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靈湖島上沒人,楚湘媛識趣的沒對田七去講自己的身體症狀。
想著後日便是能出島了,等出島到了江城之後,她再尋了大夫去瞧。
田七瞧著楚湘媛精神的確不好,又聽她說自己怕是被嚇著了,就讓楚湘媛快些回屋去休息。
趙琳沁在她跟前一直攙扶, 精神崩的緊緊的。
“嫂子,你自己都差點被撞著,還隻想著去擔心別人呢。我瞧著楚姑娘怕是得了什麼病吧,近日總是綿綿的,一點精神都沒有,可不像她這個年紀該有的精神。”
趙琳沁扶著田七去了院子架子底下,兩人做好,說著閑話。
田七自顧倒了杯水,問了句趙琳沁,得知臨尉跟著景玉在屋裏,便安心下來與趙琳沁說了些話。
“興許是她思念成疾,先前一直覺著她厭惡雷嘯天,瞧不上,可卻沒想到,她卻在自己被囚禁的時候,愛上了雷嘯天。這下,雷嘯天一走,她的魂兒就跟丟了一半似的。”
“原來是這樣啊。我咋覺著這楚姑娘,是嫂子你說的那個啥的體質……。”
“受虐體質?”
田七抬眸瞥了下趙琳沁,這般輕聲問了著。
“對,就是這個受虐體質,被人虐待了,反而還看上了虐待她的人,真是奇怪。”
趙琳沁滿臉了然的說。
田七輕聲接腔, “那是奇葩。不過,興許是因為楚湘媛沒經過什麼事兒,遇到了雷嘯天分不清是喜歡還是厭惡。錯過了,才暗自傷神,愁緒滿麵的。”
“我看就是閑的,要是像我這樣天天幹活做事,哪有時間去胡思亂想。”
趙琳沁白了田七一眼,起身就要又出去。
田七望著她笑道,“瞧你瞪我幹啥,我閑是閑了點,可也沒怎麼生愁緒啊。”
“你跟著她呆的時間長了,估計也快生愁緒了,我瞧你最近幾天總是歎氣的。
先別歎氣了,嫂子你不是說眼醃點鹹菜,我從範士銘那便弄了兩個鹹菜缸子,你瞅著啥時候有空,趕緊來幫忙醃鹹菜, 不然這個冬天,看咱們咋過。”
“是了,是了,我不敢閑著,聽你這姑奶奶差遣。不過,這醃鹹菜的事,等後天過了再弄。我二哥他們走,我們也得去送送不是。”
趙琳沁一聽,頓了下身子,。
“那倒也是,瞧我隻想著幹活兒,把臨尉他二舅要走的事都給忘記了。”
瞧著島上要走的便是田宇夫婦,陳來弟一家幾口,以及獨自一人的楚湘媛,田七和他們說過了,在出發前又找了範士銘,問了下,船的大小,乘坐這般多的人,可能行。
範士銘說可行,說這次出島派了十個人,都是功夫好、深諳水性、熟悉航海路線的,田七聽了才是放心下來。
他們出島那日清晨, 天剛亮,田七就起來了。
沒等她先去碼頭送人,田宇和於樂喜倒是先過來這裏了。
田七想著,正好,這一路到江城的途中,讓田宇多加幫忙照顧下楚湘媛。
“二哥,楚姑娘是到江城那地界才下,這一行路上,你要多加照顧些。 ”
田宇點點頭,說了句行。
於樂喜也幫腔而道, “夫人你放心,我們肯定會照顧好楚姑娘的,知畫跟著我們一起離開,多少也能幫忙照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