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我們……”雉雞被蕭雲踢到的蛋蛋顯然已經沒了大礙,饑渴地追過去問。
“隨你們處置!但別弄死!這可都是錢!”豬鬃的聲音剛落,屋裏就傳來了布料撕裂聲與小女孩的慘叫。
得到豬鬃的允許,院裏的男人沸騰了,雉雞抱著一個長得挺漂亮的女孩就走,其他的三兩個一夥,隨意挑一個就往屋裏拽。
一時間,整個小樓裏都是女人的求饒聲和慘叫聲,聽得蕭雲淚如雨下。
這座小院坐落在一片廢棄的工廠荒地中央,周圍零星地搭建著幾個沒人居住的工棚,所以無論院裏有怎樣的呼喚,都不會有人聽到。
無助地坐在地上,蕭雲伸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但依然能清晰地感觸到她們的哀泣。
不知過了多久,宛如地獄傳來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歸諸於平靜。
折騰了幾個回合,筋疲力盡的豬鬃摟著懷裏的女孩呼呼大睡,根本不顧及女孩鮮血淋漓的下.體和淚水已幹的臉龐。
“老大,老大……”急切的聲音吵醒了正在酣睡的豬鬃,“不好了,泥鮫的雞兒被個臭婊.子給咬傷了!”
“什麼?”豬鬃一跟鬥翻起來,緊張地低頭看了看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肉根,暗自鬆了口氣,連忙套上衣褲走了出去。
赤條條的泥鮫被幾人抬了出來,捂著自己的胯下哀嚎不止。
“斷了沒?”豬鬃看到泥鮫手裏有血溢出,眉頭皺了起來。
“沒有!”雉雞拉開泥鮫的手,指給豬鬃看,“不過被那臭婊.子咬得夠狠的。”
“快送他去私人醫院吧!就說是被家裏養的狗咬的!”豬鬃臉色一寒,“把那臭婊.子給我拖出來!”
五人聞言抬著泥鮫出了院子,向附近的私人醫院奔去。雉雞則凶神惡煞般揪住咬傷泥鮫的女人的頭發,將她拖了出來。
女人渾身未著片縷,肌膚上滿是淤青和牙印,臉頰又紅又腫,嘴角還掛著血痕。
“臭娘們,敢咬人!你他媽屬狗的呀!”豬鬃上去就一腳狠踹在女人的臉上,兩道鼻血立刻湧了出來。
“雉雞,把她滿口的尖牙都敲了,爺看她以後還怎麼咬人!”
“是!老大!”兩名男子緊緊抓住女人的胳膊,一人還伸手揪住她的頭發,讓她的頭不能亂動。
雉雞手握著一截鋼管,露出冷笑,掄起胳膊就朝女人的嘴打去。
女人發出一聲如殺豬般的痛呼,一張嘴,和著血的牙齒如崩豆般掉了出來。
“怎麼樣?看你以後還……”豬鬃蹲下看著女人,話還沒說完,就被女人吐了一臉的血,“媽的!敢吐爺,活得不耐煩了!”
豬鬃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站起來接過雉雞手中的鋼管就朝女人的頭砸去。
等豬鬃打得手軟停下來時,雉雞探了探女人的鼻息,說:“老大,這妞沒氣了!怎麼辦?”
“先裝麻袋裏,晚上扔海裏去!”豬鬃朝血流了一地的女人吐了口唾沫,“爺去洗澡,把這裏收拾幹淨!還有,把那幾個女人都關到地下室去。”
“是!老大……”
眼睜睜看著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被殘暴的扼殺,自己卻毫無辦法,蕭雲覺得快奔潰了。她做夢也沒想到,在法製的世界裏,還有這樣的人間地獄存在。
“哇哇哇……”平靜沒多久的小院突然傳來了幾個孩子的啼哭聲,讓蕭雲備受煎熬的心再次緊繃起來。
“老大,孩子王弄來的貨到了!”雉雞隔著浴室門向還在沐浴的豬鬃彙報。
幾分鍾後,豬鬃光著上身,隻穿一條大短褲走了出來。用毛巾擦了擦頭發上的水珠,豬鬃麵無表情地看著院子裏被嚇得哇哇大哭的三個孩子。
“這小姑娘長得蠻可愛的!”豬鬃伸手掐住一個僅有五六歲的小姑娘的臉頰,“臉就別毀了,打斷她的腿吧,這樣更能博得那些傻子的同情。”
“是!”雉雞習以為常地點點頭,指著另外兩個小男孩問,“這兩個呢?”
“照舊吧!一個潑點硫酸,一個澆點滾油!”豬鬃的語氣平淡得跟談論小白菜多少錢一斤一般,“等四五天後,就讓他們跟著老六出去討錢。”
“死肥豬,你這個喪盡天良的家夥,快放了那些孩子,不然我一定殺了你!”
麵對蕭雲歇斯底裏的咆哮,豬鬃怪笑著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心裏冷哼:等藍海哥回來,你會死得比他們更慘!看你能囂張到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