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我想出來的,王爺您難道不相信嗎?若是您還有記憶的話,我是農門出身,家裏農事大都知曉,什麼季節種植什麼農作物,這點我還是高不混淆的。”
“本王不曾懷疑你,是你的確令本王刮目相看。你這個方法與本王想的異曲同工,不過本王糾結於種植什麼農作物煩才能合適。”
靈湖島並沒種植過農作物,一來將士們所需的這些糧草全都是從島外買來,其二,這島上是訓練重地,呆的全是士兵,是來訓練他們,而不是讓他們來這裏種地的。
是以,雖說靈湖島上的環境與土地看似與卞城城內外幾乎一致,但卻不曾大肆種植過農作物。
田七聽了趙卿靖的話,當下立刻說道,“這點王爺不必擔心,紅薯、芋頭不挑地,隻要種下就能活。第一年,當然了,您還是別抱太大的希望,這土地適合不適合我也不敢保證,隻能暫且嚐試一下。”
“如何嚐試?你說的這些東西,島上沒有種子,這就是目前最關鍵的攔路虎。”
這個問題田七當然也想到了,她那隨身係統中有芋頭和土豆,但卻不多,因為超市裏麵東西大都是備以食用,可沒有打量的紅薯和土豆來給她當成種子用。
不過,有個地方,她還記得……
金銀島!
“王爺,金銀島距離這處可遠?”
田七也不是胡亂而說,而是當年她還懷著臨尉的時候,出過海,她記得自己當初帶的是一筐子的紅薯,給了金銀島上一個叫錢鬆的水軍長官。
經過了這三四年的時間了,若是金銀島是上適合種紅薯的話,那應該會有不少。
而且她還記得一個重要的細節,錢鬆正是歸趙卿靖管。
突然聽田七說起金銀島,趙卿靖皺眉低首想了下,腦海中勉強想起了那個小島。
“那個島嶼距離這裏有些遠,來回需要七八天,因著那個島嶼是活島,具有不可掌控性,我從不把它劃為自己所看重的島嶼。但、那小島上的淡水十分珍貴,是個最適合住人的島嶼。你所說的錢鬆,應該是退下去又沒官職,被安排到金銀島去的兵長。”
趙卿靖記憶驚人,一些事情隻要有蛛絲馬跡他都能全部記得。
現在一聽田七說起金銀島以及錢鬆,他沒過片刻就全部想起來了。
“你說金銀島作何?”
趙卿靖看著田七不解的問道。
“我與金銀島的錢鬆有些薄情,我想若是去那處弄一些紅薯苗栽種在靈湖島的話,這樣就省了很多事。當然了,錢鬆是王爺您管轄下的人,您派人去取的話,那肯定比我要好的多。”
趙卿靖詫異於田七能認識錢鬆。
“你怎麼和他也認識?”
“當年……你離開之後,我隨人出海到的便是金銀島,而金銀島種的紅薯還是我帶過去的紅薯種。王爺,您說,這算不算是一種緣分呐?”
當初若非趙卿靖離開,而她發現自己有身孕又沒錢,以身犯險跟隨人出海去了金銀島,又用紅薯作為交換給金銀島帶去紅薯種。
若非金銀島正是靖王管轄之地,現在的靖王想要獲得紅薯種,那定然是需要多花費不少的時間和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