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倪有些悶悶不樂的撇嘴,知道張昊這家夥,身邊還不止趙冰彥一個,關係亂七八糟,不清不楚的,但也隻得無奈,又介紹到旁邊那位女助理,說道:“這是戴姨,戴姨以前在美國華人街做拍賣行,我爸不放心我一個人,於是就請了戴姨幫我打理。”
說話間,林雪倪還給張昊使了個眼神,張昊不由得愣然,這位戴姨還是林立森的情.人啊,豈不就是林雪倪的半個後媽!
“嗬嗬,戴姨你好。”張昊笑著打了聲招呼,看這女人的麵相,與林立森來往有很長時間了,對林雪倪也視如己出,是個很賢惠精明的女人。
不過林氏集團內鬥,家裏亂得一塌糊塗,老爺子得了續命,至少還有十幾年的壽元,這就意味著林氏集團一時半會不會停歇,林立森也就沒心情忙著結婚,這情.人的身份,估計會一直持續下去。
“張子先生你好。”戴姨也問了一聲好,心裏卻是疑惑,從沒聽林雪倪提起過這人,也沒見過林雪倪的朋友圈子有這人,像突然冒出似的,還跟林雪倪還這麼親昵,戴姨的目光有些警惕,不想林雪倪被別人騙了。
張昊有點鬱悶,當然看出了戴姨的心思,他可是正經人好不好,很純潔的。
片刻之後,車子回到了酒店,天已經入夜了,戴姨想去安排了飯局,畢竟是遇上了朋友,吃飯是少不了,張昊連忙止住了戴姨,“不用麻煩,我晚上吃得清淡。”
戴姨也沒對言,隻點了幾個簡單的菜,以前林雪倪在國外讀書,習慣了晚餐豐盛,不過從年前開始,林雪倪就吃得清淡了,平時的健身運動也不做了,而是練起了瑜伽太極什麼的。
飯桌上,主要是戴姨和李嵐,戴姨也習慣了西方生活,晚餐吃得相對豐富,李嵐則是要鍛煉,食量比一般漢子還大,至於林雪倪,吃得清淡,而張昊雖然也說吃清淡,其實根本就沒吃,隻自己摸出一顆什麼丸子吃了。
“張子先生,你這吃藥,是有病啊?”戴姨好奇的問道。
“嗬嗬,我沒病……”張昊笑得比哭好難看,心裏那裏臥槽啊,這問的是個什麼話,豈不是在罵有病。
“額!抱歉,我失言了。”戴姨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歧義,有點尷尬的歉意。
“沒事,這是祖傳配方的仙丹,強身健體,有利於練拳。”張昊說著,盡量低調,卻不掩飾自己是個江湖奇人的身份,確實的說,他現在。
一聽這話,戴姨和李嵐皆是心疑,覺得這人有點古怪,該不是聽信了江湖術士的偏方,胡亂吃藥,妄圖增強體力。
戴姨給李嵐使了個眼神,李嵐會意,立馬問道:“張子先生,我也認識不少練家子,卻沒看出你是練的哪派拳術,還請指教了?”
“我是練太極的,境界太高了,一般人看不懂,你們不必試探我。”
張昊看出了戴姨和李嵐的質疑,既然是自己人,他也不賣弄玄虛,但如果他不展現一番,隻怕會被咬著不放,反而引來麻煩,於是指著桌上的杯子,說道:“我表演一手太極功夫,柔絲傳勁,讓你們開個眼界。”
從包裏拿出手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醪糟甜酒,又給她們三人倒了一杯。
“這米酒是我釀的,酒度很低,營養豐富,滋潤養生,我平時服丹喝酒,豢練拳術。”
張昊起手太極式,一掌輕柔按下,隨意的拍在桌子上,“咄”的一聲悶響,奇異的一幕出現了,隻見四個杯子隨意擺放,桌子上的盤子和杯子都沒動,但拍掌的前方那一杯,突然震動,仿佛這一拍桌隻把力氣傳給了這一杯,杯子裏的米酒濺起二三十厘米高,彙聚成一股,又順勢倒落回杯子裏,打著轉兒漩渦,一滴酒也沒濺出來。
“這這……”
戴姨和李嵐都看得呆住了,這不是耍魔術吧?
然而就在張昊表演太極拳柔絲傳勁的這時,卻說另一邊,醫院裏,方俊豪還在昏迷,躺在床上打吊瓶,醫生初步確診是驚嚇過度傷了神,修養幾天就好。
旁邊,吳助理幾人隻覺得這事有些詭異,怎麼就驚嚇過度了?當時也就那位九爺在說話,難道就被一句話嚇到了?這八成是中邪了吧,聽聞這邊有苗巫什麼的,還靠近緬甸等地有降頭師。
“吳助理,廣陵大師來了。”
外麵一人吆喝著,領著一位身穿長衫的老者快步走進來,這老者儼然就是張昊在玉石市場遇到的那位華山廣陵子,鄒延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