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
李瑤驚呼,她確定今天是第一次見到華新,兩人之前並無任何交集,他不可能知道自己的情況。
“這就是我的本事,你的病我能治。”
華新右手一招,李瑤手腕上的金針震蕩嗖的一聲就飛了起來,穩穩當當的落在了華新的手中。
“你……”
李瑤看著華新神乎其神的本事,心神激蕩。
“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華新自傲得道,“隻要我想,我就能做出自己的事業,讓母親享福。我想,就這段時間吧。”
“那瑤姨的病?你真的能治?”
李瑤還是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但華新的表現和舉動又那麼的驚人。
“當然。”
華新自傲得道。
“那你什麼時候能給瑤姨治一治麼?”
李瑤雖然驚呼華新的舉動,卻也沒百分百的相信他,卻也抱有那麼一絲幻想,希望能有一個自己的孩子,親生的孩子。
“可以。”
“過幾天,我仔細檢查一下瑤姨的身體狀況,再好好得替你治一治。”華新自信的說道。
“好,那這幾天,你和花花就住在銀城鎮裏,一切開銷算瑤姨的。”李瑤大氣的道。
“這倒不必,我明天就回鄉裏。”華新道,“家裏還有很多事,我要一段時間不會來銀城鎮了,你可以下鄉找我。”
“這樣也行。”
李瑤想了想道。
此刻,華新擺弄金針的手段,那渾身的氣質,眼眸裏的精芒,都讓李瑤感覺眼前的華新不僅儀表堂堂,那散發出來的氣質,仿佛驚鴻一般,而李瑤骨子裏要強的性格又被勾了起來,濃濃的妒忌之意縈繞著心間。
“花花那麼土,那麼鱉,可她生出來的小子卻非同凡響。”李瑤心裏念叨著,越發嫉妒和介懷。而她自從被判定生不了孩子以後,越發得不到的,她越想得到。
而當年的姐妹,現在的花花那麼土,那麼鱉,卻擁有自己這輩子任憑她如何去努力,如何去爭奪也得不到的東西,親生的孩子。而自己呢,年輕漂亮事業有成,光鮮亮麗的自己卻不如一個土鱉的農婦,這讓她內心極度的不平衡和嫉妒。
“喝酒。”
李瑤內心很是不平衡,不由抓起啤酒灌了起來。
“好,我陪瑤姨。”
華新沒有察覺到瑤姨的不對勁。
以為她隻是傷心自己生不了孩子,也並不完全相信自己,隻不過是病急亂投醫罷了。
他沒有揭穿,同瑤姨喝著酒。
不過。李瑤喝起酒來似乎沒有節製。
喝啤酒,就仿佛灌水一樣。
“好啦,瑤姨,今天還是別喝了,喝酒傷身,你如果還想要孩子的話,就別再喝了。”華新見瑤姨似乎沒有節製,不由阻止道。
而華新的話更加刺激了李瑤,衝著華新嚷嚷道:“你是我什麼人,你管得著麼?”
她心中的不平衡和嫉妒連帶著也發泄到了華新的身上。
華新無奈聳肩,但是卻不能任由瑤姨就這般胡亂喝下去。
“想喝酒,回家裏喝,夜市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