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暗自給自己貼了成噸的金,果然感覺很良好!
陳美舒換了一身寬鬆的練功服,卸了妝,素顏清美,秀發束在頭上,擰著個運動包,收拾了一些東西。
“宋靜怡在學校,你現在沒事,跟我去練武場,說好的指點我練拳。”
陳美舒又換上一雙休閑運動的白網鞋,簡潔輕便,風姿颯爽,亭亭玉立,轉眼就從白富美尤物變成了白富美武術美女。
“練武啊,也好,我去換身衣服。”
張昊這段時間一直窩在屋裏,也想出去透透氣,回宋靜怡屋裏換衣服。
他那天是穿道袍來的,不過這高檔小區裏,經常穿著道袍進出也太顯眼了,而他也幾年沒添置過新衣服了,宋靜怡給他買幾套休閑裝,順便也買了練功服。
陳美舒關上門,在門邊等著張昊,不一會兒,張昊就換了一身練功服出來,腳下也穿著白網鞋,和陳美舒站在一起,像情侶裝似的。
不過陳美舒心裏卻是酸酸的,這家夥住在宋靜怡家裏,連衣服都準備了,豈不是和宋靜怡同住同居,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陳美舒莫名的覺得危機感,她喜歡上了張昊,從往昔花季的少女向往,到如今陰錯陽差的相遇,她相信張昊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原本她想和張昊慢慢的相處,但她突然覺得,自己把握不住這家夥,如果她不主動一點,否則就會錯過這家夥。
“嗬嗬,美舒姐,我幫你擰包。”
張昊一臉的討笑,趕緊的幫陳美舒提包包,卻不知陳美舒心裏那複雜的情愫。
兩人一起下了樓,陳美舒去車庫開車,隨後出了小區,徑直去了公園的方向。
他們這小縣城地處偏僻,但別的沒有,山山水水卻很多,這公園占據了一整片山,自然風光非常好。
張昊還記得,十多年前,這公園剛建成沒多久,湊熱鬧的人很多,畢竟是小縣城,沒怎麼見過這世麵,公園也要收門票。
他那時在城裏讀書,星期天和同學去公園玩都是翻牆進入,有一次他還帶著林雪倪一起翻牆,現在想來,不由得好笑。
或許是他比較念舊吧,在縣城讀了幾年書,貌似到處都留下了往昔的痕跡。
陳美舒把車子停在了一邊,公園旁邊是步行街,有一排複古式的房子,以前這裏辦了的少年宮,那時候挺火,好多城裏的孩子都在這兒學習琴棋書畫什麼的,感覺很有檔次的樣子,他記得林雪妮也在少年宮學古琴。
不過社會發展得太快,他們縣城的少年宮早就開不走了,如今這年頭,高考壓力太大,愛好文藝的學生少了。
“這一排是少年宮的房子,我讀大學時在外麵賺了些錢,買了這塊地,原本還算個清淨,不過現在公園裏跳壩壩舞的人多了,早上和晚上有些吵鬧。”
陳美舒帶著張昊進去,裏麵非常寬敞,牆壁都被打通了,布置成一個舊時候的練武場,沙袋、木樁、水缸、石鎖、刀架、十八般武器等等,正堂上方掛著一幅‘武道’二字的書法,下方是茶桌和座椅,一套茶具,除此之外就沒有了多餘的裝飾。
“熱一下身,也順便讓你見識一下姐姐的功夫是怎麼練出來。”
陳美舒指了指旁邊的水缸,八口大水缸,上麵吊著十幾個沙袋。
“水缸上打沙袋,難怪這麼厲害!”
張昊看了一眼就懂了,陳美舒的功夫確實厲害,步伐身形堪稱一絕,矯若遊龍,翩若驚鴻,單從技巧來說,已把八卦掌練到極致,哪怕是他的拳術境界高出一大截,也最多打個平手。
當然,這還隻是切磋,如果下殺手,他絕對走不過三招。
“單純的水缸上打沙袋,這有何難。”
陳美舒淡然一笑,拿出一桶油,塗抹在水缸的口子上,油給腳底的白網鞋塗上油。
縱身一躍,跳上水缸,連走十數步,身形在沙袋隻見穿梭,如履平地。
隨即出手擊打沙袋,力道之強,十幾個沙袋大幅度的搖擺,交錯成一片,陳美舒身不停歇,穿梭在沙袋之間,隨意打擊,竟然沒有一個沙袋能撞到她,甚至連衣角都沒擦到。
“腳底抹油,這……也行!”
張昊驚訝得嘴巴都合不攏,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這腳底抹油走水缸的功夫,難度不是一般的厲害,普通人若是抹上油,即便走平地也會摔倒,更別提是這水缸上。
並且擊打十幾個沙袋,搖擺交錯,猶如被十數人圍攻,卻揮灑自如,堪稱神乎其神,實在是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