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白蓮法尊入世,為了方便行事,首先聯絡了當年的幾個教徒弟子。
果然,就在談話的這時,劉恩勳的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家裏老爺子打來的,劉恩勳趕緊接起電話,說了幾句,隨即放下電話,劉恩勳卻是一臉的驚愕。
“劉居士,現在知道了吧。”孟河川說道。
“真是升仙又下凡!”
劉恩勳驚疑不定,得到家裏的消息,這位白蓮法尊,二三十年前就已是八十歲高齡,多年不見以為是去世了,但如今出現,卻已還老還童,猶如中年人,除了神仙還有誰!
“劉居士稍安勿躁,白蓮法尊駕到了,我會給你和宋居士安排引薦。”孟河川說道。
“多謝孟大師了。”劉恩勳趕緊道謝,能見識如此神仙人物,實在是三生有幸。
說話間,車子出了城,去了郊區的一處偏僻的小院,孟河川租了這裏,在這裏暫住落腳,劉恩勳先回去了。
孟河川進入小院,隻見院子裏架著土灶,灶裏燒著小火,灶上一支大鐵鍋,鍋上是木桶蒸浴,白氣茫茫,一人泡在木桶裏,儼然就是程逸雲。
施展了屍妖秘術,對身體的損傷極大,程逸雲這幾天一直在調理。
“老友,今天感覺如何了?”孟河川一邊問著,一邊拿起旁邊的木柴,給灶裏加了幾塊。
“損傷不小,全身血鐵壞死大半,還得調理幾天。”
屍妖秘術是以活人之軀,練成鐵屍,銅皮鐵骨,力大無窮,還不懼道術,可謂厲害至極,但鐵屍的關鍵在於轉化自身血液的鐵元素,而活人畢竟是活人,不能像死人那樣不計損傷,每次發動此術,必然虧損自身,並且施術不能超過半小時,否則就真成了死人。
“嗬嗬,隻要找到屍衣老祖,避禍死結,練成妖身,此術的弊端也就沒有了。”孟河川笑了笑,饒有興趣的說。
“嗯?”程逸雲聽出了語氣,暗道這老狐狸,算計得太深了,現在有白蓮法尊撐腰,更是有恃無恐,問道,“老友你找出屍衣老祖的墳頭了?”
“確實已經找到,就埋在城南的亂葬崗下麵,陸子旭和張昊要修建公墓布置風水,取一縷紫薇之氣開宗立派,明天正式開工,很快就會挖出墓葬。”孟河川說道。
“什麼?竟然在亂葬崗!”一聽這話,程逸雲差點沒跳起來,他當年研習屍術,還在亂葬崗偷過屍體,卻沒想到屍衣老祖就在那下麵,但接著就皺起了眉頭,“讓張昊和陸子旭修建公墓,豈不是被他們占了先機。”
“占了先機?哪有這麼容易。”孟河川語氣慎重,說道,“屍衣老祖是清代的皇室子弟,身有帝王之氣,修習帝王之術,因為爭奪大位被牽連,穿屍衣金蟬脫殼,但畢竟是皇室的人,他的墓葬可不簡單。”
聞言,程逸雲眉頭一跳,立刻明白了,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墓葬,而是帝王葬,並且是精通玄學布置的帝王葬,其中必然有諸多機關,一旦進入其中,稍有不慎就是死。
“要找盜墓高手?”程逸雲說道。
“我已經找了賈秋年來幫忙,他可是這方麵的老手。”孟河川說道。
“賈秋年?他也還沒死!”程逸雲驚訝,與賈秋年也認識,此人出身於清末民初,因為動亂流亡乞討,遇上一個嶗山派的道士,有修道的天賦,學了些玄術,精通葬法。
賈秋年的世俗心太重,吃喝.嫖.賭樣樣都沾,沒有上嶗山當道士,而是當了兵,一心想要混出個明堂,當年正好是跟隨在孫殿英的手下,孫殿英就是大名鼎鼎的東陵大盜,挖了清廷的皇陵,賈秋年幫忙不少,但此事鬧得太大,賈秋年擔心被有災禍,隻得當了逃兵,很快就花完了錢資,為了獲得錢財,於是就做起來盜墓的買賣。
後來入行深了,賈秋年賺了豐厚身家,學得一身本事,癡迷於古老墓葬的神秘,專門尋找古墓葬穴,不再圖謀錢財,也因此退隱,銷聲斂跡,算一下年齡,也該近百歲了,居然還沒老死。
“嗬嗬,賈秋年可沒死,而且還老還童,你見了就會明白。”孟河川高深莫測的笑了笑,暫時賣個關子,又語氣一轉,說道:“此事慎重,可不僅是帝王葬,否則區區一個帝王葬,也引不起東皇的興趣。”
程逸雲一愣,“難道除了帝王葬,還另有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