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陳美舒說道。
“哦!”張昊小心的坐在旁邊。
陳美舒打開酒櫃,拿出一瓶紅酒,寶石紅的酒水倒入水晶玻璃杯,坐在沙發上,翹起修長的美腿,輕輕的喝著紅酒,精美溫潤的唇,高貴典雅。
張昊看著這一幕,心裏忍不住晃動,這女人太尤物了,莫名的勾起男人的征服欲,但這麼坐著不說話,也不給他來一杯紅酒,他就這麼看著,很是不自在。
“咳咳!”咳嗽了一聲,弱弱的說道,“陳姐姐,我看你肝髒不好,心火太旺,還是少喝酒。”
“哎呦~呦~,小屁孩,還敢說教來了。”
陳美舒的語氣很是不以為意,一口喝完了紅酒,肌膚紅澤,溫柔如玉,愈發的美麗尤物,眼眸卻是仔細的看著張昊,也不知為何,總覺得似曾相識,莫名的挑動心弦。
又看了一眼張昊手裏捧著的鮮花,難道宋靜怡真和這小子有關係?應該不會吧,宋靜怡那段感情不了了之,成了個大笑話,呆在安陽縣心灰意冷,又那麼清高正派,眼光再怎麼差也不至於看上這小子,玩姐弟戀?玩師生戀?這也太扯了。
不過宋靜怡一向獨來獨往,從沒對哪個男人這麼好,居然允許來她家裏,還送花!
但一想到這小子碰過她,還讓她兩次有那種恍然如初的錯覺,陳美舒心裏很不悅,站起身來,拿走了張昊手裏的花。
“陳姐姐,你拿我的花做什麼?”張昊愣了一下。
“這花是給宋靜怡,我要她幾朵花,你有意見麼?”
陳美舒的語氣很強勢,絲毫沒給張昊反駁的機會,自顧自的把花兒插在了自家的花瓶裏。
張昊鬱悶哭了,這花兒用了三百多塊,他得糊弄幾個香客才能賺回來啊。
“這些水果也放我這兒了。”陳美舒又拿了水果,放進了冰箱保鮮。
張昊暗道臥槽,這女人太過分了。
“怎麼,你很不願意麼?”
陳美舒目光一凝,莫名其妙的就來氣,或許是因為這小子奪了她的初吻,還讓她覺得似曾相識,卻一副猥瑣土鱉的模樣,和她憧憬的真命天子相差了幾座城,但偏偏就這麼一個小子,卻又和宋靜怡有關係。
“嗬嗬,我哪有不願意了,願意,當然願意。”
張昊一臉的討笑,好吧,他忍了,江湖有句俗話,和尚道士,女人小孩,千萬別招惹。
不過陳美舒顯然不打算這麼輕易的放過張昊,不知為何,她就是想沒事找事,狠狠的給這小子幾耳光,或許就是這小子的長相欠揍吧。
“看你這尊容,是在外麵跑江湖。”陳美舒淡淡問道,開始挑事了。
張昊可是老油條,跑了幾年江湖混得八麵玲瓏,一聽陳美舒的語氣變化,立馬知道來者不善,趕緊語氣一正,說道,“陳姐姐誤會了,貧道是正兒八經的道士,不是跑江湖的。”
好吧,張昊這是認慫了,他現在拿了道士證,當然得用正派的方式壓人。
“裝,還正兒八經的道士呢,你見哪個道士喝酒了,還這麼有情調,給老師送花?”陳美舒冷笑,越看這小子就越想打人。
“我是麻衣道的火居道士,居世俗,食煙火。”張昊一本正經的說道。
“得了吧,糊弄市井小民而已,麻衣道不就是江湖術士麼,坑蒙拐騙,裝神弄鬼。”陳美舒冷言不屑。
“……”張昊無語,這丫的還真糊弄不住啊。
麻衣道魚龍混雜,又分為兩支,一支混鄉下,以喪葬為業,另一支混城裏,以看相算命為業,確實就是江湖術士,畢竟懂道行的人太少,幾乎都是依靠裝神弄鬼的江湖手段。
“看你的身手,是個練家子,在哪學的功夫?武行這圈子裏,我可都知道,不要告訴我是在在公園裏跟某個老頭學的。”
江湖圈子的規矩,先看學手藝的師門,其次才是真功夫。
“我是自學的,沒門派。”
張昊可沒撒謊,他確實是自學成才。
“自學?”陳美舒秀眉一挑,顯然不信,沒人指點也就連幾手皮毛而已,這小子竟敢糊弄她,太欠揍了,淡淡道,“沒門派也好,姐姐正好指點一下你!”
話未落音,陳美舒一個箭步飛躍,俯衝踢膝,威勢淩厲至極,帶起破空聲獵獵作響,仿佛把空氣都撕裂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