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豹答道:“毛賊,你可聽好了,我乃河間縣縣門校尉,姓張名豹,字子浩是也,封主公之命前來取你的性命。”
那賊頭笑了一聲,搖頭晃腦的答道:“我當是什麼大官,原來不過是一個縣門校尉,芝麻點大小的官,也好意思說出來。”
那賊頭一說,後麵小嘍囉聽了,也都嘲笑起張豹來。
張豹頓時大怒,將手中長槍舞了一個槍花,哇哇大叫道:“兀那賊子,休要狂言。”
策馬前奔,直取那賊頭。
那賊頭看似也不是尋常之人,看見張豹殺來,臉上絲毫不見一點驚慌,反而露出絲絲微笑,手中大刀一揮,擺個架勢,等待張豹前來。
手舞鋼槍,馬衝至前,張豹直接刺向那賊頭心窩,隻見那賊頭用大刀一格,便將張豹鋼槍蕩開。張豹回身一刺,又被那賊頭躲開。
那賊頭躲開張豹攻擊,忽的起刀,朝張豹連砍三刀,卻也是無濟於事,不能攻破。
兩人一直大戰了七八十個回合,不分勝負。
李騰見那賊頭和張豹武藝相當,若是兩人再戰下去,不過是多浪費一些時間,當即指揮徐榮帶兵一百從左邊衝過去,陳宮帶兵一百從右邊衝過去。
賊兵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徐榮,陳宮兩人衝進陣中,直殺的那些小嘍囉哭爹喊娘,屁滾尿流,四散逃跑。
再說了,這些人不過是些普通農民,怎會是親身經曆過生死大戰的人能夠比的了得,剛剛被殺死幾人,剩餘的人一見,打是打不過了,直接丟了武器,投降了。
那賊頭一見嘍囉已經被李騰之人降服,當下心慌,虛晃一刀,逼退張豹,撥馬邊走,張豹正遇那賊頭大戰,那裏肯舍,便縱馬在後麵追趕。
剛上山坡,那賊頭便看見一將擋住去路,一看,正是那帶兵前來之人,也就是李騰。賊頭已經無心再戰,撥馬又往後麵逃走,卻被趕上來的張豹領兵攔住去路。那賊頭一見兩邊受敵,況且李騰隻有一人,容易逃跑一些。便又殺向李騰來。
嘴角輕輕一笑,手提雷龍錘,李騰策馬從山坡上下來,正遇那賊頭,那賊頭見李騰衝的快,手握大刀,一刀朝李騰狠狠砍去。
能輕鬆使用雷龍錘,李騰雙手當有千鈞之力,猛然一錘擋住砍來一刀。那賊頭見李騰輕易擋住他的攻擊,抽出大刀,朝李騰頭部,又是猛砍三刀。李騰舉錘擋住。不等那賊頭反應,一錘打在肩膀。那賊頭驚叫一聲,掉下馬去,後麵敢來士兵,一擁而上,將那賊頭壓在地上。再有人將準備好的繩索之物拿來,將那賊頭綁了起來。
李騰下馬來,看了那賊頭一眼,笑道:“你是何人,竟然敢搶我的馬匹?”
那賊頭將頭一扭,堅定道:“我既然敗於你手,要殺便殺,要斬便斬,何必多問?”
李騰大笑一聲:“好。”
便順手抽過旁邊士卒的腰刀,那腰刀在陽光下,寒光一閃,李騰便一刀劈向那賊頭。
那賊頭心知這一刀自是沒有了活命,雖然嘴上說無懼生死,但是心裏仍舊害怕,見李騰手上腰刀看來,當即閉上眼睛不敢看那殘陽。
過了一程,那賊頭感覺身上並沒有出現疼痛,好奇之下睜開眼睛,看到李騰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又覺得綁在手上的繩子似乎鬆了一些,雙手一用力,那繩索當即掉了下來。這時那賊頭方才明白,李騰如此舉動,不過是想放開他而已。
那賊頭不解的問道:“將軍這時何意?”
李騰將刀還給旁邊士卒,笑道:“我看你武藝甚佳,為何要做個強盜,現如今天下賊人當道,壯士何不替國家出力,掃除賊人。”
那賊頭低下頭來,心裏倍覺羞愧,哀聲道:“誰又願意做那人人辱罵的強盜,隻是奸賊當道,惡霸魚肉鄉裏,我等隻是生活不易,因此才上山做了強盜。”
李騰道:“依壯士武藝,尋個去處也是不難。”
那賊頭道:“我等隻是山野小民,恨無門路,因此隻能流落做了強盜。”
李騰笑道:“我乃是這河間縣縣令,姓李名騰,字雲飛,壯士若是願意,可於我回去如何?”
那賊頭聽後,吃了一驚,深為李騰感動,隨即拜倒在地道:“小人姓王名龍,字戰宇。原為將軍當做馬前卒。以效犬馬之勞。”
連忙扶起王龍,李騰笑道:“何必多禮。”
遂拜王龍同張豹為縣門校尉。
王龍又將那投降了的小嘍囉全部遣散回家。又帶人往山上取來所搶馬匹,一把火燒了燒了營寨,遂李騰回河間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