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聶總的女伴。”黑色西裝感慨一聲,繼續笑得有禮而客氣,“不過你不介意和我喝一杯吧。”
“當然不,幹。”葉肖雅舉起酒杯,與他的酒杯輕碰。
“小姐,我想,你一定是個有品味的人。”
“哦?怎麼說呢?”葉肖雅故作優雅地笑道,心中確實也有幾分自得。
“小姐身上的香水很香,是什麼牌子的?”黑色西裝聲音低沉。
葉肖雅一愣,這個牌子是肖小光帶她去美容店時噴的,她當時光顧著看禮服了壓根沒注意看。
但她自詡不笨,腦筋一轉,便笑道,“你猜猜?”
“我猜,是德國的Frau Tonis Parfum。”黑色西裝男子聲音低沉,隱含曖昧。
“先生果然見多識廣,一聞就知道是什麼牌子的。”葉肖雅連忙應道。
黑色西裝眼中卻閃過一絲狐疑,卻不動聲色地繼續問道,“那小姐能不能猜出我用的是什麼香水呢?”
葉肖雅眼珠轉了一轉,男人大多偏愛古龍,即便買不到正牌也喜歡用冒牌的,想來定是古龍無疑。
於是,她舉著酒杯笑盈盈道,“我想,先生用的一定也是古龍香水吧。”
“小姐鼻子可真靈。”黑色西裝嘴上仍是不動聲色稱讚著,可眼中懷疑之色更甚,“對了。還沒請教小姐貴姓大名呢?”
“免貴,姓葉,葉肖雅。”葉肖雅含笑答道。
“哦,好名字。”黑色西裝淡笑著起身,朝著白朗那邊看了看,“不好意思,小姐,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唉~等一等,還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呢?”葉肖雅一見他要走,連忙問道。
“葉小姐叫我宗裏便是了。”說完,宗裏不再多久,快步離去。
葉肖雅莫名其妙看著宗裏離去的背影,心有不甘。
一定是哪裏出錯,她不信,自己不可能沒這個魅力,連個說話的男人也留不住。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白朗一見宗裏滿臉掃興之色,不由戲謔道,“莫不是那女人一心癡迷聶子軒,看不上你?”
“一個笨女人而已,哪裏是什麼文迪。”宗裏滿臉晦氣,“和那種女人說話,我簡直就是在浪費口舌。”
“哦?何以見得?”白朗來了興致。
“我喜歡有品味的女人。可這個女人,連自己身上是什麼牌子的香水都不知道。”宗裏氣咻咻道,“她身上噴的分明是寓意簡潔、幹練、精明的 Escada,可我說是Frau Tonis Parfum,她居然還說我說對了!真不知道聶子軒從哪裏搞來這麼一個毫無品味的蠢女人。”
“也許,你在試探他的同時,她也在試探你呢。”白朗幸災樂禍道。
“試探?我看不見得吧。她居然說我身上的香水是古龍的,天知道我最不喜歡的便是這種香水了。“宗裏眼中輕諷,“我用的分明是香味濃鬱的HUGO BOSS。”
“不管怎麼說,她總歸是聶子軒的女伴,接近她,總能有些用處。”白朗意味深長地說道。
“不,這種女人,並不能起到什麼作用。”宗裏篤定道,“相反,我們還得遠離她。我知道女人,像她這種,覺得是屬於思維定向,毫無能力,隻會一味攀高枝的女人。這種人很可笑,但也很可怕。她一旦看中某個男人,一定會不擇手段,也會將他們搞到手。”
“那你是覺得?”白朗舉著酒杯向他輕碰。
“我覺得,留著她,繼續禍害聶子軒比較好。”宗裏笑得歡暢而得意。
肖小光到白石溪會館時已經差不多十一點。他輕車熟路地停好車,走過一個用花枝藤蔓搭建起來的月亮門,朝來到了外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