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後,儒道兩家大受批判,而天朝文化的傳承,儒道釋三家,走了兩家,隻剩下釋家。
文革期間,釋家也遭罪,總理親自下令保護了釋家,少林寺千年古刹,得以安穩,後來政策扶持,這才有了今日風光的佛門,至於儒道兩家,被各種批鬥打擊,雖然後來也得到保護,但終究是沒落了,以至於現在文藝作品裏,還大多醜化儒道兩家,卻抬高佛門。
最近一部電影,叫道士下三,道士犯錯跑去佛門贖罪,甚至連武學正宗的名頭也給了釋家,什麼天下武功出少林等等,這一類的事跡太多了。
這是曆史,成王敗寇,不可避免,說不上誰對誰錯,但麻衣聖道是邪教,心智偏激,難免遷怒於張家頭上。
護法力士又說道,“張正心確實厲害,文革期間,孤身一人逃去歐洲,打拚下了‘天牢’的基業,在海外華人界的威望極高,而張正心並沒有修道,是練的拳術,傳聞他的拳術修為極高,以達至丹道,但他現在有錢有勢了,很少出來露麵,也不知是真是假。”
“什麼?他已拳術得證丹道!”
大長老聞言,不由得一驚,隨之便是嫉妒,眼裏閃過一絲狠毒,當年一個玩泥巴的小娃兒,居然以拳術修成了丹道,他卻大限將至,生死道消,這其中的不甘心,豈是普通人所能明白。
問道,“他的弟子叫趙冰彥對吧,是個女子?給我仔細說說。”
“是女子,師承形意一派,爺爺是趙光義,曾經是黃埔學生,拜在韓幕俠門下學拳,結識了當時在黃埔擔任政治部主任的總理,總理在南京讀書的時候,也記名在韓幕俠的門下學過武,兩人以師兄弟相稱,後來跟了總理,擔任‘特科’職務,代號‘閃電虎’。”
這些人的來曆背景,可以說是國家機密,絕非普通的江湖人士所能知道,但護法力士卻對此了如指掌,顯然在高層圈子也極有關係。
又說道,“趙家人丁興旺,趙光義已經九十多歲了,膝下有五個兒子,都在軍警部門擔任職務,趙冰彥的父親是第五子,最受趙光義溺愛,得了真傳,曾在特種兵部門任職,不過在一次行動中前犧牲了。”
“三年前,趙冰彥去美國留學,機緣巧合在唐人街遇到張正心,拜入門下,回國後進入警察體係,隨後被招入龍衛。”
“嗯,不錯!”袁洪剛目光閃爍,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陰邪的笑了,“是個女子,來得好啊,讓勝天過來!”
袁振剛大限之期不遠,身為玄門中人,機關算盡,也該安排身後事了,他要在龍衛布下一顆棋子,同時也為自己的後人多鋪一條路。
“我這就讓勝天公子過來。”護法力士問道,“大長老,我們這次大計失敗,接下來該如何行動?”
“一朝成敗,大限將至,老夫已無心顧忌此事,交給天部的人吧,他們早準備了後手,紫極暈勢在必得,隻是誰拿這份功勞而已。”
“大長老,我們費盡了心力,這就交給天部,豈不是一直要被天部壓製了。”
朱光文忍不住說話了,他看來了,大長老這是要安排身後事,他得抓住機會表現一翻,否則他什麼也得不到。
“廢物,給我閉嘴。”大長老一聲冷喝,又是失望的歎氣,“可惜啊,勝天沒有修道的資質,老夫這一生的修為,隻得傳於外人,但也總算有個傳人,沒有斷了師門香火,讓小楚也過來吧。”
朱光文被喝斥低頭,但一聽這話,心裏頓時一股怒氣,大長老居然要傳給楚飛那後生晚輩,他鞍前馬後這麼多年,隻傳了他幾招皮毛,如今要死了,卻傳給一個小輩,死也不肯傳他真本事。
“記住了,給張昊的老窩放把火,一旦有消息,馬上告訴我,老夫拚盡這最後一口氣,也要拖他墊屍底,壓得他永世不得翻身。”
說罷,袁洪剛閉目養神,抬了抬手,示意兩人退下。
護法力士拱手一禮,退了出去。
朱光文也退了出去,心有不甘,卻又不敢多言,隻得嫉恨在心。
雖然學了下策,但書上寫得太玄乎,一般人若是沒有師父的指點,根本修不出什麼道行,更何況真正厲害的秘術,皆是口傳心受,大長老活了百歲,一生經曆無數,道行高深,秘術諸多,朱光文得不到真傳,注定隻能故弄玄虛糊弄一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