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被大爺吊炸天領著虐對麵的虐慣了,對方是什麼貨色他能不清楚?
那操縱技術,簡直是兵級裏的兵級,渣到底!
他被人踢飛了又能怎樣?刺天他敢上嗎?
他要是敢上他絕逼會讓他明白什麼才叫背後有人!
在空中飛旋,坑貨駕駛的大終結者做出優美而炫酷的旋轉姿勢,於機甲右腳踏上地麵前,擺出了一個極其拽的pose!
中間的主幹道上,隻見,大終結者右腿微彎,腳尖點地,左腳盤在右大腿根,左臂朝前迎風招展,右臂伸直,立於頭頂,怎一個帥字了得!
瞅著id坑貨在被踢飛後做出的傻叉姿勢,判定出對方的落地地點,君越薄唇一掀,露出一個奸詐的笑容。
而終結者的駕駛艙中,坑貨想到自己落地後那帥氣的模樣都忍不住得意的笑了,他敲著光屏,等待著對方一擊不中,立馬退縮。然,結果大大的出乎了他的預料。
記憶中,那明明掃向自己能量池位置的大刀,斜地裏突然從自己的左邊腋下挑出,然後,他看見眼前的光屏一暗,一條黑乎乎的細長影子,從光屏的最左邊,飛到了最右邊。
那長條狀的黑影,朦朧中他覺得好像有點熟悉。
還沒等他想出自己在哪裏見過,視野中刺天的幽靈號鬼一般飄了過來。
接著,他就聽到自己的能量池發出了一聲“哢”。
然後,然後就再也沒有然後了……
遊戲中被擊殺者,會被係統清出戰場一分鍾,也就是說,接下來一分鍾之內的戰鬥,跟他毛的關係都沒有了。
等一分鍾過完他可以選擇在中心樞紐複活,每個戰隊都有五次複活的機會,就看他這邊願不願意把機會給他了,要知道,以前他們隊的複活機會都是留給大爺吊炸天……
這麼一想,他也許連再次上場的機會都沒有了……
一瞬間,坑貨想哭的心都有了,大爺吊炸天,你明明藏在後麵為毛的不出手呢?
你要是出手了咱不僅不會死還能秀對麵一把,可你為毛的就不出手呢?
遊戲中,大爺吊炸天也是忍不住罵了,“臥槽!坑貨,誰讓你上的?”
剛剛他發現對麵西邊的大王蠢蠢欲動,正打算上去教教他怎麼做人,走了兩步想起來叮囑一下坑貨猥瑣點,結果還沒等他開口這邊坑貨就飛上去幹了!
都玩了這麼多盤的遊戲了,能不能聰明點,不知道要在上之前告訴隊友一聲好讓人提前做好準備的嗎?
“我沒上啊!”坑貨覺得很委屈,“我是被對麵那個叫爹踢上去的!”
“什麼?”大爺吊炸天眉毛挑了起來,“叫爹?你說的是那個占著排行榜不吭聲的叫鱉吧?”
“就是那個叫鱉。”坑貨點頭應完是,小小聲的問了一句,“老大,我能不能複活一次啊?”
“複活吧!”大爺吊炸天想了想,總覺得四個人打五個,有點心裏沒底,“記得複活後你就猥瑣點,複活後你能量隻是以前的百分之七十,很容易被針對!再死一次你就不用來了!”
坑貨忙不迭的點頭,“明白明白!”
“感覺如何?”助刺天殺完一人,君越笑嘻嘻的問他,“下麵想殺還是想虐?”
“大神,你說怎樣就怎樣!”
後方帶小兵的黑子一直在默默的關注著戰場,完完整整的看完了這次的擊殺過程,對刺天那是自不必說,但對叫爹的操縱能力,他是即震驚又佩服。
能在大刀橫掃不到一秒鍾的時間內,改它的軌跡成斜挑,這得多快的手速,他記得操控合金大刀橫掃的鍵位是qno,而斜挑的鍵位是dux,一秒鍾內按下六個不同的鍵位,並精確的斬斷對方的機甲手臂,叫爹他手速真的很強悍。
“很爽!”刺天渾身的血液多在叫囂,他搓著激動的直顫的手指,打字問道,“越,想虐怎樣?想殺又怎樣?”
“想虐?”君越瞥了眼小地圖,見那位大爺吊炸天一直不露頭,她嘿嘿笑了,“咱就每次都讓他們生命值為零蛋,想殺,咱就直接殺!”
“零蛋零蛋!”首戰告捷,猴子開心的唱了起來,“我要零蛋我要零蛋生命零蛋要要要!”
“準了!”君越大氣一揮手,駕駛者龍屬一型機,隱沒進了對方主幹道的小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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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之,閑來無事問,“撲了的文,構架很大,字數不少,應該會有完本費吧?”
某友,“沒有這福利,什麼都沒有。”
某之,很忐忑,“什麼都沒有是什麼意思?”
某友,很無奈,“就是什麼都沒有的意思,你可以繼續按原本的構思寫積累人氣,但哪怕你寫百萬字也是一分錢都沒有……”
某之,沉默半晌,“……這是一個沉重的話題……很沉重。”
更新時間改為上午10點左右,這樣,就算很絕望,前一天晚上,應該還是會爬起來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