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受了極端的刺激後,要麼爆發要麼死亡。
她沒死。
即使齊冥睿說出了那句,“我的秘書輪不到你吩咐。”
天就這麼塌下來了,他給她的侮辱遠比那些秘書們多的多。
眼眶酸的無以複加,她連他的小秘書都不如!
見她臉色蒼白,他將她拉到了洗手間。
“洗幹淨了出來。”
“洗幹淨了光著出來?”她冷漠的看著他,和他一樣,沒有任何感情。
他沒有理她,直接將門帶上。
裝腔作勢、蠢鈍如豬的女人他見過不少,但是像單沫靈這種以虐待自己報複他人的奇葩女子,他絕對第一次遇見。
她很快就洗幹淨了,並且穿著她原來的衣服!
重點是,她將衣服洗了一遍,然後又穿到了身上!
那層薄薄的布料將她的身體直接映透了出來,能看清她內衣顏色以及她的身體曲線!
最滑稽的莫過於那滴水的裙擺。
她一臉清爽的走到他麵前,看著怔忪的男人,心如死灰,不想做任何解釋了,“走吧!去離婚!”
怒火在內心醞釀成一個火球,越來越大。
“你要讓所有人都以為我虐待了你,你忍受不住,所以提出離婚,是這樣嗎?”
他佯裝淡定,嘴角劃出一抹好看的弧形,怔怔看著她。
“難道事實不是這樣?”她苦笑揶揄,“難不成你要我裸-奔?”
“裸-奔也比你現在這樣強!”他咬牙怒吼。
那危險的眸子裏是陰森的寒意。
她抿著唇,以同樣火力的怒意與他對視N秒,最後甩頭走到了一邊沙發裏坐下。
“你傻坐在這裏等什麼?”
“等衣服幹。”
“還能找出一個比你更白癡的女人嗎?”見她氣定神閑,他淡定的問。
她答,“我女兒。”
對於她心有所屬這件事,他莫名有點生氣。
他帶著淡漠的怒意走到她麵前,一手掐著她的脖子,一手鉗製著她的腰。
為了不被他莫名其妙的掐死,她睜著眼表示自己是活物。
從齊冥睿背後看兩人,特別是單沫靈光裸的雙腿緊緊的並在一起,被他雙腿夾著,就像兩人在玩另類ML。
“甩了你男朋友,跟著我。”
他單手支著她下顎,看著她略顯紅腫的臉頰。
兩人對視著,除去情深,隻有占有與被占有。
“你秘書欺負我!你還罵我白癡!”女人都是很記仇的。
“白癡等於可愛。”
“你變態。”她怒火中燒。
看他皺著眉頭,她揚唇,“變態等於你。”
“被人打了怎麼不叫?”他冷笑一聲,看著這個可憐的隻會跟他耍嘴皮子的女人,莫名的悲憫。
她牙關咬緊,眸裏那清澈的脾氣在他眼底逐漸消失。
“言歸正傳,你甩不甩。”他深吸了口氣,虎視眈眈的逼問她。
“甩了別人會哭的。”她不受控製說了這句話來。
他眼底的利光流轉幾番,傲然道:“很好,讓他哭去吧!”
這種陰冷腹黑與剛才關宇恒如出一轍,他們都是陰人星球來的。
負責買衣服的秘書忘了敲門,直接推開虛掩的門,於是中風了一樣立在那兒。
“大boss跟那個賤女人在沙發上親熱!啊啊啊!我難以接受……那麼帥氣的boss!”女秘書一回到秘書室就扯開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