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輪比試,李文遠站在桀驁青年的不遠處,當沒看到桀驁青年的叫囂,而是很認真的說了句:“準備好了嗎?”
刹那,桀驁青年臉色變得鐵青,提起大槍對著李文遠的腹部就是一個上挑,如果被挑中,即使槍頭是鈍的也會將李文遠重傷,甚至是死亡,憑這招的速度力量完全就是暴怒一擊,衝著至少將李文遠打殘來的,如果可以殺掉李文遠更好,因為李文遠已經感到了殺氣。
眼睛一咪,三成的力量發出,腳下一蹬,槍好沒有挑到的時候,人已經向前跨了一步,一把抓住槍杆,向後一扯,桀驁青年麵露驚恐。身體不由自主地前進一步到了李文遠的麵前,李文遠微微一笑,右腳使勁地踩在桀驁青年的腳背上,一聲殺豬似的叫喊,同時剛要跳起,李文遠放開大槍,左手一記勾拳再次打在桀驁青年的腹部,桀驁青年抱住腹部滿臉痛苦的彎腰,而李文遠則捏拳伸出大拇指按在了桀驁青年肋下三寸的地方,瞬間,桀驁青年再次放開抱著的腹部,向後仰著要去揉兩肋,可惜又被李文遠雙掌拖住了腋下,食指和拇指一捏,這次桀驁青年已經發不出一點聲響,隻能睜大了眼睛和嘴,麵無意識的看著天空,甚至連掙紮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腳背被李文遠踩著,腰腹受重擊,手臂同樣手重擊,現在隻有肌肉在無意識的抽動著。
放開桀驁青年,頓時像是沒有骨頭一般的要滑倒,可惜李文遠再次對著桀驁青年笑了笑,然後捏拳中指關節翹起,對著就要滑倒地桀驁青年的頭部就是一擊,頓時桀驁青年橫著飛到了擂台下,其實飛下去的過程中人已經昏迷了,也許這對於桀驁青年來說已經是最好的了。
而台下的所有人已經傻眼,特別是晚陽城院長,也是魏柏年的老友已經臉色都變了。
韓衛和林雅蘭兩人捂著眼嘴裏一直在說著慘慘,好似不忍心看,可惜手掌上那條巨寬的縫隙還是出賣了兩人,風刃絕本來在旁邊還不明白兩人為什麼這麼說,可是當李文遠這一套動作下來,也不由自主的說了聲:“真慘!”
咧咧嘴,旁邊正在休息的李玉婉說了聲:“這套動作我也想學,可惜一直把握不好穴位的掌控,總是學不好,隻能學個樣子!”好似還很遺憾。
而風刃絕看了眼李玉婉,眼裏滿是像才認識似的,而心裏麵:“這動作裏麵的穴位全是最能引起人體劇痛的穴位,就是按不準一般人也受不了,你還想怎麼樣啊!”
在場所有人巔峰心裏麵都說了句:“好慘!”然後打個寒顫,就是納氣和丹境武者都不例外。
在滿是詭異的目光中,李文遠微笑的走下了擂台,而下麵所有人看到李文遠臉上的表情都不由自主的對李文遠貼上了不可招惹的標簽。
因為桀驁青年即使昏迷了過去,也躺在狗腿子的臂彎裏麵不停的抽搐,更別說腦袋上那碩大的青包。
這些穴位李文遠都是下了重手,甚至中途還隱秘的用左膝蓋對桀驁青年的大腿內側痛穴頂了兩下,差不多將人體最疼痛的地方都照顧到了,這樣不會照成什麼傷,但卻會讓人疼痛很久,而且隻有服用麻醉藥劑有用,不過這樣的藥劑卻會傷到人體,除非逼不得已是不會使用的。可以說桀驁青年至少會這樣全身疼痛一天的時間,想想那滋味,也就比服用練體藥劑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