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美舒拿好冰塊,也出來了,張昊連忙躲在沙發後。
陳美舒坐回了沙發,往杯子裏加了幾塊碎冰,喝了小口,又突然放下了。
命途的坎坷,家道中落,心情不好,陳美舒就喝酒,久而久之就成了習慣,張昊說她肝髒不好,心火太旺,要少喝酒,原本她當成了耳邊風無視了。
不過和張昊有了牽扯,她也想戒酒,振作一下自己,隻是今天被張昊放了鴿子,心裏太煩躁。
陳美舒拿了一杯純淨水,喝了幾口,看了一眼時間還很早,先去練拳,今天是星期天,晚上宋靜怡有空,約出去吃個飯。
站起身來,伸了懶腰,陳美舒開始了褪衣服,想換一身練功服。
張昊躲在旁邊的沙發後麵,偷偷的看了一眼,忍不住眼睛都直,陳美舒一個人也太不講究了,居然在大廳就褪衣服。
隻見陳美舒褪了上身的雪紡衫,腰間藏了著一排刀具,陳美舒平日裏都是隨身帶刀,取下刀具,現出光溜溜的身子,白皙溫潤的肌膚,優美的骨骼體形,花紋蕾絲的紋胸,不算太大,卻非常的挺立傲然,形體優美。
張昊的小心肝一陣亂跳,第一次見到女人的身子,那種強烈的衝擊感,讓他差點撲了上去。
陳美舒又解開牛仔短褲,褪了下來,又褪下黑絲,隻穿了一條小內內,那優美修長的大白腿,一米七幾的身高,腿長一百二十公分,完美的黃金比例,充滿了運動健美的活力。
張昊褲襠裏一下就火了,兩個眼睛緊緊盯著那裏看,這女人太尤物了,渾身上下,無一不讓男人瘋狂。
“這女人太要命了,文華之骨,卻偏偏如此尤物,這是後天相。”
張昊心跳得厲害,屏住了呼吸,生怕被陳美舒發現了。
陳美舒想去了房間,找衣服穿,一個轉背過去,張昊趕緊開溜,但此刻氣血高漲,情緒太過亢奮,動作急了,身形一竄,帶起了一陣勁風。
“嗯?是什麼人!”
陳美舒立馬反應過來,目光一冷,一股森冷的殺氣,居然有人藏在她屋裏意圖不軌,想也沒想,瞬即一個翻身到沙發前,抓起刀具一揮,寒光掠過,一把龍骨刀飛出。
張昊做賊心虛,嚇得一跳,汗毛都豎了起來,但見到寒光一閃而至,他的拳術已臻化境,奇快無比,幾乎是本能一退,躲過飛刀。
但陳美舒也異常敏捷,根本沒來得及看人,完全平著千錘百煉的反應,甩出飛刀的同時,一個轉身回繞,身形柔若無骨,猶如靈蛇回身一般,手臂順勢一甩,撩陰掌,直襲張昊褲襠。
張昊隻覺得褲襠裏涼颼颼的害怕,嚇得軟了,連忙一個坐後馬步,襠部向後,躲過這一招。
陳美舒順勢變招,猛地向前一推,張昊終究是心意亂了,沒有進入至神至化的狀態,慢了半拍,被陳美舒一手推在胸膛,力道剛猛至極,張昊摔出兩三米開外,陳美舒一個箭步跟上,一腳跺地補在張昊胸膛。
“唔……”
張昊悶聲慘叫,胸腔劇痛,上氣不接下氣,而交手太快,陳美舒推出張昊時晃了一眼,補這一腳軟了三分,也沒有踩要害,否則張昊非死即殘。
“張昊,怎麼是你!”陳美舒看清了張昊,不由得愣了一下,殺氣退去。
“嗬嗬……美舒姐好,別打了,是我……”
張昊連忙一臉的討笑,卻痛得喘不過起來,而陳美舒隻穿了小內內和紋胸,修長的美腿踩著他胸膛,這由下往上的角度,看得他愈發的急喘,笑臉很是猥瑣。
陳美舒見了,心裏卻是一陣後怕,又神情一冷,立馬嚴厲了起來,喝道,“你在我家裏做什麼,鬼鬼祟祟的,偷看我換衣服,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誤會,誤會了,我沒偷看……”
張昊鬱悶哭了,心裏那個臥槽啊,他當然知道這女人很危險,這才偷偷摸摸的,卻沒想到陳美舒突然回來,還換衣服,剛才那一瞬間,陳美舒是動了殺機,想想都忍不住心有餘悸。
“王八蛋,你還笑得出來,活該找打。”
陳美舒沒好氣怒視了一眼,卻沒像以前那樣拿張昊出氣,反而是一臉的緊張,趕緊扶起張昊,也顧不上男女授受不親,提起張昊的衣服,摸了摸胸膛,發現沒有受傷,這才放心。
拳術很少用腳,用腳就是殺招,陳美舒一腳可以踢斷碗口粗的木樁,若不是她勁力入化,剛柔並濟,收放自如,穩住了三分力道,張昊就危險了。
所以練拳之人,切忌開這種玩笑,稍有不慎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