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與地之間,有著無數的玄力漫布在空氣中,讓這世間的所有物體都擁有著靈性,可以說,自盤古開天辟地以來,所有的物體都是由玄力化成的,沒有這玄力,就沒有這片天地,玄力就是一切。
而在這天空之中,有一個奇特的地方,時而狂風暴雨,時而大雪紛飛,時而烈日炎炎,時而閃電交加。那是一座島嶼,占據著天空極大的位置,可修煉淺薄之人卻無法看見,隻有玄力修煉至巔峰的人才能看見此地,可這天地之間又有多少玄力能修煉至巔峰的人呢?
這座島嶼,看似普通卻是極致的恐怖,島嶼的每一粒砂土,都是由極其強大的玄力凝結而成,散發著強大的威壓,天空中的飛禽不敢靠近這裏,因為修為不益的生物到達這裏就會瞬間灰飛煙滅,而這種恐怖遍布這座島嶼周圍數千裏的距離,而就算沒有進入這個範圍,在這周圍也會有著窒息的感覺。
而在這島嶼的中心位置,有著一個巨大的囚籠,囚籠散發出來的玄力氣息竟還勝過這座島嶼數倍,囚籠的數根鋼鐵就相當於這個島嶼玄力的強大程度。在這恐怖的囚籠之下,這座島嶼就如同一個法陣,而這囚籠就是施法的。這個島嶼與正中的囚籠相比,隻是小巫見大巫。
玄力島嶼與玄力囚籠在這片天空中,讓這裏的環境十分惡劣,風雨雷電,大雪交加的天氣更讓這附近的地方沒有生靈。在這樣惡劣的情況下,囚籠中是囚禁著怎樣的一個東西,那東西是犯下了多大的過錯,才被囚禁在如此地方,而那被囚禁的東西是有多麼的可怕,多麼的強大,才用如此恐怖的玄力島與玄力囚籠囚禁在這裏。
囚籠中,有一個約三十歲的男子坐在那裏,蓬亂的紅黑色長發遮住了雙眼,衣服也布滿灰塵,他一動不動,到像一尊雕像在這裏立了百年之久。而這男子身上,沒有半點玄力的氣息,倒像是一個廢人,怎麼會需要如此恐怖的囚籠來囚禁這樣的一個人?
這時,男子微微抬起頭向上看去,露出被遮住的雙眼,他的眼睛是黑色的可瞳孔卻是血一般的紅色,雙眼仿若星辰,且有著遠古之意。更長著一張俊朗的臉,隻是沒有笑容,嘴角向下。他的臉色蒼白,像是許久沒吃東西,嘴唇早已幹裂,流出的血早已幹變成深紅色的血枷。
“兩百年了。”男子嘴唇並沒有動,聲音卻帶著無形的玄力響起,其修為更是達到一個恐怖的境界,不用說話,用玄力便可化為聲音而出。而男子的眼中是無盡的憂傷,流不出淚水,因為在這長久的時間裏,他不知已經流過多少次淚水,眼淚早已流盡。
“玉兒應該快度過轉世期了。”說道“玉兒”兩個字,男子臉上露出了溫暖的神情,可下一秒他的臉上又是無盡的悲傷,仿佛有萬根細小的針在紮他的心髒,而且不能紮得更深也不能拔下來的痛。“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能在這裏了。”男子話音剛落,他便起身,周身爆發出及其雄厚的玄力,那一刻整個玄力島以這男子為中心出現了許多裂縫,連這玄力囚籠也開始劇烈的抖動。
突然,玄力島上方的空間劇烈抖動,下一秒崩碎開來,黑色的空間裂縫中走出了三個人,其中有一位約五十多歲的美婦,其周身散發的玄力竟也十分的強大,可離那男子卻有著不小的差距。另外兩個人都是差不多七十幾歲的樣子,可周身散發的玄力與那位美婦旗鼓相當。
“尚蕭偌,你要幹什麼!”為首的美婦看著囚籠中的男子有些驚慌的,厲聲嗬斥道。
“你沒有資格知道!”男子看向三人方向,眼中爆發出憤怒的血光,強勢的聲音回蕩在這片天空。
看著這男子沒有張口,聲音卻如此長久、大範圍的回蕩著,那三人皆臉色大變,驚呼道:“九重天?!”
三人如此驚訝,那是因為他們感覺到眼前的這位男子的修為已經達到這個世界的最巔峰,並且周身散發的玄力十分穩定,像是在許多年前就達到了這個境界,也就是說,眼前這位叫“尚蕭偌”的男子早已經擁有打破這玄力囚籠與玄力島,甚至毀天滅地的實力。可是讓他們疑惑的是,這男子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怎麼現在才決定打破囚籠從中出來,這麼多年為什麼還潛心呆在其中?
“兩百年前,玉兒隕落了。”尚蕭偌的聲音逐漸平靜,重回先前的憂傷,“就是因為那魔熔宮!”
“嗬,至少被我滅了。”尚蕭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讓人感到有十足的寒意的笑容。
看到尚蕭偌的微笑,三人臉上不禁有些抽搐,腦海裏不禁想起了兩百年前的那個事:尚蕭偌一人之力毀滅了魔熔宮所在的那整個大陸,隻為他的妻子報仇,可妻子的隕落讓他控製不住自己,傷心與悲痛讓他心裏起了一個想要毀滅整個天地的念頭。但當時的尚蕭偌隻是天逆境八重天的修為,雖是天地間的最強者,卻還是被他們三人在內的十一位天逆境七重天的強者合力製服。十一位強者,合力凝結了這座玄力島與玄力囚籠將尚蕭偌鎮壓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