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是雨晨第一次主動邀請他。
楚天傲所有的理智,顧慮,堅持,定力,都被雨晨的主動給統統擊碎,他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一個無論怎麼壓抑也無能為力的念頭——永遠愛她。
他的大手輕輕的解開她的衣服,可是卻脫不下來,因為雨晨的一隻手還被吊在床頭,楚天傲幾乎想都沒想,就從口袋中掏出鑰匙,給雨晨打開了手銬,然後繼續迫不及待的褪去雨晨身上的束縛。
手指一觸碰到她那光滑而又略帶微涼的肌膚,全身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就是這個觸覺,就是這樣細膩滑嫩的感覺,在每個夢回午夜,總讓他回味無窮。
很快,雨晨渾身的束縛被楚天傲悉數清除掉,她潔白如玉的身體,發出異常的瑩白色光芒。雨晨害羞的連忙用手遮住自己的三點,楚天傲不依不饒的將她的雙手拿開,耳邊響起了他磁性曖昧的揶揄,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
“怎麼,剛才還勇敢的勾引我,現在卻害怕了?晚了!”
他調戲的話語,成功的引得她內心一陣輕顫。
她拚命的想要壓下心中的悸動,她告訴自己,這些都是逢場作戲,這不是已經成功的引誘他給自己打開了手銬嗎?
可是一抬眼,卻看到他漆黑的雙眸,穀望清晰可見,猶如蘇醒的大海,已經泛起洶湧的波瀾。
她有一瞬間的晃神,她真的搞不懂自己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看到他拜倒在自己營造的****之下,心裏還會湧起一波又一波的甜蜜。
楚天傲並不知道她的心裏活動,他現在深陷在****之中,他已經忘乎所以了。
所以,有時候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他溫熱的大掌,放肆的撫上她雪白嬌嫩的肌膚,修長的手指緊緊包裹住雪白的柔軟,用力地在手中揉捏,燃起一道又一道的火焰,燒的她戰栗不已。
然後她順從的緩緩躺下,渾身輕輕顫抖著,慌亂而無助的承受著一切。楚天傲不滿足於揉捏,他開始用嘴去吮吸那一對高峰,用牙齒不斷地咬著那兩粒可愛的粉色果實,濕滑的舌頭滑過凸起的突起,雨晨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往上挺著。
熟悉的情潮夾雜著渴望解脫的穀望來回煎熬著她的身心,雙手緊緊握拳,淚水情不自禁的溢出。
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自己對他的心已經死了,不可能複活了,可是為什麼身體的反應如此強烈?
看著他激動的眼神,惹火的動作,雨晨心裏一陣陣難過,曾經,他們是多麼情投意合,如膠似漆,現在成了什麼?虛情假意,虛與委蛇,是什麼讓愛變成現在這般模樣?
他看到了她的不專心,但並沒有點破,他將自己的吻輕輕的留在她的脖頸之上,猶如羽毛一般,輕輕滑過,緊接著卻是狠狠的啃咬,疼痛與迷醉交織,她驟然抽息,雙手無助的在他後背摸索著,仿佛在尋找救贖一般。
他不會出聲提醒她要認真,他可以用這種辦法告訴她,和他做的時候不要想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