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迎賓禮儀聞言,額頭冷汗就不由冒了出來,剛才猶豫了一下,差點就放這個家夥進去了。這個家夥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不像是有能力和有資格進入這樣上流社會的家夥。
“是你!”華新淡淡的撇了一眼吳鵬。
“是我又如何?”吳鵬傲然的凝視著華新道,“能參加這酒會的人,那一個不是蓉城市裏麵有頭有臉的人物,身價幾百萬幾千萬的比比皆是,放在裏麵連泡都冒不出來一個,還未必有資格進入裏麵,就你這樣的……”吳鵬說著,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也不知道哪裏來渾水摸魚的,穿著一身地攤貨就過來了。”
“我們走!”吳鵬輕蔑的撇了一眼華新,挽著自己的女伴施施然的進入了酒會之中。與此同時,酒會門口前來的賓客,也都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華新。
“這樣的酒會,也有人渾水摸魚?”
“穿著一身廉價貨,也來這樣的酒會湊熱鬧,這不是給自己丟人現眼麼。沒那份能耐,就別吃那碗飯。”
“總有那麼一些人異想天開,也許他就是那麼一類人吧。”
……
一些賓客嫌棄的打量著華新,還刻意同華新保持著一段距離。
不想同這樣的人走在一起,以免被人誤會自己認識他似的。
“先生,你不能進去!”
華新正準備進去的時候,卻被迎賓禮儀攔了下來,連敬語都給直接省略掉了。
“請證明你的身份,否則我不能讓你進去!”迎賓禮儀帶著不耐煩的神色看向華新。
“哦?我要怎麼證明我的身份?”華新邪視著迎賓禮儀。
“這個就需要你自己證明了,或者你可以拿出自己的身份證,讓我證明你就是請柬上所邀請的華新華先生!”迎賓禮儀不耐煩的說道,同時笑臉迎接著其他身著燕尾服晚禮服的男男女女。
“切!”
“區區一個酒會,請我來,我也不見得願意過來!”華新既沒興趣證明自己的身份,也沒興趣為了進入酒會而像猴子一樣去證明什麼,是趙國棟求他,而不是他求趙國棟。
“切!”
迎賓禮儀見到華新死鴨子嘴硬扭頭離開,就不由輕蔑的切了聲:“什麼人都來這裏裝大尾巴狼,也不看看自己是特麼的什麼身份,窮比一個還裝!”雖然他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華新給聽見了。旋即扭頭看向迎賓禮儀,冷聲道,“鑒於你的身份低微,被人慫恿,我原諒你的無知,但你不該在背後辱罵於我,你還不配……”就在華新準備給這個目中無人的迎賓禮儀一點教訓的時候,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就不由回蕩在了酒會的門口。
“你什麼身份,華先生是什麼身份,就憑你這樣的下賤身份,你也敢去質疑華先生的身份,還不快給華先生賠禮道歉!”身著晚禮服,把她豐腴的嬌軀稱托的淋漓盡致的李太太驟然給了迎賓禮儀一個響亮的耳刮子,然後頤指氣使的嗬斥著迎賓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