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見到這一幕,知道麻煩了,這原石磨出了有玉,一旦有人爭奪,老板就坐等漲價,甚至還不賣了,留著自己解開,如果有極品玉,轉手買給大老板就是價值暴漲。
“看來這次得裝青頭愣了,一口喊個高價拿下。”
張昊有了算計,靠近那攤位,屁顛屁顛的也圍觀熱鬧,隻聽著那幾個小老板談論著,“這水頭不錯,有點像冰種的韻味,就是顏色太淺。”
“如果綠深了,這價位還得上個檔次,能開出冰種就大賺,這水頭的走勢,至少雕出六七個戒麵,二十萬一個,一百五十萬穩當。”
“這可有些難說,開窗太小,萬一看錯了,標價七十萬,風險太大。”
“老劉,賭一把唄,賭贏了就大賺。”
“我說方老弟,你當我是傻啊,要賭也得賭蒙頭貨,就這種塊頭的料子,三千塊賭一個,七十萬能賭幾十個。”
“得,你們看好沒,讓哥幾個看看。”
幾人一陣熱議,大家都拿著激光電筒在玉石照,老板在一旁也不說話,當然看得出幾人動心了,無非是想砍價,但這料子有貨,砍價是不可能的,還等漲價啊。
“呦!這快玉好,多少錢啊,我要了!”
張昊吆喝了一聲,擠進人群裏,也沒看這玉石的好壞,直接就喊價要買下。
眾人循聲看來,是個裝束像休閑人士的年輕人,在場眾人都不傻,心想第一反應就是個青頭愣,完全不懂門道,隨口就亂喊,豈不是壞了他們的買賣,還送上門當冤大頭。
“八十萬!”
老板撇了一眼,不動神色的報了個價,剛才還七十萬,立馬就漲價了,這擺明了要宰人。
“臥槽,不是七十萬麼?”
張昊鬱悶啊,這尼瑪果然是坐地起價,一口就漲了十萬,但他心裏卻是暗笑,就怕不亂喊,他反而沒機會,直接說道:“八十萬就八十萬,我要了。”
“嗯?”一聽這青頭愣不在乎錢,眾人都像看白癡一樣,老板也是笑了,給旁邊使了個眼神,圍觀熱鬧的人群裏,立馬有人幫忙抬一手價,“老板,我出九十萬。”
“小夥子,咱這是做生意的,價高者得,對不住了。”老板很是歉意的說道。
在場眾人都是老油條了,之所以看了這麼久還沒人出價,其實就知道有托兒,誰出價就得被宰,風險太大,他們故意穩一手是為了砍價,卻沒想到冒出個青頭愣來攪局,活該被宰。
“靠!”張昊看懂了,這特媽是托兒的套路,他也不傻,說道:“別跟小爺我玩幺蛾子,再添一萬塊涼水錢,九十一萬,誰要再喊價我就不要了。”
一聽這話,在場眾人不由得愣了一下,原來不是青頭愣啊,知道是托兒在抬價,直接添錢把話喊明了,但九十一萬已經接近最大風險,以他們的眼光來看,這玉石保守一點能雕出一百五十萬,放寬一點是兩百萬,對半的成本利潤,但前提是看準了,若是沒看準,那麼頂多收回十幾萬本錢。
當然,如果這水頭綠往裏麵漲了,開出極品的冰種翡翠,這就賺翻了,但可能性太小,風險太大,眾人心裏都是明白,也就沒人敢賭。
“嗬嗬,還有人出價沒?”老板裝模作樣的喊了一聲,當然沒人出價了,說道:“小夥子,這料子是你的。”
張昊絲毫不多言,接過玉石,刷卡結賬,然後就走人,心裏卻是笑了,他就怕引起旁人的疑心,拚了老命跟他抬價,舍得小錢而省了大錢,更何況他得了這塊上品靈玉,正好用來雕物件,回去就賣給譚永成,正宗的天材地寶,黃金有價玉無價,再怎麼也得忽悠個兩三億。
不過逛完了市場,他需要的靈玉數量還差了很多,得想個辦法與批發商搭上關係,去囤貨的倉庫尋找,否則隻在市麵上太少了。
“對了,可以找林雪倪幫忙!”
張昊靈機一動,想起了林雪倪,林雪倪專做上流圈子的高檔玉器,必然有路子,這會兒時間快到下午了,林雪倪在跟大戶商談生意,也差不多結束了。
靈覺感應,去了那附近等著,心想給林雪倪一個驚喜。
約莫傍晚時分,林雪倪和一群人從樓裏下來,張昊感應到近了,心裏有幾分欣喜,但見到林雪倪出現,張昊頓時皺起了眉頭,因為林雪倪的身邊有一個英俊帥氣的公子哥,兩人正在有說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