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牢內,血奴是最地位較高的奴隸,隻要滿足血祭的要求,就能有在血牢內最基本的生存權利。
而在血奴的身份之外,還有許多種其他的奴隸形式,這些奴隸形式如:血脈之力平庸或者不出眾的苦奴,這些奴隸生存價值太低,為獲得盟內的庇佑,因此血盟內的粗活,苦活全都由這些奴隸承擔,苦奴,也是顧名思義取的名字。
至於還有些群居而居,個體力量薄弱,需要依附群體的奴隸,他們血脈之力對於某些妖獸有對應的增益之力,去飼養,照料那些大人物辛苦抓捕的妖獸,諸如血座的玄龜蛟龍之類。這些奴隸通過飼養妖獸,獲得在這血牢內生存的資格,又稱獸奴。
還有些奴隸戰鬥力薄弱,可是血脈之力有可以配合入藥,或者自己元氣配合血脈可以栽培藥材,對其有所裨益,或者身體能力.恢複能力.治愈能力驚人,可以以身試藥,以血入藥的奴隸,這些人稱之為藥奴。
這些藥奴頗有些‘神農嚐百草’的味道,隻不過有些藥奴在這血牢內的生存價值如此,有些則是威逼利誘。而現在的龍炎,很明顯屬於後者。
當然,還有些其他原因,比如是觸犯盟內規定的血奴,被處罰成為其他身份的奴隸。
看著如此敏感的龍炎,於健內心有些緊張,表麵上依舊讓人如沐春風:“此言差矣,以你血脈做藥引,雖與那等藥奴以身試藥有相似之處,不過個人待遇,人身安全和以此換來的東西都不可同日而語。別的不說,單就生命安全而言,閣下身上的血絡紋,我主就不敢有其他心思。”
“血絡紋的秘密你家主人也知道,還真是手段通天啊。”
龍炎臉上的神色越發的不善,同時對那場交易也越發的抵觸:“想必以兄台背後那人的身份,以血為引,找另一位血奴代替也未必不可,何必要花費心思在我一小人物身上,我對成為你家主子的藥奴可不敢興趣。”
看著龍炎越來越冷峻的神色,於健心中浮現一抹焦急,解釋道:“你可絕不是藥奴身份,藥奴那等劣奴可是要喪失終身自由,生活在暗無天日下的奴隸,而你血脈珍稀,又有血座大人的血絡紋在身,二者怎會相提並論。”
“而你隻需配合我主煉製一味丹藥即可,而且煉丹期間,除了煉製時間有所需要,其他時間我敢保證,絕不會多加打擾。”
嘴上如此表述的於健內心卻是清楚:這煉製此藥也隻是一個幌子,隻要龍炎答應以血為藥引,那這人體的血脈經絡之中,自己的主子潛心煉丹數十載,在其間耍一下小手段,恐怕有萬千的方法,到時候逼迫的這個血奴不再敢生起絲毫的反抗之心。
至於其身上的血絡紋,血牢之內,恐怕有不少血主能夠規避那個血絡紋的‘不死’底線,從而將自己的目的發揮到最大。
於健說的的冠冕堂皇,現在的龍炎卻是置若罔聞,從兒時的躲避,到之後被人強迫抓入這血牢,再到現在依舊要受人脅迫,不知道為何,這種拘束的感覺,這種被要挾的味道,龍炎內心很不爽,很抵觸,相信這種感覺,如果可能,任何人都不願接受。
於健身後的主子身份比小血主地位要高,龍炎本不想嚴詞拒絕,但是也絕不會笨著就同意,如果說對自己血脈之力起覬覦之心的小血主是狼,那眼前指派這人前來的那位大人物,恐怕就是一隻大老虎,這種前門拒狼,後門拒虎的傻事他可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