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陳千戶(1 / 3)

黑衣人很快;常山擋不住。

雲深看見常大哥被打得吐了血,雙眼瞬間瞪得通紅,上去和黑衣人交上了手。雲深能勉強接住招,卻不是因為雲深得武功進步快,而是雲深看出了黑衣人的問題。有個東西附在黑衣人身上,雖然快,可有跡可尋。

雲深適應的很快,能和黑衣人打成個平手,但也隻是勉強拖延。黑衣人見不能取勝也抽身退開,威脅著對雲深說道:“再去秦淮河,就殺了你們。”

雲深恨恨得看著他離開。月淺渾身無力,靠在門上,雲深趕忙把常山附近了屋內,從行李中找出了些瓶瓶罐罐,倒出了些藥丸給常山吃下。

“雲深,那人可能是誤會了。”

“誤會哪有下手這麼重的,肯定是壞人。”

“你看沒看出他身上有什麼問題。”

“有個人幫他,常大哥看不見。”

月淺也累了,於是回房睡下,雲深在常山旁邊照顧。

第二天,常山醒來,覺得胸口發悶,很是難受,雲深見狀,又給常山推拿了好久,常山才覺得舒服一些。雲深憤怒的和常山說要報複那個人,說那個人白天應該不會那麼快,因為附在他身上的東西怕光。

常山起身看了看月淺還在睡,帶著雲深去了秦淮河邊打聽這個人。一艘漆黑的小船,大概還是比較好打聽的。但河畔附近的船工都沒聽說過。一個年過半百的老大爺叼著煙袋鍋,搭上了茬

“你們找他做什麼啊?”

“昨天夜裏,他在江上把我們救了,也沒留個姓名,想謝謝他”

“哦,我載你們去。”

常山一聽,心裏高興。可他注意到,這老大爺撐船離岸的時候,船工都躲得遠遠的。

“大爺,您怎麼稱呼啊”

“我姓魯”

“您老怎麼沒弄個大些的船啊,這小船載不了幾個人啊。”

“我這船一般不載活人,用不著那麼大。”

常山呆滯了一下。魯大爺看著常山哈哈大笑,“小夥子害怕啦?”

魯大爺是在江上撈屍體的,怪不得其他船工都躲著,大概是嫌晦氣。

船順流而下,七拐八拐,在一處極偏僻的地方竟生出一直流,船進去沒多久,到了一處極幽靜的場所。魯大爺和常山說回去走旱路快些,就撐著船離開了。

常山和雲深離著老遠,看見個小房子,順著小徑便上去了。常山叮囑雲深,他不動手,千萬別動手。

敲開房門,一個麵目清秀的年輕人出來招呼,這人一襲黑衣,麵色白皙,身形高挑纖瘦,頗有些書生氣。

“不知二位有何貴幹”

常山一閃身進了門,小生並沒有攔住。雲深也跟著進去。

“我們可能是有些誤會”,常山開門見山,“雖然沒看清你的臉,你那艘小黑船我還認識,就在外麵靠著呢。”

小生麵色瞬間冰了下來,“誤會?大半夜把整條河的水鬼都引了出來,宮大人又想害死誰啊?”

“你和宮家好像有恩怨,但我不想管。我初到貴寶地,和宮家並沒有什麼交情.”常山接著說道,“我用不著裝,憑你昨天打我那一拳換別人早死了,而且我也知道你白天不厲害,但不是宮家告訴我的,是我這個弟弟告訴我的。我要殺你,一開門我就動手了。我這次來,是想請你幫個忙。我是個肉眼凡胎,可我這弟弟和妹妹是天賦異稟,在下常山,想請您為他們引引路。”

小生猶豫了一下,還是信了常山,因為他昨天晚上確實看見月淺身上的火,是在燃燒自己。

“在下習中滿。”

宮家大宅內,管家正給宮野稟報事務。

“老爺,運河上遊出了點問題,絲綢布匹要耽擱一天才能到;火器已經運往東瀛,按例抽了一箱;最近從北方來了幾個武師,挺能鬧騰,來頭好像不小。”

“嗯,兩宗買賣你盯著;武師的事我聽說了,大概是想開武館沒門路,讓書局的人警告一下,別沾我們就行了。”

劉伶聽後便要告退,宮野想起了常山,便問起常山,劉伶說道隻是在城中轉悠,也各色人等聊天。

宮野想了想,對劉伶說可以幫他們開個醫館,但要借宮家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