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大師,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想求一塊靈玉。”
譚永成小心的說著,李政民是海外圈的大人物,自從黨派勢力走上正規,幫會勢力沒落,武行也自成一體,而李政民那個圈子如今都成了大富豪,雄踞一方,底子深厚,但很少在台麵上活動,幾乎也是自成一個圈子。
“也罷,明天他來了便知道,倒是麻煩了譚居士引薦。”張昊也沒多言,事情談話,這話是下逐客令了。
譚永成也是聰明人,不好打擾了張子大師,客氣的說道:“這算什麼麻煩,張子大師有事盡管吩咐,我這就不打攪大師清修,先告辭了。”
“嗯,譚居士慢走。”
送走了譚永成,張昊繼續修道畫符,也沒怎麼多想,不過對李政民這個圈子,他倒是有幾分好奇。
自古以來,有著流亡貴族一說,李政民這群人,其實就是流亡貴族,隻是一般流亡貴族都很落魄窮困,但當年民國落敗,有預謀的退.守台灣,大批的財富和國寶都被帶走了,而民國政府施行的政策,偏向於大官僚資本家,這群人幾乎壟斷了國家經濟的命脈,逃亡時當然也攜帶了巨額財產,其中以四大家族之一的孔家為首,那是名副其實的富可敵國。
何為富可敵國?
想想天朝一年的財政收入是多少?如今這些市麵上的富豪,就算財產過千億,但與國家收入相比,連一個微不足道的零頭都不夠,這便是富可敵國的財富,黃金珠寶都是用噸位來計算。
張昊畫了一會兒符籙,又嚐試著祭練桃木飛劍,削好了劍胚,篆刻符籙開光,再滴出精血順著篆刻的符籙書寫,血氣入木三分,真言念咒,聚集念頭,祭養一縷劍靈。
他現在不能陰神出遊,神位法寶破損,明火仙術也作廢了,飛劍不能引燃爆炸,用途大大下降,但聊勝於無,總比什麼都沒有強吧。
“起!”
張昊一聲輕喝,祭練好了一把桃木飛劍,隨手拋出,集中念頭控製,卻有些失望了,他的念頭雖然渾厚有力,但靈性蒙塵,念頭不夠清晰,對飛劍的控製力大幅下降,風勁掠過,吹得飛劍搖晃,偏偏倒到的,完全沒有了準度。
他又目光一凝,眼有重瞳,嚐試著開天目,但念頭渾濁,看到的景象也模模糊糊。
“哎……還是不行,念頭蒙塵的影響太大了,這就是武仙與玄仙的區別!”
張昊略有歎氣,卻也心有所悟,武仙對這個層麵的知覺先對渾濁,即便懂了道行也隻能運用一般小術,對高深玄通是無能為力,因為玄仙完全依靠神念,視肉身為軀殼,幾乎不依賴於肉身知覺,念頭稍有不清晰就作廢了。
“對了,肉身為神通,神魂為術法,兩者相合有三處,手、嘴、眼,手可以畫符,嘴可以修成真言,然而最為玄妙之處還在於眼,眼是陰陽蹺,既是肉身一部分,又是神魂,而我有重瞳,何不以重瞳為基礎,整理出一套瞳術,那劉溫就是天目法寶施展術法!”
張昊靈機一動,想到劉溫施展術法的那一瞬間,展現出一尊玉眼法寶,以及明鸞的火眼金睛,還有柯九的目擊拳意,皆是以眼睛為基礎。
並且他以前就研習重瞳的想法,隻是道行進步太快,所學之術也越來越多,一不留神就忽略了重瞳,如今念頭蒙塵,玄通作廢,正是他研習重瞳的時機。
思緒至此,張昊目光凝聚,集中精神,彙於雙眼,雖然天目看不清了,但別忘了,他還領悟五符道法的虛空玄妙。
“開!”
張昊一聲輕喝,識海觀想靈寶五符陣法,念頭彙聚於眼瞳,直視陰陽虛空,目力透過空間,隻見一幕影像,猶如水裏的倒影。
因為是透過空間成像,沒有一般肉眼的光譜視覺,也就沒有任何色彩,隻有一個影像,看得還算清晰,與天目的抽象視覺相比,各有優劣。
原本他是天目視覺與空間視覺二合一,相互矯正,辨識度更高,再加上重瞳的光譜視覺和陰陽眼視覺,任何東西被他看一眼,幾乎就明白了,現在缺少天目視覺,稍微有點不習慣,不過有空間視覺,也不算是瞎子了。
隻要鎖定了空間影響,寄神虛空,應該也可以施術。
“先試試,以此法取代天目!”
張昊想到便嚐試,隨意觀想,隨即鎖定,猶如之前神遊太虛一般,眼前的景象隨著神遊而變化,隻見一條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匆忙。
“迷魂催眠,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