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您把這些東西都給奴才端著,您隻管盡興了去摘。”
福子還當田七是摘這個覺著好玩,就像那皇室裏的皇親國戚沒事兒的時候,總是喜歡去山裏狩獵一樣,閑著無事,覺著有趣,才做這樣的事的。
田七把手中的東西給了他們倆,淡聲笑道,“摘那麼多作何,足夠吃一頓就好了。”
順子瞧著卻道,“夫人,您要是累了,奴才背著您。瞧著這山道兒可陡峭了,您要仔細著點。”
“我哪裏需要讓你背著,我可比你們要靈動的多,當年,我也曾上山打獵,采摘山物。”
田七說著揚起一抹自信傲嬌的笑,往趙卿靖所在的地方去,留下兩臉懵逼的小太監。
皇後娘娘還曾狩獵過,那也是真彪悍。
這次山上並沒帶弓箭,趙卿靖捕獲獵物時用的武器,隻有隨身的軟劍以及臨時為所用的木枝。
“老爺寶刀未老啊,竟然捉了兩隻野雞,三隻兔子,其實在剛才你的正前方,有個大型點的獵物。”
田七提著兩隻兔子,邊走邊說。
“又被你瞧見了?為何我不曾瞧見的東西,你都能注意的這般清楚?”
趙卿靖凝視她而問,快速伸手,大掌捏住她的下巴,往自己跟前帶了些。
“你這雙眼睛,能瞧見多少旁人瞧不見的東西?”
田七故意眨巴了下眼睛,笑聲道,“自是瞧見了很多的東西,不過,此刻這雙眸子裏應該隻有眼前的人。”
從她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趙卿靖隨即又笑了起來。
“正是長了一張巧嘴,這般會說甜言蜜語。”
隨在身後的福子和順子,一開始是擔心兩個主子有危險,但,在從回去的路上,他們突然醒悟過來。
這哪裏是有危險,這是在甜蜜的讓人看著齁嗓子。
田七可不知,他們倆這一路撒的狗糧,可是苦了那兩個小太監了。
回到別苑後,田七親自掌勺,做了小雞燉蘑菇,以及紅燜兔肉,可趙卿靖卻說她有身孕,不許吃兔肉。
望著那香噴噴的兔肉,趙卿靖吃了些,剩下的都分給桃花和桃夭,福子和順子了。
桃花和桃夭宮內的事情自是不差,可若是說做飯,那就不行了,吃了田七所做的飯後,兩個丫頭更是賣力做事兒了。
本想打水擦洗一下家裏的家具,可卻發現別苑前頭的井深水淺,幸得別苑外側不遠處有泉水流淌。
桃夭與桃花在院子裏拆被子,田七坐在廊下椅子上和趙卿靖兩人對弈下棋。
她棋藝不高,可卻有個棋藝高超的相公,手把手的教著,田七再是蠢笨,也學了不少的技巧。
可還沒等他們過三局,這別苑裏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宋冷。
宋冷一入別苑,就走向了趙卿靖的身邊。
田七瞧著,隨即從棋盤上起身。
“老爺有客來了,你們先聊,我隨了桃花她們出去走走。”
這會人桃花和桃夭,正抱著拆下來的被褥,往別苑外出去。田七連忙跟了上去。
從宋冷跟前過去的時候,還與之點了下頭。
此人對她有情,田七心中明白的很。宋冷長得是不錯,眉清目秀,武功高,身材也極棒,可她很明白自己喜歡的是誰,想跟誰過一輩子,隻能假裝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