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沫靈聽的內心驚慌失措,他要是這樣對自己……不要!
就正常的體位她都覺得他太過頻繁,何況其他新鮮花樣。
她如一陣風一樣從齊冥睿麵前消失,轉身進了浴室。
很快嘩嘩嘩的水聲傳來,齊冥睿輕裘緩帶上了床,等她洗完出來,他就可以開吃了。
單沫靈出來的時候,裹著冬天才會穿的大大袍子,還有毛的那種,嚇了齊冥睿一大跳。
他明白她想要把自己的身體擋住不讓他在上麵放蜂蜜巧克力奶酪,可是以為穿一件厚一點的袍子就可以躲過一劫了?
她的可愛之處就在於她的想法天真。
“小靈啊,你看,這兒怎麼有一根長頭發?”齊冥睿突然伸手從床上擰了一根頭發絲起來,像偵探家一樣研究著指間的發。
單沫靈立刻被吸引著走了過來,急忙問,“我的就是長頭發啊!有什麼好奇怪的!”
“不對!不是你的!你的是黑色,這根是黃色!還是卷的!你的是天然的,沒這麼卷。”
如果齊冥睿是在床上找了一根黃色的短發就該這樣質問單沫靈了,可是現在他說的可是女人的黃頭發!試問,單沫靈怎麼可能有這樣的頭發?那就隻有一個可能!
“齊冥睿!你這個敗類!就算你出去找黃頭發的女人玩身上澆蜂蜜了,你也不要故意把她的頭發帶回來給我看吧!你竟然不藏起來,而是喊我看!你這個可惡的東西!我打……打死你!”單沫靈氣的渾身冒火,剛要掄袖子,結果覺得這袍子套在身上渾身不順暢,太重太大,於是抬手就將袍子給解了開。
就是這極快的一瞬間,齊冥睿被她給驚呆了!
她外麵不是套了一冬天的睡袍麼?裏麵竟然還套了一身秋天的長袖長褲!在這初秋的時候。
就在齊冥睿被她奇葩的行為給驚到時,單沫靈揮舞著手中的長袍朝著齊冥睿抽去,齊冥睿壓根不會躲一個女人的拳打腳踢,以前在電梯也是,這不是他的風格,如果能被自己心愛的女人揍死,隻能說明他的失敗。
老老實實挨了她一抽後,齊冥睿眼裏有了怒火。
不過不是很濃烈。
知道他剛才為什麼要說‘啊,你看,這兒怎麼有一根頭發’這麼呆傻的問題嗎?他隻是想在她驚訝的過來看‘頭發’時趁機把她身上的袍子給脫掉而已。
結果單沫靈在聽到他手裏有一根黃頭發後,激烈的反應超乎了他的想象,導致到後麵自己被無辜的抽了好猛的一下。
單沫靈在抽了他後,感覺體內又熱又脹的情緒給發泄了出去,於是結巴著看他,問,“頭發呢?拿我看看!”
齊冥睿坐在床上,也不作聲,看樣子特別深沉,像在思考什麼問題,完全看不到他臉上有欲望表現出來。
一般這種時候,都是單沫靈逗他比較多。
“為什麼我跟你開一個玩笑而已,你要把它演的比事實還真?”齊冥睿剛才很委屈,心裏什麼都沒想。
被一個傻傻對女人打了一次又一次,似乎以後還會有很多次,他是腦子進水了還是喜歡受虐?
在別人那兒似乎沒有這種脆弱的感情發生過。
都是一定要贏,而在單沫靈這兒不是。
他甚至有意讓著她。
看她鬧。
“什麼玩笑啊?哼!剛才被我一不小心打掉了,證據沒了,你就說是玩笑話,齊冥睿,你真的很聰明哎!”單沫靈握緊冬天的長袍,這就是她的武器,隻要事情沒有讓她開心,她是不會放下武器的。
“世界上的人類如果智商全部是和你一樣,那我就是上帝。”齊冥睿有點哭笑不得。
單沫靈隻是輕輕的眨了一下眼,她便開心了,並且成功的用她的智商打敗了齊冥睿,她將袍子一丟,笑道,“我知道了!如果這世界上的人都跟我一樣的智商,你就被世界上的人們給消滅了,因為上帝其實是並不存在的,所以你也消失了。“
……
鼓掌!
單沫靈感覺鼻尖一陣風帶過,然後齊冥睿真的消失了。
他穿著他的紅色內褲小背心,在單沫靈花癡的笑眼裏,去了。
齊冥睿在健身房超負荷運動,而單沫靈從傭人那兒要來了手電筒,主臥室的燈全部打開,開始尋找那根黃色的卷卷的長頭發。
要是被她找到,齊冥睿就死定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單沫靈的小手突然摸到了齊冥睿身上。
他從健身房回來後衝了個澡便躺下睡了。
一句什麼話也沒說,好像在生氣的樣子。
而單沫靈在床周圍找了一會兒黃頭發,沒找到後便確認了他剛才其實真的在開玩笑。
隻怪她太在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