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森卻是不屑,根本沒把張昊當回事兒,但被張昊阻礙了,徐森很是不耐煩,不過自認為是個斯文人,高風亮節有氣度,不與這垃圾計較,說道:“靜怡你等等,我再去複印一份。”
“徐森,我未婚夫會背,就不需要複印件了。”
宋靜怡語氣冷淡,張昊是她最喜歡的學生,現在還是她的未婚夫,她自己都舍不得教訓,豈會讓一個外人大呼小叫的不屑,就算真的是張昊做錯了什麼,那也隻有她能教訓。
言畢,宋靜怡挽著張昊手臂,去了複印室,圖書館收藏的重要文獻,不能帶出去,有需要隻能複印。
徐森追上來,還不肯罷休,他始終認為是宋靜怡的任性,當初因為他一時衝動,傷了宋靜怡的心,但他如今已經出人頭地,好不容易才打聽到宋靜怡在中海讀博士,他立刻就調職了過來,本以為這段時間相處挺好,但突然冒出個不文不類的垃圾,竟然和宋靜怡親熱,這已經超出了他的忍耐底線。
跟著進了複印室,宋靜怡複印了自己要的資料,徐森也連忙把那份舊報紙遞過來,說道:“我知道你還在生氣,我們還可以重新來過,這幾年我一直在努力。”
“徐森,你鬧夠了沒,我已經說了,我現在有未婚夫了,而現在,我的未婚夫就站在這裏,你不尊重我的未婚夫,我們連做朋友都不可能了,我今後也不想再見到你。”
宋靜怡的態度很簡單,直接推開了徐森遞過來的舊報紙,連正眼都沒看一下。
“靜怡,你故意找個人來騙我,但至少也該找個像樣的吧,就這小子?”徐森不屑的笑了笑,根本不相信,立馬拿出紙筆寫了一張支票,轉頭對張昊說道:“小子,你來這裏假裝演戲,不就為了錢麼,這裏是一百萬,你現在就滾。”
說話間,支票就甩向了張昊臉上。
“臥槽!”
張昊差點沒氣炸了,這尼瑪何等的鬱悶,然如此的狗眼看人低,拿支票砸他,他也來脾氣了,摸出一疊萬元票子,“啪”的一聲往徐森臉上招呼,用力有些大了,徐森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直接被打翻了,頭昏腦脹,吃痛慘叫,臉上一個淤青的錢印子,鼻血都流出來了,票子砸散了飛得滿地都是錢。
“嗬嗬,比砸錢是吧,老.子一分錢都把你砸死。”
張昊這話可不是開玩笑,以他這力氣,給他一枚分錢的硬幣,絕對能把人砸死,不過話又說回來,這用錢砸人的感覺,還真特媽痛快,但這麼多錢不能浪費,趕緊撿回來。
倒是這番響動,引起了旁邊幾個看書同學的注意,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這不是博物係的徐教授麼,居然被人拿錢砸臉了?但這人穿著奇裝異服,莫不是個非主流土豪,隨手就砸得滿地是錢,還把徐教授砸出鼻血了,該不是因為宋師姐,徐教授被土豪鄙視了,同學們立馬張昊一陣仇恨值!
不得不說,這滿地是錢的場景,遠比那輕飄飄的支票來得有勁,但大家卻是誤會了,以為張昊是個土豪惡少,仗著有錢有勢就欺負人,還搶了徐教授的對象。
最近這段時間,宋靜怡經常來這裏查資料,徐森也跟著一起,作為一個年輕帥氣還很多金的教授,特別是女同學們,有不少徐教授的粉絲,每次徐教授講課都能滿座。
不過她們都聽說了,徐教授喜歡這位宋師姐,宋師姐很低調,幾乎隻在這圖書館出現,她們也經常來看書,所以才認識,本以為宋師姐跟徐教授是一對,卻沒想到鬧出這一幕。
宋師姐這麼優秀,平日裏也挺正派,怎麼會跟這種非主流土豪走一起?但這非主流土豪也太非了吧,衣裝像個江湖術士,砸了錢還在滿地撿回來。
“哎!多好的師姐啊,都被土豪用錢包.養了,這社會啊……”
眾人心裏皆是一陣惋惜,對張昊這土豪那是羨慕嫉妒恨,又對徐森很是同情。
徐森鼻血流淌,被砸得昏了頭,天旋地轉的,一時間還沒緩過神來。
張昊趕緊撿了錢,感受到旁人的目光,心裏忍不住大罵臥槽,他才是受害者好不好,這尼瑪什麼世道啊,徐森長得帥就被同情,貌似他也覺得自己挺帥的,但還是拉著宋靜怡開溜了,畢竟把人砸出血了,徐森這種人輸不起,萬一真的叫保安來,他可要遭大了。
眼看張昊和宋靜怡走了,徐森清醒幾分,捂著鼻血,一臉的陰毒怨恨,氣急敗壞的抓起旁邊書籍就亂扔,然後拿出電話,撥了個號碼,這小子徹底他的底線,他要找道上的人把這小子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