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弟?柳大少??”見柳建國和柳大少突然昏倒,宋駿趕緊上前扶起兩人,喊了兩聲,卻沒任何反應。
“怎麼犯疾病了?而且是兩人一起,快叫救護車。”
在場的幾個警察隻以為是突發疾病,摸出手機就要叫救護車。
“先等一下。”張昊止住了打電話的人,對宋駿說道,“駿叔,這是中邪了,很可能是朱光文那一夥人。”
“什麼,有邪人搗鬼!”宋家愣了一下,連忙問道,“這些邪人,為什麼會對柳老弟和柳大少動手,難不成知道了我們的行動,想要報複?”
“這事太蹊蹺了,報複也不可能這麼快啊,更何況這夥邪人偷了遺體,也不知道是柳家,而且這邪術,不是針對一個人,而是針對整個柳家,除非從一開始就有預謀。”
張昊一邊說著,一邊查看柳建國和柳大少的狀態。
宋駿聞言,立馬反應過來,以他的查案經驗,也立馬看出此事太蹊蹺,先是柳家大哥遇害,屍體被偷,現在又被邪人搗鬼,顯然是有預謀作案。
“小張,你可有辦法化解這邪術?”宋家問道。
“這邪術好古怪,沒有任何邪氣,也沒任何異樣,平白無故就發作了。”張昊驚疑不定,以他如今的道行,煉精化氣圓滿,修成神通道術,竟找不出哪裏有問題,“看來還得依靠重瞳,開!”
目光一凝,眼有重瞳,開啟陰陽視界,查看大道根本。
隻見一縷縷詭異之力,陰陽過界,從柳建國和柳大少的血脈生出,化為無形的符文,一道一道的連接,猶如一條鎖鏈,束縛住了神元。
然而神元沒有絲毫變動,符文卻透入了神元之內,隱約剝離出一縷玄妙,柳大少被剝離出的是一道光氣,難以辨別到底是何物,不過柳建國被剝離出的是一道紫氣,正是紫薇命格的紫氣。
“臥槽!這尼瑪是……抽靈根,盜取運脈命格!”張昊一眼認出了這邪術,不由得大吃一驚,連粗話都冒了出來。
靈根,是神元魂魄的靈性根本,肉身以神元為魂魄,神元以靈根為魂魄,但魂魄之說,太過高深虛無,並無定論,在不同的玄學派係裏,說法不一,也被為靈脈。
天道論認為,靈脈是先天注定,決定了魂魄的根本,而靈魂的根本,關乎到人一生命數的根本,聰慧之人有聰明之命,多情之人有多情之命,平庸之人有平庸之命等等,這一切皆是靈根所定,因此就有了運脈命格一說。
旁門左道之輩,損人利己,為了增添運勢,逆天改命,於是就打起了盜取運脈的主意,但運脈命格之說本就太玄乎,更何況把如此玄妙無形的東西剝離出來,簡直是奪天人之造化,屬於禁忌之術。
張昊心裏立馬明白了,柳家權貴富豪,柳建國還是有小紫薇命格,被抽取命脈,必然是為了布置什麼大陣,行逆天改命之事!
“哎,駿叔,還是叫救護車吧。”
張昊無奈的歎氣,靈根命格太過高深,雖是邪術,卻並無邪氣,而是另一個層麵的存在,他不懂此道,隻得束手無策。
“叫救護車……”
宋駿遲疑了一下,張昊可是懂道行的活神仙,如果張昊都救不了,那麼去醫院就是等死,一想到這裏,宋駿心裏大急,急忙說道,“小張,柳老弟的身份不凡,又和我們宋家關係很好,你真沒辦法了?”
“這個嘛……”張昊鬱悶,他當然看得出柳建國的身份不凡,但被奪取了運脈命格,即便不死也後果嚴重,萬一誣他搞封建迷信耽誤了治療,他一個鄉下道士,可負得起這責任,說道,“辦法倒是有一個,但也得先叫救護車,以防萬一。”
“那好,快叫救護車。”宋駿反應過來,吆喝了一聲,手下立馬打電話叫救護車。
這時候,前方警隊也傳來消息,搜查了幾個地點,並未發現什麼可疑,宋駿下令,加快搜查剩餘幾個地點。
“快搬一張桌子到外麵,把柳主任抬出來,柳大少暫時不用管。”
張昊急忙吆喝了一聲,幾人不敢耽誤,趕緊照辦,搬出一張桌子到外麵,又把柳主任抬出來,柳大少則抬到了旁邊。
“駿叔,你們守住四周,切記不要有任何打擾,若是等會救護車來了,而我還沒做完法事,中途被打斷,那就是柳家的運勢已盡,大羅金仙也救不了。”
張昊吩咐了一聲,目光望向了天上。
“好!你盡力而為吧。”宋駿點了點頭,也不廢話,急忙帶人分守四周。
張昊閉上眼,深呼吸,定了定神,心裏默念經文,一瞬間便進入了物我兩忘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