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固,鄧升領命而去,往北麵城牆而上,觀望之下,甚是心驚,東南西北四麵攻城甚急,此時上黨城中所剩不過千餘人馬,分與城牆四麵之後,每麵不過三百人,如何防的住李騰這般攻打,二人看著何茂正在下麵催促士兵攻城,怒罵道:“何茂匹夫,焉敢行背主之事?”
何茂聞言,抬頭觀望,見衛固,鄧升立於城上,遂答道:“袁紹無道,何故從之,念你二位和我原位同僚,我勸二位還是早降,若是等到城破之後,必然無命存矣。”二人指著何茂又是一番大罵,何茂卻不答話,隻讓士兵加緊攻城。
衛固,鄧升見何茂不答話,心有大怒,正欲再罵,忽見一小校臉色慌亂,急忙奔來,拱手道:“將軍,東麵城牆已經失守,敵人已經攻上來了。”
二人大將,衛固連忙對鄧升說道:“將軍可於此處繼續督戰,我帶人往東麵殺敵。”言罷便拔出隨身寶劍,跟著那小校而去。
衛固剛走,又有一小校前來,亦是臉色慌張,見了鄧升,連忙拱手道:“將軍,南麵亦是失守。”鄧升大驚,連忙又往南麵而去。過的一程,西麵文醜亦是攻上城來,隻有背麵何茂還不曾攻破,此時上黨三麵盡失,隻有衛固,鄧升二人,如何還防得住,隻得帶著士兵且戰且退。
高幹遂未出戰,但是外麵軍情卻也是不停有人來報,高幹聽得東西南三麵盡皆失守,大驚之下,心知上黨已經保不住了,遂披掛帶甲,手拿武器,趁李騰之軍還未攻打到此處,意欲帶兵突圍,往晉陽而去。
剛剛出門,高幹便見迎麵來了兩人,連忙視之,乃衛固,鄧升也,隻見二人,滿臉血汙,甚是狼狽,未及說話,衛固忙道:“大人,上黨已經失守,我等隻等棄城而去,保走晉陽,方為上策。”
高幹歎了口氣,連忙問道:“此時四麵盡被敵軍所圍,我等又該從哪一麵突圍呢?”
衛固道:“北麵乃是何茂,可往此處突圍。”高幹遂納衛固之言,帶領剩餘殘兵往北門而去。
何茂聞得其他三麵盡已攻上城去,隻有他進攻的北麵還未取得成效,不禁心中有些急躁,隻命士兵死命攻打,忽見城門打開,三人帶頭殺出,何茂視之,乃是高幹,衛固,鄧升三人,心中大喜,笑道:“真是合該我何茂奪此頭功。”遂躍馬揮斧而往,仗著多人,直取三人。
高幹,衛固,鄧升正殺衝出城去,正見何茂揮斧殺來,頓時三人均是大怒,各自緊握兵器,飛馬來迎何茂。何茂雖然有些武藝,卻如何敵得過高幹,衛固,鄧升三人,未及一個回合,便被衛固一刀劈做兩半,斬於馬下,又同高幹,鄧升合力死命殺散眾兵,奪得血路一條,望被而走。
高幹既然已經棄城而走,上黨城中所餘不過三百餘人,盡皆投降,事後聞得何茂被衛固所殺,李騰亦無傷心,隻命士兵好生將何茂安葬。既然奪得上黨,李騰自是撫慰受傷士兵,出榜安民,又將外麵所剩之呂曠,呂翔,涉勇的人馬盡數遷往上黨,以備調用。
李騰經過一年多的戰鬥,終於取得了初步的的規模,奪得上黨,朝歌,河內三座大城,冬天呢又來,大雪又至,李騰想起去年下雪時和孔悅的的連理之喜,李騰看著漫天的雪花,心裏念叨:‘我終年在外征戰,不知孔悅卻是怎樣了?’正想之間,忽見一人前奔而來,李騰視之,乃是大將顏良。
顏良來至李騰跟前,拱手道:“主公,沮授先生自朝歌有書信送來。”言罷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雙手遞給李騰。
李騰接過書信,打開一看,隻見雙眉一跳,進而喜悅之色漸漸充滿李騰臉上,忽的又放聲大笑起來。
顏良連忙問道:“主公,沮授先生所言何事?主公怎的如此高興?”
李騰喜道:“孔悅三日之前誕下男嬰一名。”又笑了兩聲,繼續說道:“想我李騰十餘年前本是山中一野戶,今日我亦有後了,哈哈……”
顏良聽後,亦是歡喜,拱手道:“恭喜主公喜得貴子,真是可喜可賀啊。”
李騰點點頭,吩咐顏良道:“顏良將軍,你可招來文醜,宋召等將軍,隻說我有要緊事要說。”顏良領命而去,李騰亦是回到大廳。
過的一程,顏良,文醜,宋召,劉原等一起前來,分列坐定,李騰吩咐道:“我欲離開上黨而回朝歌,奈何我等新得上黨,其形式卻還是不穩,朝歌之事,卻也是不能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