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田七悶聲歎氣,趙琳沁卻關心的看著田七的腳。
“嫂子,你這腳都好幾天了, 不注意好,咋能養好。”
“崴著了,得正骨,來,你幫我按幾下。 ”
不聽趙琳沁說, 田七都快忘記自己這半殘的樣子了,再耽擱下去,怕是腳都廢了。
趙琳沁一聽,卻不敢,“這我哪兒能成啊,我又不是大夫。”
“島上也沒大夫啊,隻能找你了。 別擔心,我這裏不是有醫書,你聽我的意思按。”
“那也不成,按的反而更嚴重了怎麼辦?”
趙琳沁擔心,這萬一她的腳被自己按的更嚴重,廢了,那這嫂子以後可不得見天的罵自己。
趙琳沁不敢下手,田七便說,那她自己來,可彎身肚子又擋著,她還真是沒法子夠著,實在是沒法子了,趙琳沁隻好下手了。
也是上天垂憐,趙琳沁的竟是給田七按好了腳。
……
一晃多日而過,乘船離開靈湖島後的雷嘯天,在半個月後,抵達了卞城碼頭,可眼前的戰事卻比他眼看的要嚴重的多。
正在軍營與宋冷等人商議戰事的靖王,聽的屬下來報,說有人拿著夫人的書信前來,他便快速起身就往營帳外去。
正是看到羅修以及新任的姚政和副將,帶來一長相魁梧的男子。
“前來之人是誰?”
靖王望著姚政和與羅修問道。
“回王爺的話,此人叫雷嘯天,原是海上匪寇,說是帶了夫人的書信前來,讓王爺您給安排個職位。”
趙卿靖一聽,雙眸立起打探神色,望著雷嘯天質問。
“怎生, 你與田小七認識?”
這莫不是又打哪裏出來一個‘野男人’吧?
“在下隻是海中望見那島,才等船靠岸與夫人認識,不算熟識。”
看著眼前男人眼中的強烈霸占欲,雷嘯天也不敢亂說自己與田七認識。
他們的確隻是幾天相遇的緣分,之前可是一點也不認識的。
“先帶人下去安置好。”接了雷嘯天呈上來的書信,趙卿靖往營帳中去。
趙家軍駐紮在城外其實離城內靖王府不遠,可靖王為了事事方便,隻留了一部分將士與五王爺在城內,而他一直和眾將士呆在城外。
城外有他的專屬營帳,拿了書信後,趙卿靖離開去了營帳中。
先看了第一封信,寫的是靈湖島上在他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末了,田七還問了句,何時前來靈湖島帶走糧食?
其實她也是變相的再問,靖王幾時能回去一趟,兩人瞧見一麵也好!
若是那不喜歡的,一輩子不見都不牽掛,可要是真心放在心中念著的,三五日不見,都想的發慌。
看完第一封書信後,靖王得內心沉重而複雜,沒想到,活死人的事情竟然是真的存在的。
不過還好,她鎮定自若的麵對,處理的極好!
摸著信封中還有一封信,他正是要打開去看,卻聽著外麵雷嘯天說著前來找靖王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