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芳燕回過神來,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王德全,不過心裏也是一喜,誰不希望自己兒女平平安安,張昊真是個高人異士,女兒有這幹爹照顧,確實不虧。
“媽媽,爸爸,好舒服呀,好像一點不難受了。”兩姐妹脆生生的聲音,萌萌噠,
“快給幹爹爹說謝謝,爸爸沒騙你們吧,幹爹爹是神仙,會法術。”王叔逗著女兒,一臉的溺愛。
兩姐妹看著張昊,有些羞羞的模樣,柔柔的說道,“謝謝幹爹爹!”
“嗬嗬!”張昊笑樂了,“乖,改天給你們買糖糖。”
“不吃糖,媽媽說,吃糖要蛀牙,長大了不漂亮。”王朝顏萌萌噠的語調,王夕顏又接著說道,“幹爹爹會法術,變成大牛牛,和我們玩。”
“呃……”張昊無語,這兩丫頭是故意的吧,非要他變個大牛牛。
王德全兩口子卻是被逗樂了,一陣樂笑。
“芳燕,閨女沒事了,快去弄飯,忙了一整天,都還餓著肚子。”王德全說道。
陳芳燕點了點頭,放下女兒,“朝朝夕夕都乖,媽媽去做飯了。”
“嗯。”兩姐妹應聲,很是乖巧。
“張昊,你陪閨女玩著,我和二愣子商量一下年祭。”說著,王德全和二愣子去了客廳。
過年了,撈屍客有一個年祭禮,而撈屍客一脈屬於巫人,尊重代代相傳的古老禮儀,年祭頗為莊嚴,準備的東西也多。
當然,張昊這一脈也要跟著一起參加年祭,按照傳統的信仰,靠什麼吃飯就得拜什麼神仙,張昊這一脈趕屍人,舊時候專門接這條河的水鬼生意,所以也得祭拜一翻。
不過張昊這一脈隻是外來戶,跟一起去燒把紙錢就完事兒,算是給河神老爺打聲招呼。
卻說兩姐妹下了床,拉著張昊玩,非要他變成大牛牛,要不然就不和他玩了。
張昊鬱悶哭了,隻得心裏一橫,趴在地上給兩個小丫頭當牛牛,兩丫頭一陣嬉笑,還爬到他背上玩起了騎牛牛,可把他折騰得夠嗆。
玩了好一會兒,陳芳燕過來叫吃飯,見到張昊這模樣,忍不住哭笑不得。
吃飯的時候,兩姐妹騎牛牛玩開心了,搬來小板凳,黏著張昊身邊坐。
這段時間王德全很忙,工地還有幾天就放年假,很多事情都忙著整理,陳芳燕早辭了當老師的職位,在家帶孩子,也幫王德全管理內務。
而王德全的包工越做越大,很多關係得走動,在加上城裏娘家還有一大幫親戚關係,王德全的應酬幾乎排得滿滿的,不過自家閨女拜幹爹,這可是大事。
張昊掐指一算,擇了期,酒席擺在新年初九,黃道正宮吉日。
吃了晚,張昊回家,前腳剛出門,後麵二愣子就偷偷摸摸的趕了上來,一臉憨實的笑,又給他送了一個大紅包。
“張哥,你指點的方法還真管用,餘欣原諒俺了。”二愣子很是興奮。
張昊可不客氣,捏了捏紅包,很厚的一疊,不由得滿意的點了點頭,這貨果然賊懂門道。
“原諒了就好,事兒已經成了大半,暫時保持這態勢就行了。”張昊說道。
“小學要放假了,餘欣說明年要調走,這可怎麼辦?”二愣子有些急了。
“我看過她麵相,家境在城裏也就一般,要調走的話,托關係也必然很麻煩。”張昊說道,“不過她已經原來你了,你別太急了,放假的時候,求她別調走,她肯定也不想麻煩家裏。”
“還有……”說到這裏,張昊輕聲咳嗽了一下,“咳咳,你想辦法弄一支鮮鹿茸,記得,得是新鮮的,不要藥店裏的幹貨,我給你畫一道運符錦囊,增添運氣,保證這個假期就能成事。”
“這麼厲害!”二愣子一聽,頓時大喜,又好奇的問道,“張哥,這運符錦囊為什麼要用鮮鹿茸,那東西好像是用來……壯.陽的。”
“嘿,你小子懂什麼,這是秘傳絕學,還想不想討婆娘了?”張昊一本正經的語氣,可把二愣子唬住了,趕緊閉嘴。
張昊可沒亂說,這東西確實是秘傳,但卻不是道門秘傳,而是江相派拆白黨的秘傳,名叫桃花神符,屬於下三濫的手段,以鮮鹿茸為主,配合幾位藥引,製成符籙錦囊,男子佩戴在身上,可以激發男人味,吸引那些寂寞深閨的女人,不知不覺就動情了。
說白了,這東西就是催.情.藥。
當然,張昊雖是個大忽悠,但江湖有江湖規矩,這手段太下流,有損道義,切忌亂用,不過二愣子已經和餘欣有過那事,現在關係又和好了,早晚得成事,他隻是幫忙推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