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也不知言子玉是不是中了合歡散,隻是在正刑司的時候聽那些人說起過常見的那些媚藥,吃了以後就和她那日中了醉春香是一樣的情況。
言子玉隻是一味攆她:“你快走!別理我,走啊!”
他已經無法再控製下去了,如果一旦他喪失了最後一點兒意識,他就不知會對她做出什麼事情來。
他不想傷害她,所以用最後的一點清醒意識讓她快些離開,離他越遠越好。
楚宮央凝視著他,她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她做不到撇下他一個人離開,那日她中了醉春香的時候,言子玉說起過,這種藥會令中毒者血脈賁張而死,他那日給她喝了馬尿,可是那是主要針對解醉春香的毒的法子,難道今日也要給他灌點兒嗎?
楚宮央現在想起那味道還幾欲作嘔,言子玉忽地攀到她身上,急促的吻著她的臉頰,一邊吻著,還一邊解他自己的衣服,楚宮央忙止住他的動作:“子玉。”
言子玉的意識時而清楚時而模糊,但隨著時間的過去,他體內的藥效越來越強烈,所以腦袋還是迷亂多一些,理智無存,美麗的鳳眸瞪得溜圓,直勾勾的瞅著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脖頸,欲、火在他體內燃燒沸騰,言子玉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翻身一把將楚宮央撲倒在地上,雙手就去扯她的衣襟。
楚宮央可還沒有做好成為他女人的準備,所以有些被嚇到了,又似乎忘記了反抗,隻是淚眼汪汪的凝著言子玉,輕聲喚他:“子玉。”
她不喊他還好,一喊他,如同火上澆油,言子玉三兩下就扯開了她前麵的衣襟,脖頸下麵的肌膚也裸露在外,言子玉急切的吻了上去,不是以前他吻她時那樣的輕柔,而是非常的著急和粗魯。
他受了藥物的控製失去的理智,可楚宮央還是清醒的,她做他的女人倒是無妨,她本身就是希望能夠和他永遠在一起的,可是言子玉不一樣,今夜他受藥物的控製要了她,明日他清醒過來,肯定是自責到難以原諒他自己。
他本身就因為他自己的身份不願接納她,不想害了她,如果知道了他今夜對她所做的一切,會不會再也不理會她了?
楚宮央是希望他能夠心甘情願的接受於她,而不是在沒有理智的情況下做出他根本沒有預算到的事情。
言子玉心中的欲、望發泄了一點兒出去,又恢複了片刻的清醒,見到自己再做著這麼齷齪之事,似是受了極大的驚嚇般,忙向一旁掠去,他喘著大氣,衣衫淩亂,頭發也是淩亂,而且臉色和露著外麵的胸膛都染了潮、紅,他看了楚宮央一眼,又忙躲閃開去,眼睛忽地看到了外麵的大雨,於是踉蹌著便往外麵跑。