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瀟的求婚成功了,因為當住在旁邊的馬蒂斯聽到響動,衝過來時,正好見證了楊瀟將鑽戒套上慕容寒靈左手無名指的全過程。
看著慕容寒靈破涕為笑,甜蜜在兩人的眼神中流竄,馬蒂斯知道自己徹底出局了。他頹然地轉身悄悄離去。
當晚,久旱逢甘露的兩人勾勾纏纏,折騰了一夜。不斷傳出的曖昧之音,讓住在另一個房間的殤璃麵紅耳赤,無法入睡,隻得躡手躡腳地跑出公寓,邀約心情不爽的馬蒂斯去夜店買醉。
可暗戀無疾而終的馬蒂斯哪裏是去買醉的?他又恢複了浪蕩的樣子,在夜店裏四處遊蕩。目的就一個——獵豔。
苦苦癡戀了慕容寒靈這麼久,可連她的一個微笑也沒得到。如今,女神嫁人了,新郎卻不是他。這樣的悲苦,隻有當事人才能體會。
所以,他的心想放任,想找一個女人來祭奠他的這段苦戀,讓他暫時忘了心中的痛。
在成堆的濃妝豔抹、眼神風.騷的女人中流連好久,馬蒂斯依然沒有找到能令他感興趣的女人。
腦海裏總在不經意間拿這些庸脂俗粉與高雅脫俗又古靈精怪的慕容寒靈相比較,自然更加沒有能入得了眼的了。
就在馬蒂斯醉意迷蒙,打算與殤璃無功而返時,突然看到了一個身穿高中校服的小姑娘走進了夜店。
未施粉黛的臉和與眾不同的打扮,立刻引得許多製服誘惑男蜂擁上去,嚇得小女孩連聲解釋:“對不起,我是來找我男朋友的……”
女孩一邊手足無措地應對著死皮賴臉貼上來,要請她喝酒的色狼們,一邊四處張望著,想找到那個已經好多天沒有理會她的男友。
當看到夜店角落裏,那個摟著一名妖嬈女子有說有笑的男人時,女孩的眼淚唰一下流了出來。
女孩推開圍著她的人群,衝到男人麵前:“鵬哥,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抬頭看到女孩,杜展鵬愣了愣,繼而滿臉厭棄:“你怎麼找到這兒來了?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趕緊滾!”
“她是誰?”女孩手指杜展鵬懷裏的女人,臉上除了憤怒外,還有深深的自卑。
“她叫胡夢曦,是我的女人。”杜展鵬將懷裏的女人摟得更緊,挑眉看著女孩,故意嘲諷道,“嚴瀅,你哪裏比得過她?還敢跑來這兒鬧?我們完了,你以後別再來煩我。”
“鵬哥,我……你……”嚴瀅將一張本想拿給杜展鵬看的紙揉作一團,塞進了外套的衣兜裏,端起吧台上的酒就朝兩人潑去。
胡夢曦尖叫一聲,站了起來,抓住嚴瀅的手腕,抬起另一隻手就朝嚴瀅的臉頰抓去:“小賤.人,敢潑我?看我不撓花你的臉!”
就在塗著紅色指甲油的爪子即將抓到嚴瀅的臉上時,一隻大掌突然出現,並如鐵鉗般死死抓住了胡夢曦的手。
手腕處傳來的劇痛令胡夢曦再次尖叫出聲。杜展鵬連忙站起來,順手抄起桌上的酒瓶就想砸向多管閑事的馬蒂斯。
“朋友,我看你最好還是帶著你的女人快走吧!”殤璃以極快的速度擋住杜展鵬揮下的手,並輕而易舉地從他的手中搶過了空酒瓶。
“對……對不起!”感覺到腰間傳來冰涼的刺痛,杜展鵬低頭一看,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我……我們這就走!”
殤璃手腕一翻,半截鋒利的三角軍刺就回到了手臂內側的皮袋中,他把玩著手中的空酒瓶,笑嘻嘻地看著馬蒂斯:“別欺負女人,這不是你一貫的信仰嗎?”
馬蒂斯瞪了一眼痛得已經臉色發白的胡夢曦,鬆開了手:“滾!”
“鵬哥,他們欺負我,你要為我做主呀!”一獲得自由,胡夢曦就撲到了杜展鵬的懷裏,哭訴著。
“閉嘴,快走!”杜展鵬哪還敢廢話,討好地衝殤璃點頭哈腰,然後拉著胡夢曦飛也似地逃走了。
直到跑出了好遠,見沒人追上來,杜展鵬才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媽呀!剛才真可謂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幸好沒激怒那倆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人物!這隨身帶著三角軍刺,腰間還插著槍的恐怖分子,是他這個花花公子惹得起的嗎?
也不知道嚴瀅和那兩人是什麼關係?希望那臭丫頭別在他們麵前亂說,否則自己估計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杜展鵬的祈禱被起作用了,嚴瀅在與馬蒂斯和殤璃交談中的確隻字未提他的混蛋行為。她隻是一個勁的喝酒,本就不怎麼喝酒的她,一會兒便醉了。
馬蒂斯本打算送這個小姑娘回家,可嚴瀅堅決不回去,硬挽著馬蒂斯的胳膊,揚言要與他玩一.夜.情,並聲稱自己經常在周末,學校放假時出來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