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不然怎麼一直給他夾紅燒肉!
看來,這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女生跟單沫靈一個級別!
“好了好了,小姑娘也多吃點,看你發育不良的怪磣人。”
這男人嘴怎麼那麼欠呐!
清影忍了忍自己心裏升起的無名火,漾出一抹淺笑,“潘醫生啊,你果然是活該被狗咬。”
她挺了挺胸,仰著下巴將他這個客人一個人丟在了餐桌上。
其實很想說,姐隻是穿的太寬鬆把胸藏起來了,並不是木有胸!
哎,看他戴著一眼睛就知道多木訥,不解釋也罷!
潘偉傑一個人吃的嗨皮,吃飽了回去就跟那幾個男人說,那一家人太沒禮貌了!
這男人果真是活該被狗咬。
單沫靈大概在床上躺了三天,這才能自己下床去廚房找東西吃,清影看見她穿著白色睡衣小熊拖鞋,披頭散發在廚房吃麵包,心裏苦澀一蔓,眼眶濕濕的。
“姐,他怎麼能欺負你呢?你那麼辛苦給他生孩子,他憑什麼呀?”清影跑過去將她細瘦的身體抱住,語氣氤氳,染了悲傷。
單沫靈睡了三天,人懵懵的,各處感官不太靈敏。隻曉得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清影,幫我倒杯水來。”頓了頓,她語氣輕輕的,“蟲蟲呢?我看見他書包掛在客廳,怎麼沒去上學?”
轉過身來,清影看見她憔悴的臉和麻木的眼,嘟起了嘴。
“水。”她撒嬌般推了推清影。
“這麵包都幹了,怎麼吃啊?”清影惱火的將她手裏的麵包奪過,牽著她到客廳裏坐下,“我去給你做飯,今天周末,媽帶蟲蟲出去玩了。”
水放到她手裏,清影轉身進了廚房。
出來時她躺在沙發裏小憩,看上去疲倦的厲害,不知道怎麼那麼多瞌睡。
很慢的吃著飯,她的思想一點點回到腦子裏,隨著口腔的嚼動而活躍起來。
“清影,我睡幾天了?”
“整整三天。”
“哦,都發生什麼了?”她一片空白,想起之前發生的事頭便痛。
“我還打算問你,我請假在家看著你,外麵的事都不知道。”清影雙手撐著腮,一臉探究,“這幾天也沒人過來,好平靜哦。”
單沫靈垂下了眼,吃了幾口飯,吸了吸鼻子,“好吃。”然後是憨憨的一笑。
她以為自己強顏歡笑她看不出來?
“姐,我聽蟲蟲說你在齊家總是生病,齊冥睿對你不好你總不跟我們說。”清影抿著唇不滿的走到她身邊坐下,摟著她的肩,“我和媽媽不一定要住大房子,如果他對你不好你為什麼不離開他?宋大哥那樣的男人才適合過日子,媽媽說的。”
“哎呀……”單沫靈聽到這些心裏生出一股煩亂,放下碗站了起來,準備上樓時又回過頭來,看著清影期盼而失落的眼睛喟歎,“你是我妹妹,你喜歡誰還能瞞過我?喜歡就去追求,齊冥睿對我好不好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
有句話叫好了傷疤忘了痛,除了他說的那些不可理喻的話,身體的痛似乎已經習以為常。
“姐,我和宋澤不可能的。你如果因為我拒絕他,你真的太傻了!我從沒說過我要嫁給他,我對他更多的是感激,他幫我照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