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你的誠意,你以為我很閑嗎?我馬上還有一個會,中午還有應酬……”
“小睿睿,我知道錯了。”誠意,夠味嗎?她現在腸子悔青了,當初為什麼要被他的美色迷惑,稀裏糊塗跟他和好!
電話那邊的男人高傲的臉色略有緩和,一手已經拿了車鑰匙。
不過並沒有立刻回應她,因為她的轉變讓他肉麻。
“親愛的阿睿,我需要你……”她以能嗲死人的口吻對著電話說完後仰著頭看著天花板。
聽到電話裏傳來無情的嘟嘟嘟斷線聲後,她罵了聲娘回到椅子裏坐下。
齊冥睿的大名一般人都知道,在她剛剛一係列的行為熏陶下,幾乎所有人將她當行為藝術愛好者亦或是神經病。
“表拿來,我填!”她已經對那個男人徹底死心,現在唯一的出路是自救。
管他齊冥睿什麼,地址寫他的,最後配偶一欄也寫他!
因為她由不配合到搗亂,警局裏的工作人員將她隔離在一個小房間裏,讓她清醒清醒,有囚禁的意思,說什麼時候老實交待什麼時候再提審。
如果控告她的是一般的人,她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不用腦子想都知道莊少陽一定是二世祖。
累是一方麵,被齊冥睿氣的沒心情是關鍵,空寂的房間有些陰冷,適合睡覺。
也沒人來打攪,沒一會兒她便睡著了。
很神奇的是,醒來她發現自己在柔軟的大床上,全身舒暢,並且神清氣爽。
一個原因,睡飽了。
“咦?”下床後,她急急往樓下跑,抓住一個傭人就問,“誰把我送回來的?我不是在局子裏嗎?”
傭人笑著白了她一樣,意味不明,“小姐,你可真調皮,讓你去找少爺你怎麼把自己送進了那地方?”
不知道是諷刺還是嘲笑。
一想起那個高明的圈套,她對齊冥睿那丁點好感就消失不見。
“他怎麼能把這種事到處說?”她眯著眼不服氣的說完就往樓上走。
打算去教訓那個臭小子。
“少爺不會跟我們說這些,隻是單小姐這種愚蠢的行為怕是別人做不出來,您讓我們深深的感到欽佩。”任誰聽到這樣的話心情都不會好到哪兒去。
隻是齊家的傭人跟外麵的不一樣,高貴些。
“我要吃抹茶蛋糕,不要外麵買的。”她淡淡的說罷,頭也不回上了樓。
更神奇的事發生了,蟲蟲把黑狗丟在家裏,自己跑出去玩了。
“爸爸,為什麼不喊媽咪一起玩呢?”蟲蟲坐在齊冥睿腿上,用小動物一樣可愛的眼神看他。
“因為她在睡覺。”齊冥睿不喊醒她是有原因的,這個原因不能說。
“媽咪昨天晚上睡了好久呢,像豬豬……”要不是齊冥睿拉著,他就拍醒她了。
沒有他,她睡的更好嗎?這女人,果然心狠又自私。
齊冥睿揉了揉他軟軟的黑發,唇角帶著笑意,“蟲蟲喜歡媽咪多一些還是狗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