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逆,你們該伏誅了!”
卻說天庭的造化玉碟突然降臨,強橫無比的玄妙,封鎖了整個原始古星的空間氣場,一道道流光閃爍,二十六位身披赤金神胄的天神護法,還有兩尊身披暗金神胄的領頭神將,正是南極少昊和萬古天王,以及一位白衣勝雪的翩翩美男。
眾人一瞬而下,瞬即圍住了張昊和日帝。
“嗯?這就是傳說中的造化玉碟!”張昊也是驚訝,造化玉碟的傳說,他早有聽聞,如今一見,他隻能用震撼二字來形容,這玉碟之大,方圓三千裏,堪比一塊大地。
同時,他目光一凝,一眼掃過眾人,暗道天庭的實力好生厲害,這二十六金甲天神,全是天人六重圓滿,其中還有幾位是準神王境,而南極少昊的修為,這就不必多說了,神脈命格,造化之軀,三位一體圓滿,並且是修習雷法,掌控雷劫之力,雖然還未渡過雷劫,但其實已與神王境毫無差別。
另一位萬古天王,張昊以前沒見過,不過以他的眼力,當然看出了身份,也是三位一體圓滿的存在,神脈造化之身,已達半步神王境,並且萬古天王的神體很特殊,沒有服食異物元素修練金身或玉軀,而是純粹的血肉軀體。
他見過龍象王也是修練這種血肉神體,雖然沒有金身玉軀那麼玄妙,但力量血氣之強,遠超其它神體,乃是最純粹的武道陽魄之體,堪比神獸體魄。
至於那位白衣勝雪的美男子,張昊也一眼認出了,與他有血脈親緣,除了姬焚還會是誰。
“燹帝,是我故意留下蹤跡,引他們前來談判,你可想清楚了,是否要和我站在一起?”與此同時,日帝也給張昊傳念說話,語氣饒有興趣,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嗬嗬,閣下還真是煞費苦心。”張昊皮笑肉不笑的回應了一句,壓抑著心裏的怒火,因果王這是把他逼上了絕路。
麵對這位親叔姬焚,他確實很心虛,畢竟這種叔侄爭女的事,一般人還真做不到理直氣壯,說到底是他心裏有愧,如果他與焱是經曆了情愛在一起,這也就罷了,他可以問心無愧,但這是源於一場陰謀,乃是靈犀神藥的姻緣結果,站在姬焚的角度,必然不會認同這種事。
不過張昊心裏很明白,因果王拉攏他一起,絕非談判這麼簡單,玉皇對他有大恩,雖然玉皇也是別有用意,但終究對他仁至義盡,他現在卻和因果王站在一條船上,這就徹底把玉皇得罪了,他也成了忘恩負義之徒,玉皇絕對不會放過他。
與此同時,天庭眾人也直視著張昊和日帝,張昊披著鬥篷,寬大的篷帽下一片漆黑,看不清真實容貌,但南極少昊眼力超凡,依然認出了張昊的氣機,略有幾分意外:“燹帝,你怎麼也在這裏?”
一聽這話,姬焚也注視到了張昊,不由得新奇:“你是燹帝,盤燹!”
“見過焚叔,晚輩盤燹有禮了。”張昊行禮一拜,褪下篷帽,以真容相見,心裏卻是叫苦,被因果王暗算了這一局,他注定要牽扯諸多麻煩。
“哈哈,好!”見張昊的真容氣象,真龍之資,日月之輝,傲然於天地之間,姬焚當即大笑了一聲稱好,對張昊很是讚賞,感慨說道:“你已踏入神王境,不愧是盤乾的兒子,在昆侖年輕一輩也可以排在第一,可笑昆侖那群老頑固,有眼無珠啊。”
“嗬嗬,焚叔所言極是。”張昊淡然一笑,看來姬焚也很反感昆侖那一套,“昆侖確實是一群老頑固,篤信命理,妄信讖言,卻不知天道無為,未來無常,不過……”
話到這裏,張昊的語氣卻是頓了頓,他也不拐彎抹角,直言說道:“不過……我可能要讓焚叔失望了,我牽係著原始教,欲重振原始教法,決意與因果王一起入駐亙古魔域,希望天庭就此止步,我們了結這次恩怨,今後井水不犯河水。”
“什麼?你要墮入了魔域!”聞言,姬焚不由得一愣,似乎完全沒想到張昊竟然說出這種話,隨之反應過來,立刻一股雷霆大怒,與魔族之類為伍,茹毛飲血,野蠻不化,張昊這是自甘墮落。
南極少昊和萬古天王也是詫異,雖然早已知曉張昊前往魔域,但前往魔域與入駐魔域,這完全是兩個概念,入駐魔域,意味著張昊要成為一方魔帝,而他們更沒想到的是,張昊居然還與因果王站在一線,膽敢對抗天庭。
“哈哈,諸位何必這般驚訝呢?”日帝說話了,饒有興趣的笑了一聲,似乎說風涼話一般調侃道:“昆侖曾經預言,燹帝會稱為魔君,甚至成為永恒魔域之主,如今入駐魔域,這不是很符合天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