。是啊,昨天怎麼就沒再回去找他呢,萬一他今天死了怎麼辦?哎。鄭月自怨自艾,腦海中猛地想起昨天相遇的車站,心道,他會不會還去那裏。
想到這裏,鄭月放下手中的活,匆匆往昨天相遇的地方跑去。
等呀等呀,女孩一直從下午等到天黑,也不見他的蹤影,最終隻得悶悶不樂地離去。
晚上,我回到租的房子前,發現房東正在破口大罵。遂好奇地走了過去,給他遞了支煙,問道:“房東,你怎麼了?”
房東氣得直喘,恨不得發一枚炸彈轟了這個地球似的,毛躁地邊點煙,邊罵,“現在的人真是越來越沒素質了。昨天我看見有人在屋後麵撒尿,就掛了塊牌子:牲口在此大小便。今天去後麵一轉,結果那群畜生帶著一群牛羊在後麵拉屎。”
呃,我一臉黑線:“房東,你煙拿反了。”
“我知道,這些人真是越活越回到原始社會了。”房東又忍不住地罵了一聲,同時把煙轉過來,叼到嘴裏,然後我便聽得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
“你……你,你安的什麼心,我煙拿反了也不告訴我!”嘴角被燙了一個泡的房東把所有的怒氣都發到了我身上。
我很委屈:“房東,我都告訴你煙拿反了。”
“是啊。本來我沒拿反,你非告訴我拿反了,所以我轉過來,這才燙到了嘛,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房東氣得像頭發情的公牛。
好心當成驢肝肺,我真是鬱悶至極:“你本來就拿反了。你點燃的是過濾嘴。我告訴你拿反了,誰知道你又轉過來把點燃的過濾嘴叼嘴裏了,這能怪我嗎?”
房東怔怔地看著地上的煙,果然被點燃的是過濾嘴,又生氣又不知道該氣誰,最後竟然一拂袖,淚眼汪汪地說了句:“你們都欺負我,我不活了我。”
我頓時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想了想,還是默默地回自己房間去了。
到晚上七八點的時候,剛吃完一頓熱辣的火鍋,卻感覺後背陣陣發涼。
手機響起,是師傅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