洌妖姬死死的盯著那張臉,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急急地確定道:“你是沈傲錦?”
那貨一扭頭,一昂腦袋,傲慢十足的說道:“那是,你從鳳姬言家回來的時候,我買完臭豆腐就一陣跟著你,怎麼樣,我這未婚夫稱職吧?”
其實,洌妖姬也挺納悶,像這種犯賤賣萌的無良少年,怎麼就會起個這麼文縐縐的名字。
沈傲錦也不管洌妖姬自顧自的誇了一遍自己上上下下。
洌妖姬直接屏蔽掉這又開始犯病的家夥,打斷他接下來的n字長篇大論,問道:“教內出事了?”
那沈傲錦聽完這話,露出一臉苦大仇深,深宮怨婦的表情,道:“你都不知道自從你失蹤的這幾天,教內就亂套了,那群老頭每天削尖了腦袋的往教主之位上鑽,要不是師傅和他旁邊的苦瓜臉,那魔教教主之位早就被人搶了。”
洌妖姬皺了皺眉,道:“你別讓洛雨白發現了,我先回去了。”
沈傲錦雖然頑劣,倒也是個人精,一點就通,也沒有攔著,少年孤零零的站在暗處,總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洌妖姬拍了一下正候在主子門外準備打小報告的小七的肩膀,那孩子愣了一下,便急急忙忙的抽出了劍,一陣寒光閃過,劍已經架在了洌妖姬的脖子上,小七已不知何時轉到了洌妖姬的身後,洌妖姬顫顫巍巍的道:“大哥,你先看清楚我是誰再砍好麼?”
小七看清了來人,紅了紅臉,老實巴交的放下刀,也沒有疑慮洌妖姬是怎麼回來的。
洌妖姬暗自鬆了口氣,幸好碰了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主,否則還要消滅一大批腦細胞用來編故事。
洛雨白從裏邊出來後,仍然是一臉賤賤的模樣,好像裏邊什麼也沒發生。
眼看著洛雨白就要抄家夥走人,洌妖姬不樂意了,一拍桌,憤然起身,道:“洛雨白,你好不容易帶我來一次大館子,拍拍屁股就想走人?老娘還沒吃呢。”
洛雨白不滿道:“你是豬啊,剛剛在麵館還吃了麵呢!”
洌妖姬不顧旁邊異樣的目光,故意大聲道:“艸你老母,那兩碗麵是你掃蕩的好吧,我吃了一口,你還吃我豆腐,你說你是不是男人啊!”
難得洛雨白這次沒犯賤,一臉憋屈的坐下,指了指花生米:“小二,這個不要錢吧,再來倆碟。”
洌妖姬:“……大哥,你別這麼摳門,你好歹也是個堂主,有點樣子行不?”
卻不想洛雨白一臉的苦大仇深,悲痛欲絕的道:“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在溫飽線上掙紮,就是因為你們這些個奢侈浪費的人類,你有三盤花生米吃很對得起你長得這樣了……”
洌妖姬敢怒不敢言的默默看著洛雨白麵前麵無表情的小七,默默地往嘴裏塞花生米,默默的聽著洛雨白激情的演講,她在這裏感受不到愛那!
夜幕,洛雨白的小居裏安靜的可怕,俗話說:夜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洌妖姬偷偷地從床上爬起來,打開窗子,便看到一美少年蹲在窗口打著瞌睡,見到洌妖姬,不滿的鼓起腮幫子,嘟嘟囔囔的罵道:“真是的,我這麼細膩的皮膚凍壞了你賠呀。”
洌妖姬暗暗抹了把汗,從窗口上跳下來,樹袋熊般抱住少年的脖子,消失在月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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洌妖姬這是要和沈小正太私奔嗎,那麼萌萌達小美男,逗喵子舍不得給呀。
再次催催鮮花,關注神馬噠,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