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揣斑蝥給他配置的迷.粉,任千成敏捷地避過一批批的巡衛,悄悄來到了魔淵的房間門口。
“嘭嘭嘭……”任千成輕輕敲了敲門,清了清嗓子,說:“小淵淵,快開門!長夜漫漫,哥哥來給你解憂!”
魔淵在任千成還未敲門就發現有人來了,警覺地摸出了腰間插著的匕首,待聽到任千成的話,眼裏閃過亮光,一個鯉魚打挺跳下床,扯開了門。
就在開門之際,任千成唰一下灑出了手中的迷.粉,想給魔淵來個迎麵白。
可惜等粉塵飄落後,任千成發現他的麵前空無一人,魔淵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眼神恐怖得像想吃人的野獸。
任千成定了定跳得過快的心髒,轉身鼓掌:“小淵淵真是好身手,哥哥佩服佩服!”
“少主又想逃出去?”魔淵麵無表情,但雙拳卻在咯嘣作響,大有要活動筋骨的前兆。
“淵淵,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必須去辦,你就大發慈悲,高抬貴手好嗎?”任千成不想再被這個男人婆揍成豬頭,連忙軟言相求。
以為沒有用,沒想到魔淵扯了扯嘴角,露出個僵硬得瘮人的笑來:“好啊!我就給少主一次機會!”
“什麼?”任千成詫異地盯著魔淵,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聽。
魔淵伸手指了指屋裏桌子上放著的茶杯:“隻要少主先喝到茶杯裏的水,魔淵就放少主出去三天!”
“你這不是故意在刁難我嗎?我哪是你的……”任千成還未說完,一個縱身就竄向屋裏。
魔淵早知道任千成這家夥狡猾,伸手死死揪住了他的衣領。
任千成不回頭,雙手用力一撕,就扯開了迷彩服上的扣子,來了個金蟬脫殼,直奔桌前而去。
魔淵拿著任千成的衣服朝他的小腿勾去,衣服纏住右腳,任千成被魔淵一拉,撲倒在桌前。
魔淵側身翻進屋裏,一腳踩在任千成的腰上,端起桌上的茶杯,挑釁地看著趴在地上的男人。
任千成扭頭衝魔淵挑眉一笑,色手順著魔淵的大腿往上摸去,逼得魔淵不得不退後幾步。
任千成單手猛撐地麵,彈跳起來,苦著臉說:“淵淵,你怎麼能這樣對我?要是把哥的腰踩壞了,哥怎麼給你‘性福’?”
見魔淵不為所動,眼裏卻閃過了幾絲異樣的光,任千成沒時間琢磨她的心思,連忙趁機雙手成爪,成功地抓住了魔淵胸前的兩團肉肉。
“嗯……”魔淵怎麼也沒料到任千成竟然如此下流,竟然敢對她使‘抓.奶龍爪手’,從未被觸碰的地方引發一串電流,激得她渾身發顫。
任千成瞅準時機,奪過魔淵手中的茶杯,一飲而盡,得意地看著她:“淵淵,我知道你向來言出必行,不會賴賬的!那哥就謝謝你咯!哥走咯!”
放下茶杯,任千成轉身大步離開。可才走幾步就發現有些不對勁,一股熱氣從小腹直竄頭頂,全身都開始發燙發癢。
任千成回頭,發現魔淵眼裏的異光更加閃耀,心中暗叫不好:“魔淵,你竟然敢給本少主下藥!”
“少主,敢逗弄我的人,你是第一個!既然說了,那就得說到做到!”魔淵一步步走了過來。
眼睜睜看著魔淵伸手將他抱在胸前,任千成想出拳逼開她,卻發現自己手腳無力,而某個點卻如打了催長素般急劇膨脹。
“魔淵,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任千成無力地靠在魔淵柔軟的胸口,心裏卻升起了莫名的恐懼。
“助性媚.藥!”魔淵直言不諱,抱著任千成直奔屋裏的大床而去。
“魔淵,你瘋了嗎?”任千成慌了,要是自己真和這個男人婆上床,那以後還不得留下心理陰影,一輩子不舉都有可能呀!
“我們都是成年人,偶爾瘋一下,也沒事!”魔淵開始撕扯任千成的衣服,發現他的迷彩背心不易撕開,居然抽出匕首,手起刀落,將其割成了碎布條。
“魔……魔淵!你冷靜點!我……我有艾滋病呀……魔淵,你就不怕我爸知道後,殺了你嗎?”
任千成真是怕了,要是現在誰能把這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婆弄走,讓他叫奶奶都成!
“少主放心,我魔淵敢作敢當,會對此事負責的!”
“魔淵,不要……魔淵……魔淵,本少主要殺了你……”任千成痛不欲生的聲音,讓躲在窗下聽動靜的斑蝥膽戰心驚。
斑蝥雙手合十,不停作揖:“少主,您可千萬別怪我呀!我也隻是想能活著走出魔鬼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