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是要查什麼?或許我能幫忙。”趙冰彥說道。
“嗯,我這次來找你,本也是想找你幫忙。”張正心點了點頭,他的勢力在西方華人圈,在國內就沒人了,隻得找徒弟,說道:“幫我查一下,依邪神教的東皇,以及麻衣聖道的聖主,他們是否還活著?大概位置在哪?”
“這麼巧啊,師父要找這兩個邪教頭子!”趙冰彥詫異了一下,隨即笑著說,“我現在在安陽縣掛職,正好與這兩大邪教碰上,但他們教首的位置,這就不知道了。”
“安陽縣?”一聽這話,張正心突然想起了什麼,威嚴的麵容一沉,問道,“那個張昊小子,偷學了五雷正法,他對你可好?”
“哦……好啊!他對我很好。”
趙冰彥俏臉一紅,知道被師父看出了,連忙反應過來說好,眼裏卻有些慌張,她可不敢說張昊已經有女友的事,否知讓師父知道了,必然會去找張昊算賬。
“罷了,他對你好,我便不計較此事了,若他對你不好,我定要廢了他。”張正心語氣森冷,透著一股威嚴殺伐,天牢獄主這封號,可不是平白無故混來的。
“哦,師父放心吧,他敢不對我好麼,嘻嘻。”
趙冰彥展顏一笑,像小兒女甜甜的美滿,虧得龍衛特科都培訓了演技,否則被張正心看出端倪,張昊就要倒大黴。
不過趙冰彥心裏卻是很委屈,張昊那家夥已經有女友,雖然一直沒現身,但她看得出來是真有,她該怎麼辦啊。
“我先回一趟張家,然後去查些事,有麻衣聖主和依邪東皇的消息,給我留言就行了。”
話完,張正心出了大廳,翻身躍出了圍牆,猶如飛簷走壁一般,消失在了黑夜裏。
趙冰彥拿出手機,說了幾句,別墅外的隊伍快速衝了進來。
“把屍體火化了,清查身份和關係網來。”趙冰彥吩咐了一聲。
“是!”眾人立刻照辦。
出了別墅,趙冰彥回了酒店住下,收拾東西,準備回安陽縣了,這一趟出來了這麼久,好想老.公了,她現在也抱丹入道了,修成陸地真仙,回去給老公一個驚喜。
然而趙冰彥不知道,張昊和宋靜怡的關係公開,回去就要麵對張昊的女友了,或許趙冰彥做夢都想不到,張昊的女友竟然就是她的宋姐姐!
安陽縣,張昊和宋靜怡回了道觀,公開了關係,算是正式同居了。
卻說一邊,安陽縣的天主教堂,教徒們獻完血,各自回去了,血液捐贈去了醫院的血庫,卻被偷偷的留下一批。
房間裏,擺放著一個浴缸,浴缸裏卻是一具被鐵鎖捆綁的屍體,這屍體是個外國人,全身血肉幹枯,肌膚卻是蒼白,像剛去世的死人,胸骨塌陷,一個清晰的淤血印子!
一個約莫六十多歲的神甫,取出血袋,小心的倒入浴缸。
旁邊,一個修女在十字架前祈禱,寬鬆的修女服,襯托她高挑傲人的身姿,頭布遮住了金色秀發,隻能看見她的臉龐,明晰的輪廓,高鼻梁,深眼窩,媚眼修長,碧寶石一般深邃的眸子,透著一抹古老優雅,又內斂著一抹傲慢冷冽,似乎不管看誰都像低級的凡人一般。
這女子是一個純血統的白種人,純血統是指那種金發碧眼的純血白種人,這種血統的隱性基因很弱,一旦與其它血統參雜,後代的基因就會變化,一個純血白種人,必然祖祖輩輩都是純血統。
祈禱完,女子褪下了修女服,穿著一身黑色的瑜伽服,勾勒出優美的身姿曲線,目光一愣,“鏗!”手持一把樣式古樸的巨劍,沉重寬厚的劍身,不下於百斤,女子隨意的舞起巨劍,卻是一套八卦劍術,舉重若輕,帶起一股風勁掠過,輕盈,高傲,冷銳,像古老神話裏的女天神。
浴缸裏,鮮血沐浴屍體,幹枯的軀體猶如枯木複蘇,胸膛碎裂的傷口,滲入鮮活的血液,休眠已久的意識,緩緩醒來,“噗通!”心髒跳動,老神甫見到這一幕,大喜過望,又把鮮血喂屍體進嘴裏,內外皆為血液潤養。
“海倫小姐,辛摩爾始祖果然沒死。”老神甫恭敬的說道,語氣謙卑,像一位老管家。
“恩!”海倫點了點頭,一招回身撩劍,劍意直指辛摩爾的眉心。
辛摩爾本能的知覺到危險,猛然睜開眼,怨戾凶殘,身軀一動,巨大的力氣掙紮,猶如一頭大象醒來似的,“嘩啦”鐵鎖輕響,卻被死死束縛。
“辛摩爾,‘天子’在哪?”海倫高傲的語氣,直問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