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幾個組長都還沒來得及說出來,錢小新一下站了起來,一副委屈的說道:“是哪個狗日的亂說,老子拔了他的皮,二當家,也請你相信我,我真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張同揮了揮手,讓弟兄們先離開了會場,而如今會場裏隻留下了新任的這些個連排長,他們都想為錢小新求求情。
“二當家,會不會是搞錯了,小新不是這樣的人。”韓哲明一臉憂慮的說著,他真怕張同非要把錢小新趕走不可。
錢小新感謝的看了看剛剛說話的韓哲明,又看看這些個一起參加過戰鬥的兄弟,錢小新很感謝他們這個時候還能支持自己。
現在錢小新也不管是不是冤枉他的了,他隻希望張同可以聽聽大家的意見,別將他趕出曲溪山,畢竟這些年以來,他和曲溪山已經有了深厚的感情。更別說現在有了張同的加盟後,曲溪山更是比之前更加興旺。
見張同遲遲不肯說話,錢小新和其它弟兄也是十分著急。隻見牛根生使勁給錢小新使了一個眼色,他希望錢小新現在可以直接給張同表個態。
錢小新也不傻,他知道牛根生對張同還是比較了解的,他相信隻要按牛根生所說的做,那張同一定會讓自己留下,錢小新朝著牛根生點了點頭,就站了起來。
“二當家,求你把我留下吧,哪怕是做燒飯的夥夫,我也願意。”錢小新一臉誠懇的樣子。
錢小新好好的盯著張同,其實他也不知道張同會不會說話,又會怎麼說,他現在可是恨死了在他後麵潑他髒水的人。要是現在讓他知道是誰的話,那他一定會把他撕成幾大塊。
張同的嘴才剛動,錢小新的心就如有石頭一般,感覺到有些喘不過氣來,他不知道等待著他的將是什麼。
“這麼說你是承認了?”張同疑惑的問道。
錢小新也不知道張同為什麼這樣問,現在在他心裏最重要的不過就是可以能夠留在曲溪山,就算讓自己背上這個黑鍋也行。
“隻要二當家讓我留下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隻可惜我不知道是哪個狗日的在後麵捅我的暗刀,要讓我知道,我一定把他打得,連他爹媽他不知道他是誰。”說道後麵,錢小新竟然露出了一幅駭人的麵孔。
隻見張同揮了揮手,屋子裏隻留下了韓哲明、牛根生和錢小新。
一見人都離開了,張同這才示意了錢小新。
而錢小新卻不明白張同的用意為何,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張同見錢小新現在竟然有些語塞,不由得敲敲桌子,提醒著錢小新。
“要是你知道是誰捅你暗刀,你想怎麼樣?”張同依然還是那一副疑惑的表情。
張同這麼一問,到讓錢小新有些疑惑了,他不明白張同為什麼會這麼問。但是他明白此刻不能亂說話,就為了能夠留在曲溪山。
隻是錢小新原本還很和和氣氣的說著,誰知道錢小新又像發瘋般一樣,在那裏使勁的罵著那個在他背後使壞的人。
“罵夠了嗎?罵夠了老子就來告訴你,誰是他媽的你說的那個王八蛋。”張同一臉不悅的說著。
幾人一聽,立馬伸長了脖子,都怕自己錯過了,他們現在唯一要做到就是等張同說出這個人,然後把他帶到張同的麵前,好好的問問他,為什麼要陷害錢小新。如果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就不讓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