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許正翔帶著謝雨晨去找禿瓢,說想加入火狼幫,希望禿瓢引薦。
禿瓢昨晚醉得不省人事,早把自己說過什麼忘到了九霄雲外。加上李彬曾同意可以讓謝雨晨加入火狼幫,至於他的真正目的,禿瓢可不想妄加猜測。
見禿瓢一口答應了,謝雨晨便順水推舟地說想當麵對李彬表示感謝。
禿瓢打電話詢問正在醫院裏養傷的李彬,李彬早就想見見是什麼樣的男人能虜獲蕭雲的心,於是同意了。
謝雨晨和許正翔跟著禿瓢來到醫院。“彬哥,謝雨晨來了!”鬥魚推開病房。
“嗯!”李彬平躺在病床上,伸手拍了拍埋頭在他胯下,正在秀口.活的小護士,“你先出去吧!待會再叫你來給我治療!”
小護士抬起頭來,伸手拉了拉胸前散開的衣服,舔了舔唇,嫵媚一笑:“那彬哥記得叫我哦!”
等小護士扭著屁股出去後,李彬拉了被子蓋上,這才盯著兩人問:“你倆誰是謝雨晨?”
“彬哥,我是!”謝雨晨嘴角勾笑,突然抽出短刀,狠狠刺進了站在身邊的禿瓢的肚子。許正翔也亮出匕首,撲向站在門口的鬥魚。
“啊……”禿瓢發出一聲慘叫,倒在地上抽搐幾下,沒了動靜。鬥魚雖然躲開了許正翔致命的一刀,但肩頭還是被匕首刺穿了。
病房裏的叫聲驚動了守在外麵的火狼幫弟兄,他們想衝進去,卻發現房門被鎖死了。
見謝雨晨握著滴血的短刀,一步步向自己走來,李彬擰眉大喝:“謝雨晨,你敢殺我?你他媽嫌命太長了吧!”
“你差點害死蕭雲,我今天就要你償命!”謝雨晨卯足勁向李彬刺去。李彬一咕嚕翻下床,腳剛落地,就撕開了腿上的傷口,於是雙腳一軟,撲倒在地上。
謝雨晨沒給李彬爬起來的機會,跳過病床,跨騎到李彬的腰上,雙手握著短刀就向他的後背刺去。鋒銳的刀尖瞬間鑽進李彬的肉裏,劇痛讓他大呼出聲。
“彬哥!”鬥魚見李彬被撲倒,一晃神被許正翔手中的匕首刺進了肚子。
“啊……”鬥魚咬牙一掌劈開許正翔,伸手拔出肚子上的匕首,撲過去朝著許正翔的胸口連刺三刀,其中一刀刺破了他的心髒。
許正翔痛苦地捂住胸口,看著還騎在李彬身上不停朝他後背插刀的謝雨晨,艱難地喊:“阿晨,快……快跑!”
“翔子!”殺紅眼的謝雨晨回過神來,放開李彬,一腳踢飛鬥魚,抱住奄奄一息的許正翔,“翔子,你振作點,你不會有事的!”
“阿晨,別……別管我……快……快……”許正翔話還沒說完,便停止了呼吸。
“嘭……”一聲巨響,病房門被整個劈開,十多個火狼幫的弟兄手拿開山刀衝了進來。
“彬哥!鬥魚哥!”見兩人都躺在地上不動彈,大家都殺氣騰騰地圍住了緊抱著許正翔的謝雨晨。
包子推了推倒在地上,沒了反應的禿瓢,大聲命令:“砍死他!為大哥報仇!”
“住手!我們是警察!都放下武器!”突然,三名手持佩槍的獄警堵住門口,警惕地盯著拎著砍刀的眾人。
其實他們也不想管這些黑幫打架鬥毆的閑事,可很不巧地他們今天帶一名疑犯來就醫,這要是不管,那出了大事,等上頭追究下來,他們絕對得受處分。
“連火狼幫的事都敢管,你們不要命了?”包子握緊開山刀,指著已經斷了氣的禿瓢,“他殺了我的大哥和兄弟,今天非死不可!”
“包子哥,大哥還有氣!”
“還是快救你們的大哥吧!別誤了時間!他就交給我們,我們不會讓他跑了的!”獄警鬆了一口氣,要是真動起手來,他們的命也得交代在這兒。
包子狠狠瞪了謝雨晨一眼,諒他也逃不了,於是扔下開山刀,大聲喊:“快叫醫生來!”
經過醫生緊張的搶救,被謝雨晨連插七刀的李彬再次以打不死的小強般頑強的生命力活了下來,隻是想要下床,至少得等上兩個月了。
鬥魚也身負重傷,還被匕首刺斷了肚裏的腸子,不過現代醫學發達,還是保住了他的性命。
可禿瓢和許正翔就沒那麼幸運了,都被刺中要害,醫生還沒趕到,他們就斷了氣,回天乏術。
謝雨晨則被關進了看守所,因為鬧出了人命,而且警察也不想得罪火狼幫,自找麻煩,所以便拿他這個無名小卒當替罪羊,頂下所有罪。
在審問謝雨晨為何要殺李彬時,他為了保住蕭雲的名譽,一直閉口不答。對於他的拒不合作態度,法官也無能為力。等待他的,將會是長達十年的牢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