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太後那握著筷子的手劇烈的抖了起來,筷子掉在了桌上,額頭上突然冒起了冷汗,手揉著頭,看起來痛苦不堪的樣子,陌歌連忙上前扶住了她,頗為關切的問:
“太後,你這是怎麼了?”
“哀家的頭很疼啊。”
“禦醫,快點叫禦醫!”宮子墨對太監喊道,宮子邪身子移動了半分,卻強忍著沒走上前來,倒是宮子墨顯得較為殷勤一些,不多時,太醫便趕了過來為太後診斷,之後便又是針灸又是喂藥,忙活了好一陣子。
而太後生病的正當口,誰也不敢離開,後宮嬪妃自然是想要多獻殷勤,倒是把陌歌給擠到了一邊,甚至還有人故意的撞了她一下,陌歌身子不穩,一下子便摔在了地上,手掌蹭了一下,抬手一看都有些破皮了。
“你沒事吧?”
陌歌抬頭一看,竟是宮子墨,他拉過她的手,細細的看著,貌似很關切情深的樣子,陌歌連忙將手抽回,嘖嘖,這麼多人看著呢,就不說那幾個虎視眈眈的嬪妃,就連宮子邪那頗具殺傷力的眼神,她都招架不住了,這條命,她還想要呢。
“破了點皮,等下要太醫給你上點藥,今晚,你就不要離宮了,留下來照顧太後,等到太後病好些了之後再回去。”
宮子墨狀似無意的看了看宮子邪,笑道:
“不知離王可否同意?”他是王,說的話就是聖旨,誰敢說個不字?宮子邪冷冷的看著他,連掩飾都懶得掩飾,他甚至能聽到自己咬牙的聲音,很想狠狠的揍他一拳,這是在故意在向他示威麼?
“臣弟哪裏敢不同意?”
“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定了,陌歌,你就在太後的寢宮住下吧。”
陌歌啞然,看著宮子邪那張鐵青的臉,對上宮子墨那頗為深意的眼神,陌歌深切的感覺到,自己就像是個貨物被宮子邪給賣了,她瞪著宮子邪,希望他看著她是他名義上的王妃,甚至是合作關係的份上,能不能稍微抗爭一下?哪怕隻是一小下?
不過可惜的是,宮子邪避開了她的注視,倒是側頭溫柔的看著阮柔,陌歌心沉了下去,不帶這麼打擊人的,你不爭取也就算了,還秀什麼恩愛?要秀恩愛回房間去,在人跟前,這不是存心膈應人嗎?
這場家宴就這麼散了,宮子邪攜著阮柔就這麼走了,那幾個嬪妃戀戀不舍的看了眼宮子墨,也被請了出去,太後的寢宮中,就剩下幾位宮女,還有她與他。
"母後的頭疼病有些嚴重,你照顧她的時候,多細心一些。”
嗯?聽起來完全是個孝子啊,陌歌眼觀鼻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