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簷之上,一身著黑衣的蒙麵女子眼神哀戚地望著醉醺醺的皇甫墨,如水的眸子泛起恨意的波濤,緊呡的嘴唇慢慢吐出一句話:“皇甫墨,你果真忘了十五年前要娶本郡主的誓言!本郡主定不會讓你們好過!”
“你是何人?”蒙麵女子的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冷漠的聲音,慌亂地回頭一看,是皇甫墨的師父陸影,蒙麵女子沒有答話,轉身便使用輕功逃走。
陸影急忙追上去,今日可是墨大婚之日,作為墨的師父,她必須保證墨與寶兒的安全,不管是誰,此時此刻以黑衣蒙麵出現在屋簷之上,她都有理由相信,這絕不是什麼善良之輩。
“站住!”陸影頓覺不妙,這人一定武功高強,她的輕功簡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就算陸影能夠緊跟其後,差那麼一兩步卻抓不住她。
陸影當機立斷,想將他打傷再說,孰料掌風還未逼至,對方突然從懷裏掏出一把粉末灑向陸影,隻短短一分鍾內,陸影便覺得雙目一陣刺痛,緊跟著便失去了知覺。
蒙麵女子陰森一笑,轉身翩然離去。
坐在窗邊的司晟恰好目睹陸影從空中墜落,忙推大了窗子飛身出去將其接住,“師父!”
司晟看著不遠處喝得誰也不認得的皇甫墨,焦急不安,景風跟在他身後,“先別驚動王爺,送到客房,看看是不是受了傷……”
“好。”司晟回頭看了皇甫墨一眼,抱著陸影跟著景風走向西邊的客房……
************
夜色漸濃,空中掛著一輪美輪美奐的彎月,風吹動花樹的瘦小枝椏,發出“沙沙”的聲音,大廳裏,杯盤狼藉,賓客們東倒西歪。
皇甫墨舉著青色酒樽大喊:“還有誰要與...本王喝?盡管放馬過來!本王...千杯不倒!”
皇甫淨好笑地看著一臉孩子氣的皇甫墨,奪過他手中的酒樽,好言勸道:“七皇弟已經醉了,再喝下去就不能行房事了,寶兒還在新房等著你呢!”
皇甫淨因為重病的原因,必須滴酒不沾,這也導致他成為席間唯一一個清醒著的人。
“誰說本王不能行房?大皇兄...太小看本王了本王那可是...金槍不倒!不信你去問問寶兒,問問寶兒本王是不是一夜不倒?”皇甫墨腳步虛浮,自誇道。
皇甫淨笑容咧得更大,沒好氣地敷衍道:“對對,七皇弟一夜不倒,真一夜不倒你就不站在這兒了,好了,去醒醒酒,別讓寶兒等久了。”
“對,寶兒還在等著本王,本王先去沐浴下,寶兒不...喜歡酒味。”皇甫墨說罷腳步踉蹌地往新房走。
而在新房等候多時的方萌寶早就睡著了,大紅色的喜服被她微微撩開,穿戴著胸衣的胸脯一起一伏,帶著巨大的誘惑,安然熟睡的樣子純潔無辜,不經意間流露出一些小女人的嫵媚。
“哎喲,王爺回來啦!可讓王妃等久了!”守在門外的英閑捂著嘴笑道。
皇甫墨去沐浴更衣回來,人清醒了不少,一看這天,將近子時了,早該‘歇息’著了,他還陪那幫無良的兄弟喝了一肚子的酒,估計寶兒都等得不耐煩了。
“來人,看賞!”皇甫墨擺手道。
玲瓏馬上將一小包銀子遞給英閑,思及基本禮數還是要的,英閑還是收下了,順便道了幾句祝福之語,帶著幾個小丫鬟離開。
“寶兒。”皇甫墨一推開門就嚷道。
床榻之上,方萌寶睡得正香,雙頰緋紅似晚霞,皇甫墨目不轉睛地看著,隨後咽了一口唾沫,脫了衣裳就撲了上去……
半夢半醒之間,方萌寶被抱起來,不斷搗鼓,皇甫墨親吻她敏感的部位,看到她羽睫微眨,慢慢睜開濕漉漉的眸子。
半睜半閉之間,自有一番別樣風情,看迷了皇甫墨的眼,由衷讚歎道:“本王的寶兒,好美。”
皇甫墨小心翼翼地捧著她,大掌有些顫抖地為她褪盡大紅色的喜袍,摘下她腦門上的鳳冠,方萌寶傻笑,“她們都不讓我取下來,非說得你親自取,好重的,我腦袋都變形了吧?”
“沒有,腦袋好著呢!”皇甫墨摸著她的腦門,來回幫她按摩著,方萌寶舒服地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