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較量,一個三十歲老男人VS二十歲小女人。
將她的資料查過一遍後,再將她種種行為濾一遍,果然是孩子。
“不要與我作對。”他耐著性子提醒,眸子碧亮碧亮的,“我不想傷害小孩子。”
“你說誰是小孩子呢!”看他沉悶的表情,感覺怪怪的。
“你不就是小孩子。”他漾出一抹訕笑。一手將她的嘴捏開,將勺子送進她嘴裏,她一如往常的在他手下掙紮,雙手握住他的手腕,卻沒能撼動他。
看她無謂掙紮,好似一種樂趣。
“齊冥睿,你混球的我好難受。”
她用力端過碗,像小貓一樣進食,被他喂飯的感覺太糟糕了。
而他,筆直的坐在旁邊,沒有看她。
等她將一粒不剩的空碗遞給他時,他將一張支票塞到她手心,眼神很輕的滑過她滿臉稚氣的誘人小臉。
“零花錢。”
看著他雷厲風行的離開,她捏著支票的手心出了一層汗。
他這樣刻薄的人怎麼會在一夕之間給她麵子?五百萬也算零花錢?
若不是他剛才禮貌的態度,她一定不介意再凶他一頓。
接下來一切照舊,她聽見他回房的聲音,他的房間就在主臥不遠,尋思了良久,她敲開了他的房門。
“喂,我不要你的錢。”她木訥的杵在門口,對著正欲進浴室的男人細聲開口。
“我先洗澡。”像有所預料,他態度冷淡的進了浴室,關上門的瞬間,她跑了過來,將門推開,將支票強行塞給他後,紅著臉跑了出去。
躺在床上,怎麼都無法靜心。
太多事情在腦海裏輪流翻過,不覺得時間在一點點逝去,就連有人進來也不知道。
“你以為我為什麼平白無故給你錢?可憐你嗎?”
這一道充滿了細膩感情的聲音一下子強勢鑽進她的腦子裏,她嚇的一聲驚叫坐起身來。
“可憐你而已,”他神色深冷,咬牙道,“收下。”
“不要你可憐!”她果斷拒絕。肩頭一下下的顫著,頭埋在膝間。
隻有小孩子才像她這樣喜形於色。
“是不是覺得收下了就欠我人情?”他將她的手臂用力拉過,將支票放在她手心,聲音轉暖,卻帶著邪佞的意境,“我勉強睡了你,讓你安心。”
從來就沒見過齊冥睿這樣能把驕傲與自作多情演變的這麼有藝術感而不違和的天才!竟不覺得他多賤,是錯覺嗎?為什麼他如此可愛?
“你就說‘單沫靈,我要上你’不就行了?何必拐彎抹角拿錢唬我?”她將支票快速的折了一個紙飛機,隨手飛了出去。
看著她抽筋的行為,他的欲望一下子被她激發。
“演示一遍你當初是怎麼懷上我孩子的。”他用詞遣句始終披著一張斯文的外皮。
“是你主動的。”她可沒忘記那痛徹心扉的第一次。
他搖頭,“你說你給我下藥的。”
“有女人上,藥都毒不暈你……”她小聲嘀咕。
他高貴的身子驀地倚過來,帶著一股濃濃的性感味道,“讓你享受含笑飲毒酒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