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看了一眼,趕緊收回了目光,不由得皺眉,這女老師已經不是雛兒,還有一絲陰陽調和的征兆,應該就在近期,但麵相卻沒有紅鸞,還是單身,莫非是一.夜.情?
城裏人的思想開放,生活節奏亂,發生點什麼一夜關係,也不算稀奇。
綜合來看,女老師是個很典型的城裏女孩,也就是平庸相,而城裏女孩的擇偶標準是高富帥,二愣子就一個鄉下土鱉,希望很渺茫。
張昊沒驚動學校裏的人,隻打望了一眼就轉身走了。
從河村回了王家村,繞過幾條田坎,去了二愣子那裏。
二愣子家也是舊時候的土瓦房,傍晚了,二愣子正在屋簷下收拾晾曬的草藥。
草藥是附近采摘的,用來製作撈屍客一脈秘傳的香粉,灑上香粉,可以辟邪除臭,以防被屍氣侵蝕。
見到張昊來了,二愣子連忙吆喝,“張哥,你怎麼來了。”
“剛從錢支書家回來,順路去小學,幫你看了看那個女老師。”張昊說道,心裏卻為難,這事該怎麼和二狗子開口。
“張哥,你施法術弄了錢狗子,那個……那個女老師……咋樣?”
二愣子心裏熱乎,一臉憨實的笑。
“錢狗子已經弄好了,你就別用擔心了,不過那女老師……”張昊有些遲疑,見二愣子這麼單純,他都不忍心說出真相。
“餘欣怎麼了?張哥你倒是說啊。”二愣子緊張了,叫出了女老師的名字。
“呃!餘欣是誰?”
張昊一愣,立馬反應過來,心裏有一萬頭草泥馬對他微笑,這貨居然已經和那女老師好上了,莫非那女老師的一夜關係,就是二愣子?這也太扯了吧,那女老師的眼光再差,也不可能看上二愣子啊,莫非是二愣子用了手段?
果然啊,老實人最賊,連他都被蒙了,這貨是有大奸似忠的麵相啊。
“那個……餘欣就是那女老師。”二愣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言辭很是閃爍。
“靠!然後呢?你是不是把那個女老師給那啥了!”
張昊語氣一怔,差點沒跳起來,看這貨的表情,立馬肯定了此事,心裏那個臥槽啊,這特媽什麼世道,居然連二愣子都玩一夜了,他還是單身狗。
“張哥,俺知道錯了,你千萬別告訴的三叔,我一定會負責的。”見張昊已經看出了瞄頭,二愣子知道瞞不住了,趕緊認錯。
“負屁的個責,人家姑娘多嬌氣,你小子賴皮狗還想吃天鵝肉。”張昊那個氣啊,卻又是羨慕又是嫉妒,這鄉下土鱉,一個比一個會玩啊,嗬斥道,“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了。”
“就上個月,餘欣不小心掉河裏,我正好撐船路過,拉她起來,然後她回學校的住處換衣服,我……我就偷偷看了一眼,心想,三叔就是這麼和嬸嬸好上的,然後就沒把持住……”二愣子小聲的說道。
“……”
張昊無語,這上梁不正下梁歪,王叔玩了一手生米做成熟飯,這貨也來這麼一手,果真是賊啊。
“餘欣說了,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還說這學期完了,她就讓家裏托關係,調去城裏教書,張哥,你就幫幫俺,求你了。”二愣子有些急了,一個勁的求張昊。
“……”
張昊再次無語,這破事兒真有點棘手啊,問道,“那餘欣,現在對你是什麼態度?”
“她總是躲著我,就算見了麵,她也扭頭就走。”二愣子的語氣很是低落,自知做了錯事,心裏有愧。
“還好,還好。”張昊點了點頭。
二愣子聽到這話,有些糊塗了,趕緊問道,“張昊,餘欣很討厭我,你怎麼說還好?”
“討厭和喜歡都是一種感覺,猶如大道陰陽,可以相互轉化,如果對你不喜歡也不討厭,直接無視了,你就真沒戲了。”張昊說道。
“這麼說,我還有希望了!”二愣子大喜。
“有點希望,但也不大,別太死心眼了,現在的女人可不像以前,被你那啥了就得嫁給你,特別是城裏的女人,可亂著呢。”
張昊的語氣不鹹不淡,心裏滿滿的臥槽,恨不得自己也來這麼一手,可惜沒妹子給他機會,要不明天也去河邊逛幾圈?或許能遇到妹子落水,假裝救起來,然後送妹子回家,也趁機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