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恥的話惹的單沫靈再次睜開眼,那是一抹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反駁他的眼神,“在我們離婚之前,我一定要去找一個正常男人交往!”
齊冥睿聽了這句五雷轟頂清晰無比的話後,隻有一個念頭在腦海裏滑過!
引用蟲蟲的話,她腦袋燒壞了!
“燒的這麼嚴重,還在想那種事?看來普通的治療根本無法滿足你。”齊冥睿幽暗的眸子裏燃了一簇火苗,薄唇緊閉的瞬間做了什麼決定。下了病床,信手將她紮著針的手托起,將針管利落拔下,不顧單沫靈驚叫將她從床上打橫抱在懷裏,大步走了出去。
臉上那狂傲不羈冷酷無比的神態,任誰看了都不敢阻止。
單沫靈那一瓶藥水掛了半瓶,正在猛流汗,可是被發瘋的齊冥睿給斷了藥抱出來,一點點微風對她而言都是威脅,何況他接下來要做的事。
以他們這不長不短時間裏產生的默契來看,單沫靈不用腦子都知道他接下來要幹什麼。
“混蛋!昨晚玩了一宿還沒滿足嗎?看你的鬼樣子就是玩了一夜!你這個肮髒的混球!王八蛋!”單沫靈被他緊緊扼在副駕駛座裏,被安全帶係緊,因為生病,她此刻像喝醉酒的傷心女人。
她第一次用肮髒這個詞形容他,他臉色很暗,眉頭緊皺,可是心底卻生出一抹開心。
她發燒了,可是卻知道他現在跟以往的變化,她看到了他的疲憊和憔悴,雖然猜錯了,可是仍然很窩心。
這世界上,隻有在乎你的人才會仔細觀察你臉上的改變,哪怕很細微的改變。
拿起手機給潘偉傑打電話,想叫他到齊家給單沫靈看病,結果電話撥過去無人接聽。
載著嘴裏嘀嘀咕咕不知道抱怨什麼的發燒女人回到家,傭人驚訝萬分的上樓準備被子和薑湯、感冒藥以及雞湯。
“……我頭暈!”單沫靈眯著眼,大吼了一聲。
本來那會兒在病房裏流汗特舒服的,結果被齊冥睿弄出來了後感覺高燒又回來了。
齊冥睿將她抱到樓上臥室,將她放在床上後拿被子給她捂著,一手摁著她防止她掀被子,一手拿手機再次撥給潘偉傑。
這一次過了一會兒後通了。
齊冥睿剛要說話,潘偉傑便開口了。
不知道說了句什麼,齊冥睿淡淡哼了一聲後掛斷了電話。
自顧不暇,差點忘了潘偉傑跟顧若佟閃婚了。
現在潘偉傑不如以往自由了,要是顧若佟出了事,得先顧著她。
“熱!你想熱死我!”單沫靈的脾氣也就喝醉了或發高燒的時候才這麼不受控製的狂野和質樸的純真,“熱死我了去跟你的小羽雙宿雙飛!”
要不是齊冥睿提前幾秒將臥室門反鎖上,估計外麵的傭人會聽的一清二楚。
她的麵子不值一文,可是他還要臉的!
“該死的!你就鬧!”齊冥睿將被子拉下來一點,雙眉緊皺,麵色微怒,琥珀色的眼泊裏是高熱的能量,能灼化一切般強大,“等你清醒了我們再說話,現在先吃藥。”
將藥片和溫水拿到手裏,淡淡的睨了她撅著小嘴的小臉一眼,一股哭笑不得的複雜心情彌漫上來,很想揉她一頓,可是看她難受的樣子又心疼不已。
站在她的立場,這一次是他錯了。
並且這個錯,不是小錯。
“……不吃藥!不吃!”單沫靈拒不配合。
一是心裏苦,二是嘴裏苦!再就是聽到‘藥’這個字,更苦!
引發了一連串的生理反應讓她像小蛇一樣在床上竄動了起來。
看她調皮的樣子簡直和蟲蟲一模一樣,齊冥睿感覺心裏放置了一麵鼓,不斷有人在那兒敲打,他的心裏轟轟轟的聲音沒有停止過,手掌驀地攥緊,幾秒後,他的手極快的動了一下,藥片塞進了他的嘴裏。
抿了一口水後,他一手攫住她的脖子,將她帶到自己麵前來。
另一手將她嘀咕著什麼的小嘴捏開,唇重重的覆蓋上去,試圖將藥片送進她嘴裏。
遇水後的藥片外麵一層薄薄的糖衣融開,裏麵的苦味就像毒藥一樣,讓單沫靈立刻用力掙紮起來。
她的手和雙腿使勁的在他身上捶打,就是不要跟他接吻!
她的舌條件反射的縮起來,堵在喉嚨那兒,不準藥片到自己身體裏去,而齊冥睿又非要這樣做。
一個病人再怎麼厲害也掙不過一個強勁的男人,在她身體健康的時候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何況現在?
齊冥睿的手掌從她後腦勺發根探進去,將她的發用力一扯,痛感從發根蔓延開去,自然而然,她的舌鬆了鬆,他立刻見準時機,將她的丁香軟舌拖拽出來,抵到一邊的同時將已經融化了一小半的藥片送進了她的喉管。
濕軟曖昧的唇舌間,那一陣甩都甩不掉的苦,讓她滑出了一抹清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