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讓你的身體慢慢喪失知覺,當打到第七針時,你的心髒和呼吸都會停止,但意識卻不會消失,就像傳說中的睡美人。
你想,當你還沒死,卻眼睜睜看著親人將你火化下葬,自己卻無能為力時,那必死又不甘的感覺會不會很刺激?”
“陳書韋,你這個變態!有種就現在殺了我!”殘雪的心隱隱作痛,是自己將這個溫柔善良的男人變成了惡魔。
陳書韋不再說話,將注射器裏的藥水緩緩注入殘雪的身體。沒幾秒鍾後,劇痛席卷而來,一下子讓殘雪墜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每天,陳書韋都要給殘雪注射三種不同的藥水,一種保持她的體力,一種讓她虛軟無力,另一種則是麻痹她的全身中樞係統的‘夢魔’。
殘雪感覺自己一直在渾渾噩噩中度過,分不清白天黑夜,清醒的時間也越來越少。
第六天一早,陳書韋查完病房,再次悄悄來到這間廢棄的停屍房時,發現殘雪的臉上出現異樣的潮紅。
一觸摸她的額頭,才知道殘雪是因為房間太過陰冷,而她全身隻蓋著一塊薄薄的白布,所以受涼發燒了。
給殘雪打了退燒針,她的額頭依然滾燙,身上卻冰冷得嚇人。
“雪兒,雪兒……”陳書韋焦急地呼喚著殘雪,心裏突然很害怕,怕她本就虛弱到極點的身體熬不過這場小小的感冒。
此時,陳書韋的心裏已經沒了滅門的仇恨與複仇的快感,眼中隻有那個讓他愛戀和牽掛的女孩。
陳書韋脫下外衣,爬上手術台,將殘雪緊緊抱在懷裏,想用自己的體溫來溫暖她冰涼的身體。
軟玉溫香在懷,又是自己喜歡了一年多的女孩,陳書韋漸漸有些按捺不住在體內橫衝直撞的欲.火。
輕輕親吻著殘雪略顯蒼白的嘴唇,陳書韋一直在告誡自己停下來,卻依然忍不住去探索那誘人的軀體。
當溫柔地進入殘雪的身體時,蟄伏在陳書韋體內二十五年的欲念終於爆發了,他低吼一聲,開始了瘋狂的掠奪。
一遍又一遍,陳書韋在殘雪身上揮灑著汗水,也釋放著這些年來的憤怒與痛苦。
昏迷中的殘雪被陳書韋的舉動弄醒,但她緊閉著雙眼,咬唇忍受著身體被侵犯的不適感。
感覺到身下的女孩已經醒來,陳書韋更加粗魯地衝擊著她:“怎麼不睜開眼睛?是無法接受被早該死在自己手上的人上嗎?”
“陳書韋,我的身體和命都可以給你,但請你別丟了自己的善良!”殘雪的話直戳進了陳書韋的心中。
陳書韋伏在殘雪的身上,呆呆地看著她,眼裏滿是掙紮。但沒過多久,陳書韋突然放聲大笑:“善良?一個連三歲小孩都不放過的殺手,有什麼資格和我說‘善良’?”
一記耳光,清脆而響亮,殘雪白皙的臉上立刻出現了清晰的五指印。陳書韋伸手緊緊扣住殘雪的腰,再次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聽到殘雪痛苦而隱忍的吟哦,陳書韋愈加興奮,不知疲倦地在殘雪身上耕耘著,絲毫沒有因為身下的人兒還在發高燒而心生憐惜。
直到筋疲力盡,陳書韋才趴在早已昏厥的殘雪身上沉沉睡去。
等殘雪蘇醒時,陳書韋已經不知去向。渾身軟得發疼,特別是兩腿間撕裂的痛楚,讓她想忘記之前發生的事都難。
身上的白布已經換成了棉被,但依然溫暖不了殘雪的冰冷,身體冷!心更冷。
不知過了多久,熟悉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殘雪明白此刻就是該注射第七支藥水的時候了。注射後,她就會進入假死期,默默等待別人將自己推入火化爐。
“好好享受這最後的清醒時光吧!”陳書韋臉上揚著死神的微笑,將補充體力的藥水推進了殘雪的手臂裏,“這支針能維持你十天的體力,你可以靜靜地躺在這兒,等待你老公和朋友的到來。”
“在這最後的時刻,你不想說點什麼嗎?”陳書韋拿出第二支注射器,手腳麻利地再次將它注入殘雪的靜脈中。
殘雪的視線開始有些模糊,她斷斷續續地說:“我……死後……放下仇恨……做……做回原來……善良的你!”
陳書韋拿著第七支‘夢魔’注射器的手頓住了,他低頭看著已經閉上眼睛的殘雪,半響才說:“好!我答應你!”
拔掉注射器上套著針頭的蓋子,陳書韋輕輕推出一些瑩綠色的針水,然後握住殘雪的手臂,將尖利的針頭插進了她的靜脈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