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哥,楚生來了!”鬥魚帶著楚生走進了李彬的豪華辦公室時,李彬正盯著電腦屏幕,滿臉的驚喜與算計。
“彬哥好!”楚生一臉巴結地向著李彬深鞠一躬,“我隻是個小小的陪酒公子,辭職這種小事也要來勞煩彬哥,太小題大做了吧?”
李彬笑看著楚生,話音別有深意:“哥一向很愛才的,隻要是人才,哥都舍不得讓他走!說說吧,為什麼突然要辭職?是覺得薪水不夠嗎?這個好商量!”
“彬哥,我算什麼人才呀!您的話讓我受寵若驚了!”楚生打著哈哈,“我隻是厭倦了紅塵,不想再做這行,想找個女人好好過日子而已!”
“不想做陪酒公子,那做我的兄弟如何?半睡!”李彬狀似無意地說。
楚生聽到李彬叫他的殺手名,眼裏閃過極快的殺意,繼而裝傻:“彬哥說笑了,我一個小小的牛郎,哪有資格與彬哥稱兄道弟。”
“半睡,‘荊軻暗閣’成員,在國內黑市殺手排行榜位居第五。三年前,與骨葬和殘雪一同脫離‘荊軻暗閣’,從此不知所蹤!”李彬緊緊盯著楚生的臉,想看他的反應。
“彬哥,我想您是找錯人了!我不是什麼半睡!”楚生再次掛起討好的笑,“我要是有那能耐,還做牛郎幹嘛?”
“你可以不承認,但據我了解,殘雪和骨葬現在正被一個叫何素的小女孩要挾,我想你現在的處境也一樣吧!”李彬將電腦屏幕轉向楚生,屏幕上正播放著何素來‘浴火重生’後門威脅殘雪的畫麵。
“彬哥,隻是一個視頻而已,又沒有聲音,您可別妄加猜測呀!也許她們兩個女人不過是在閑聊呢?”楚生雖這麼說,但還是吃驚於李彬竟然能從一個小小的監控錄像中洞悉一切。
李彬笑了笑,坦言承認:“我從不喜歡猜測!那天打你的螞蚱是我派去的,雖然你沒出手,但一般人怎麼可能被打了,臉上一點傷都沒有?這視頻雖然沒有聲音,但我的兄弟中有人會讀唇術。”
“嗬嗬,彬哥果然厲害!不愧為火狼幫的大哥!”楚生被拆穿了身份,沒有絲毫懼意,眼裏反而湧上了濃濃的殺意,“怪不得骨葬要我小心你,說你不簡單!”
“那你是承認自己的身份咯?”早料到楚生會起殺念,李彬無所謂地笑了笑,“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像何素那樣犯傻,雖然我愛才,但更惜命。”
楚生笑而不應,李彬接著說:“現在我有三個建議:一、你們三人繼續受何素的要挾,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二、我幫你們擺平何素以及‘荊軻暗閣’的追殺,我們做好兄弟,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三、我幫你們拿回何素手裏的資料,你們遠走高飛,就當我學雷鋒做好事。
當然,你也可以現在就殺了我,然後殺出這兒,從此與骨葬和殘雪過上見不得光,四處被追殺的日子。”
“我憑什麼相信你?”楚生有些動搖了,他不得不承認,李彬確實比他想象中還厲害。
“就憑我叫李彬!”李彬此時霸氣側漏,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你也不用急著回答我,先去和骨葬、殘雪商量一下吧!哥等你們的決定!”
目送楚生離開,李彬播出一個電話:“喂,老夏,我有事想請你幫忙……”
放下電話,李彬舒服地靠在老板椅上,雙腳抬到麵前的辦公桌上,想到和蕭雲約好今天下午去市體育館看體操比賽,不禁滿懷期待地哼起了小調。
“彬哥,不好了!”鬥魚突然拿著幾本雜誌破門而入。
“媽的!你小子進門不會先敲門嗎?要是哥正在這兒嘿咻,不得被你嚇出毛病來呀?”李彬斜眼瞪著鬥魚,抖著雙腳罵道。
鬥魚才懶得浪費口水,直接把雜誌放到李彬麵前:“紫舒小姐出事了!”
“紫舒?!她怎麼了?”李彬連忙放下腳,拿起雜誌看了起來。
‘莫氏家族嫡女莫紫舒夜間與神秘男豪車中上演激情車.震’醒目的紅字標題和幾張勾人遐想的照片讓李彬錯愕了。
照片中的男子基本都是背影,相貌模糊,但莫紫舒的臉卻照得很清晰,想否認都不容易。
李彬連忙打電話給莫紫舒,已經關機。“她住在哪裏?”李彬問。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真的對莫紫舒一無所知。
“彬哥,你都不清楚,我怎麼會知道?”
“媽的!”李彬噌一下站起來,火大地把雜誌摔在地上,“那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找!還有,查出這幾家雜誌社的照片是哪兒來的!”
“是!”很少見李彬發那麼大的火,鬥魚不敢耽誤,連忙跑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