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王誌剛的犧牲下,李建終於完成了這一次任務,帶著任老夫人回到了位於山東與河北交界的野馬寨。
在任老夫人一行人等剛剛到達野馬寨的時候,任媛媛才剛剛看到張同,眼睛裏就流露出了愛慕之情。
原本任媛媛在還沒有見到張同的時候,還以為張同是個老頭呢,最不濟也得是一個半大老頭,可是當她見到張同的時候,比她的年紀沒有大多少。
這下可好,原本隻是抱著感激的心的任媛媛,在見到了張同這張並不算太英俊,但是卻很有味道的臉後,眼睛開始放出了些許的光芒。
“匪王,謝謝你。我叫任媛媛。”任媛媛說完,一下子伸出了右手。
任媛媛是一位接受過新式教育的人,所以在社交方麵還是比較成熟的。而張同由於在民國待的時間並不算短,而且所處的環境也經常是一些粗人,所以也就忘記了這種社交上的禮節。
在張同看到任媛媛伸出的右手的時候,一下子愣住了。可是畢竟張同不是什麼食古不化的人,也知道這是比較平常的禮節。所以沒有多想,立刻就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和任媛媛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我知道你叫任媛媛,但是請你不要叫我匪王,我聽著怪怪的。”張同有些皺眉的說道,但是心裏還是有幾分高興的。
任媛媛淡淡的笑了笑,露出了兩個淺淺的小酒窩。
“那我不叫你做匪王,那我叫你什麼呢?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任媛媛說這話的時候,臉頰明顯的露出了些許的紅暈。
任媛媛的這種現象,要是李詩語在的話,肯定能夠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這張同卻不明白。
在兩個人互相的寒磣了一會之後,張同很是神秘的看了看任媛媛。
“你想見見你父親嗎?”張同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
任媛媛一聽,立馬睜大了眼睛,很是不相信的看了看張同。
“你是說我父親在你們這裏?”任媛媛十分吃驚的問道。
如果說任媛媛在新京在多待上一段時間,肯定能夠知道,他父親任廣元的保安團被劍齒虎打敗的消息,可是事情才發生沒有幾天,她們就被李建給救了過來,所以說,現在她們不知道也是極為正常的。
而這個任媛媛也不傻,既然張同能夠這麼說,那麼她也一定能夠猜到張同話語中的含義。
張同並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朝著李詩語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在任老夫人三人見到了任廣元的時候,任廣元正在和劍齒虎的兄弟攀談。而任廣元雖然沒有被五花大綁,但是也相當於是被張同給軟禁起來了。
在把任老夫人三人帶到了屋子裏後,張同朝著任廣元使了個眼色之後,沒有在說什麼,很識趣的走出了屋子。而那屋子裏的兄弟也是弄明白了張同的意思,隨著走出了房間。
“娘,你們怎麼來了?你們不是被日軍軟禁起來了嗎?”任廣元的心中雖然已經有了幾分答案,但是他始終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張同居然會以德報怨,不計較他的過往,而且還在沒有任何情報和消息的情況下,就把他的家人給救了。
這在他的心裏來說,他十分接受不了。說實在的,他任廣元也不是傻蛋,可是像了很多次辦法,依然沒有能夠救出他的家人,而現在眼前的事實,他不得不相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現在他的心裏雖然有疑慮,但是他已經相信,自己的家人應該是由張同的兄弟給救出來的。
“兒啊,是匪王的人吧我們接應出來的,為了讓我們可以走出鬼子的地盤,他們這次去的兄弟,都有幾個死在了鬼子的槍下,他們這樣做,全都是為了我們這些沒有什麼用的人。所以兒啊,你一定要好好的記住,鬼子是什麼樣的人,你一定要為他們報仇。”任老夫人一邊說,一邊早就是眼淚掛滿了眼眶。
在任廣元一家人相聚了一個小時左右,張同默默的走進了屋子。
張同這樣的動作和聲響,顯然沒有引起任媛媛她們幾個人的注意。但是身為軍人的任廣元卻發現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